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他关掉吹风机，谢乔转头看着他，突然躲进了他怀里，长发扫过他脸颊，痒痒的。

她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杨澄，我可以。”

他们之间的默契，足以让杨澄知道在这样的夜晚，乔乔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握着吹风机的手愣住了，他又问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嗯。”

墙上的指针是十二点二十分。

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一页也要翻开了。

  本来顺理成章，但杨澄想起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买tao。

于是在他认真看着谢乔说“乔乔，得等会。”

谢乔起初没反应过来，然后看着他难以启齿的样子突然又反应过来“这么晚了，要不算了？”

虽然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可是......

这么坦诚说出来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算了？“不行！”杨澄脱口而出。

谢乔失笑，杨澄也相视一笑“抱歉，我没藏住。”

“没事，我等你，不差这一会儿。”

她心中更多是开心，杨澄在此刻依然能保持冷静，并且，做好措施。这是基本要求，两个人都明白，这会出个什么意外的生命，一切都会变质。

短暂的十五分钟。

谢乔在客厅却像是等了半个世纪。

她惊喜，期待却又害怕。

直到房门再次打开，杨澄出现在眼前。

杨澄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

这张床上出现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

“乔乔。”

“嗯。”

“谢谢你。”

“什么？”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

2001年的相遇，他至今都在感谢，感谢命运的安排。

太多的细节谢乔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那个夜晚。

恍惚间过去的千百种记忆片段交叉重叠。

一幕幕闪过，在她大脑里。

她尝到杨澄给的甜。

交缠的呼吸，交叉的手指。

头发丝撒在洁白的枕头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的询问。

“乔乔，我慢一点。”

“乔乔，疼吗？”

“乔乔，我爱你。”

同样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情浓的回应。

“好。”

“不疼。”

“我爱你。”

这个夜晚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

身体的融合为灵魂更添共鸣。

从此，他们属于彼此，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