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回到了东归酒肆后,一脸写满了怨气,将手中的雨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吓死人了!吓死人了!”他深呼了一口气,双手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我不过是偷偷跑出来,开个酒肆,清清白白地卖我的酒,怎么就这么倒霉?差点连性命都没了!你说还有没有点天理了?”百里东君越想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司空长风看向楼梯,轻轻用臂蹭了蹭百里东君,提醒道:“掌柜的……”
百里东君吓得,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不是吧….”他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地看向来人,又扭头望向司空长风,喃喃自语道:“真是东家起火,西家冒烟啊……”两人对视一眼,司空长风一脸茫然,问了句:“啥?”
百里东君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表情僵硬,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话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他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然后苦笑着看着对方。
来人却浑然不觉,一边走一边说:“小老板,怎么才回来,这是去哪儿了,我还要跟你买酒呢。”
百里东君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实在不巧啊,酒都卖光了。”说完,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壶,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又将它放回原处,接着说道:“改日吧。”
来人听后,脸上露出凶狠之色,咬牙切齿地重复道:“改日?”紧接着,他猛地拿起一坛酒,狠狠地向他们砸过来。
司空长风见状,迅速挥动手中的长枪,只见枪尖闪烁着寒光,宛如一道闪电,瞬间将酒坛刺破,酒水四溅,洒了一地。来人敏捷地侧身躲避,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没机会的是你。”司空长风叹息一声,语气坚定地说:“看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必有一战了。”他侧身看向百里东君,叮嘱道:“掌柜的,找个安全的地方躲好。”
百里东君照做了,而且还做的很ok,还点点头,司空长风一脸无奈。
话音未落,司空长风便如疾风般冲向敌人,挥舞着长枪,与来人展开了激战。一时间,酒肆内剑气纵横,桌椅翻飞。
来人借着惯性,落在了桌子上。
司空长风眼见有破绽,一杆长枪向他挥去,枪意在四周蔓延,宛如一头凶猛的蛟龙,一头即下,桌子被劈成两半。
……
结果司空长风打了半天,正主却还是另有其人,他的长枪被阎千岁一招破解,司空长风飞了出去,退后数远,险些没有站稳脚跟,他侧身望去,长枪就这么往地上一插,“呦,哎,这才是正主啊。”
百里东君拿着酒缓步走到司空长风的旁边站立,“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我们素昧平生又毫无过节,我还给你们喝了一盏我的好酒,你们为什么杀我。”
他指着他们,委屈的控诉。
他摊了摊手,“总不能是,嫌我的酒太贵了吧。”
阎千岁一脸平淡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怪就怪你,开店选错了地方吧。”
百里东君一脸茫然以及无辜,“儿戏了吧。”
莫惜虞就在这时闪到了他的面前,“白东君,我们谈一个生意如何。”
“什么。”
“你们把钱给我一半,或者全给我,我保你们出去。”莫惜虞突然出现 ,吓了百里东君一大跳,“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他质问她,
“别管那么多,你就说谈不谈。”
“谈谈谈。”
莫惜虞站在他前面,点点头,手里的伞一转悬在空中,她轻轻一踏地,越了上去。心里唤了一声韶华凋,弓箭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金口阎罗,阎千岁,没想到你一个大名赫赫的人居然想要欺负一个武功平平,以及一个枪法未全的毛小子,真是让我好好开眼啊。”
莫惜虞踩着伞,手里拉弓的动作也没有忘,“想好怎么死了吗?”
“哦,你又是谁?”阎千岁看向突然出现的莫惜虞,呲笑一声,“也配管我们西南道晏家的事。”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因为你快要死了。我配不配管,也轮不到你来说教吧…”莫惜虞笑笑,放箭。
如果此时叶云在此,心里肯定会想,虞虞好棒好飒,好厉害,不愧是我的虞虞。
可惜人家是注定看不到咯,
……
回到屋中的叶小凡,他感觉有人在说他,但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