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腹黑极VS乖张钓系禹
—典型先婚后爱
—私设ooc
—勿上升
张极看着张泽禹因为在浴室里待的太久而微微泛红的脸,又盯着他的头发看了两秒,突然冷不丁开口,“会头痛吗?”
“啊?”张泽禹没反应过来张极突然问这个的目的,呆愣地看着张极。
张极看着张泽禹这幅表情,嘴角不自觉扬起笑,出声解释道,“头发没干明天会不会头痛?”
张泽禹听张极这么说,不由得失笑,哪有照顾人前先问问的,“没事,不会头疼,我免疫力挺强的。”
默了两秒,张泽禹下楼的脚步顿住,转头时抬着泛红的眸子看着张极,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张极轻咳一声,抬手遮住张泽禹的眼睛,尽管张泽禹看不见,张极却还是不自在的别过脸,绯红慢慢爬上耳根,语气也瓮瓮的,“谢垚他们总说自己不吹头发会头痛,我怕你也是。”
张泽禹感受着眼睛被蒙上的黑暗,没做什么回应,只是淡淡开口,语气里带着捉弄得逞的得意。
“你干嘛。”张泽禹好像知道怎么做最勾人,却又偏装作不知情,任由张极的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擒着懒散的笑,好似祸国殃民的祸水。
张极拖着不正经的腔调,嘴角勾着抹不咸不淡的弧度,不紧不慢的说,“宝贝,我是不是说过你很色气啊。”
张极顿了顿,抚在张泽禹眼睛上的手移开,露出含着水的眸子,他俯身贴近张泽禹,声线暗哑,颗粒感却莫名让张极的嗓音多了几分魅惑。“其实,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在床上更漂亮。”
张极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张泽禹耳边,轻轻柔柔的,却像沾了血的钩子,让张泽禹的耳廓也染上绯色,说出口的话也被勾住了似的磕磕绊绊的,“吃、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今天怎么喝粥了?”张泽禹坐在张极对面,看着桌上不同于以往的海鲜粥,握着汤匙搅着粥。
“你嗓子都不舒服了,给你润喉用的,别明天早上更严重了。”张极抽了两张纸巾,随意折了两下,垫在张泽禹面前的桌上,随口答着。
“那豆豆有喝水吗?”
“有,刚刚喂了。”
饭桌上张泽禹没说话,闷头吃着饭,气氛不似往日的活跃。对于张泽禹受伤的事,张极还是没问,他知道张泽禹不会主动开口。
所以他只是往他碗里夹着菜,不时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可语气还是那么温柔,让人挑不出一点差别。
两人慢慢悠悠地吃过饭,张极先起身收拾着碗筷,张泽禹没抢着做家务,安安分分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等着张极洗完碗出来。
电视上片尾曲的歌词已经开始一点点滑动,张极还没回客厅,张泽禹忍不住往厨房的方向看,只见张极蹲在厨房外的置物架边翻找着柜子里的东西。
张泽禹静静的等着,只时不时探出头看两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探出脑袋,刚好对上张极的视线。
张泽禹以为他会听到张极用不正经的嗓音说着调笑自己的话,可张极没有,只是往沙发这儿来。张泽禹不由有些失落,眼神也不自觉瞟向别处。
等张极走近,张泽禹才看清他手上提着的是上次发烧时用的药箱。张泽禹愣了一瞬,抬眼对上张极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张泽禹来不及看清那里面是什么情绪,张极就已经移开了视线。
张极把药箱放在了茶几上,拉着张泽禹坐好后,又扭过身在药箱里找着什么,药板与塑料壁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刺耳,可两人都没有主动说话去打破这有些微妙的氛围。
张泽禹静静地看着张极,手却不自觉地拉上张极的衣角。莫名的,张泽禹觉得好像是拳头砸在了自己身上似的,不痛不痒,却又让人喘不过气,移也移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