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回去的路上随便做了3个石头盆,墨白拿2个,我拿一个,路上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很少注意其他人,偶尔有几个人会看我们。
路人看见我们拿的东西都以为是来装食物的,这里的器具除了武器就是用在食物上。
晚上到家后墨白负责做饭,我负责把今天找到的草叶等染色的东西做成水,装在盆里。
我们收集了很多,每样用3-5个来做成水,比如绿色草叶就是粉碎成小份,然后捏出汁水,至于毒性我已经向系统兑换了一双手套,不会染毒。
墨白在煮粥和炒肉片,排骨炖土豆,各司其职。
我的面前是3个盆,手边是一堆大片绿叶,我把它摞成一体,像豆腐片一样叠起来,然后用小白把它们切成条,最后在手里挤出汁水。
这个动作重复10多次就得到了一盆绿色的原始染料,再从空间里拿出之前卷好的蜘蛛丝放进去就把盆搬到墙那边放着了。
接着做下一个红色,这个果实像苹果一样大,拿出5斤苹果应该够用了。
把果子切成两半,掏出果核扔掉,然后重复掏果核,脚边摆满了一分为二的红色果子,继续挤出汁,一个接一个。
差不多20分钟就得了红色染料,依旧是把蜘蛛丝放进盆里浸泡,过几天再看看情况如何。
最后是棕色树心,这个简单,之前已经处理了,树心的形状就像剥皮的山药。
切成短条,挤出的是白色的汁,我要的是棕色的,现在变成了乳白色,也可以做东西就行。
然后我好像得到了一盆牛奶,不能吃的液体,最后把蜘蛛丝放入盆里泡着,我打算泡个3天就差不多了。
我这边弄好后发现墨白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两个一起吃饭,墨白问:“若妃,弄好了吗?”
我:“已经弄好了,等几天再来看看效果如何。”
墨白:“来,吃烤肉。”他夹了一块烤肉给我,我直接一口咬定,在口腔里慢慢嚼碎,感受肉的香味。
我:“墨白,不用给我夹菜,我自己能吃。”我也给他夹了一片炒肉,他直接乐了好久。
我和墨白相对而坐,桌上的饭菜冒着腾腾热气,氤氲在我们之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忽不定。
时而谈谈近日的趣事,时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响。这顿饭吃得不紧不慢,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默契地起身离开,仿佛这只是一场匆忙生活中的短暂停留。
夜里,风乍起,呼啸着穿过庭院,拍打着门窗,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如鹅毛般飘落,给世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风声雪声交织成的交响曲。被窝像是一个避风港,柔软的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每一丝缝隙都被温暖填满。
然而,这风却像是调皮的精灵,千方百计地想钻进屋内。我能感觉到丝丝凉意从床角蔓延,但我只是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便又陷入了更深的慵懒。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将头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在这寒冷的雪夜,睡觉成为了一种极致的享受。我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缓慢,身体也越来越放松,仿佛与这床铺、这温暖的小窝融为了一体。
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而我在这温暖的梦乡边缘徘徊,渐渐沉入了甜蜜的梦境,那里没有风雪,只有无尽的安宁与温馨,就像这被窝给予我的感觉一样,纯粹而美好。
在梦里我收到了新做的衣服,被子,各方面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