“你还不懂吗?!”一个身着正装神志不清的男人吼道,“你只是一个替身!”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张极对着一只金毛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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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只是看了一眼,就自顾自的忙起来,远处的皮革沙发上一个高贵精致的男人以一种极其舒适的状态看着张极胡闹,“夫人,您要的蜂蜜水。一旁管家递来。左航拿着蜂蜜水晃了晃,喝了一口,朝着张极走去。”
他扯着张极的领子吻了上去,不算甜的蜂蜜水,张极回应这这个吻,酒精的刺激,走进了卧室,一场近乎虐待的情事之后,张极给了他一个吻,不是情人缠绵后的暧昧,像安慰,像怜惜,简单的吻。
阳光碎在窗边,树叶流着暖光色。张极已经出门,左航缓慢坐起,要了一碗麦片,他望着窗外,茉莉花开了。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他
家里来客了,这本没有什么,可对方竟有一个和他年纪相当的孩子,他从小性子过孤僻,并不是怕人,只是不愿开口,没人愿意理他。此刻他靠在窗边兴致勃勃的偷听大人谈话,“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他们还是会给我们面子。”“真是太谢谢了,我看小航也甚是乖巧,我儿别的都行,就是有些…”他也没大听清,“只是恐怕不能让两个孩子相处到长大…”他凑近了些。“喂!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一到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他撇了一眼,更加卖力的去听。“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他们了!”那个少年故意提高音量。“你死不死!(代入重庆话)”他终于忍不住了,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孩,还挺嚣张。“我叫张极,叫个朋友。”张极仰着头,把他整笑了,有点可爱。“左航。”之后他们整个青少年时代就再也没见过,直到被告知结婚,与父母争吵,父母出车祸。后来张极送了他一束茉莉花,他说他身上有茉莉花香,可是他讨厌茉莉。
直到某一天,他好像爱上张极了。他为他做许多事,为他整理衣物,在他被顾客灌得烂醉时,深夜为他做醒酒汤,在公司遇到问题时,四处欠人情做恶人。但张极像冰川,自己给他的温暖,他根本注意不到。那天,张极打了他,因为什么他忘了,挺疼的,他还吼着“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张极第二天酒醒后抱了他,挺凉的。他开始疯狂买奢侈品,辞退了工作,他好像与社会脱节了,又好像,除了一张刷不完的卡,他没有什么了,他点了一支烟,张极不喜欢他抽烟,曾经他抱着他说他不抽烟的。但他改不掉,张极也没有强迫他。电话响了:“喂”“今晚加班,不回来吃饭了。”“好.”左航看了看表,下午 3 点 。每天一个电话,好像成为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人间的习惯。
可能双方都没有爱情,却有了一种无形的确默契,或者说,他们的关系很复杂。
左航躺在浴缸里,冷水刺激着皮肤,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