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谢尔也留着一头金子般的头发,那张美丽的脸庞足够引人注目,至于那白皙的肌肤更是惑人到极致。
但一群人之中出现异类,人类便会本能的排挤异类,没有过多的原因,只是单纯害怕异类会改变他们的秩序生活。
是的,秩序。
世间所有都离不开秩序,而秩序究竟怎么来,大家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不过最后可以确定,那些秩序是由最德高望重和具有权利的人制定,他们意图稳定一些事情。
当一个地方不平衡之时,大家都希望秩序的降临,而这些掌握秩序的群体为了自己的稳定,当然也会在适当的时期出手。
其中有无数知道其中秘密,只有少数不太理解其中意思,但是大多数选择麻木的生活不去反抗。
不去反抗动物原因很简单,他们其实知道就算去争取所谓的利益,那些利益也是为某些群体争取,他们根本就享受不到其中的福利。
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大致动物资源根本满足不了所有群体,所以他们必须得牺牲一部分群体去干最累最苦的活。
于是那些好看长得白净的群体出现,而另一群看上去丑陋难看的群体也出现,生活会公平把勤劳群体变成外表最丑陋的人。
而美丽本是对于这类群体来说,算是极为危险的存在,它们大多数出现在贵族身上。
所以一位看上去好看,却又披着亚克斯衣服的人让他们本能有些退缩起来。
那不是普通人,这是他们对人类谢尔的第一感觉,并并保持了深深的戒备。
人类谢尔听不懂人类的话语,所以人们的议论纷纷它不知道,然而亚克斯听懂了。
他带着人类谢尔回了家,并在爸妈的视线下把它塞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像带回了一件小礼物一般。
但是当饥肠辘辘的它吃到黑面包,并被里面石子搁到流下眼泪的时候,亚克斯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那眼泪化为了珍贵的宝石,犹如天上的星星一样惑人,让人不自觉的感概它的美丽。
在珍惜品面前,没有人任何人能够无动于衷,包括亚克斯这个年轻人也没办法拒绝这个。
但是亚克斯还是个警惕的年轻人,他并没有被贪婪冲昏头脑,只是冷静将宝石放进了兜里。
之后相处的日子就很平常,无非就是亚克斯会带着吃的东西给人类谢尔,并开始教导人类谢尔关于他们这个地区的语言。
而亚克斯悄悄用宝石和镇长的儿子换取了一些钱财,并让自己的家人可以过得好一些。
人们大致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梦想的亚克斯’和镇长的儿子米卢多是挚友关系。
可仔细想想,哪怕是最恐怖的杀人犯们,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证明。
米卢多脾气暴躁,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人类应有的审美,对待帅气或者美丽的群体,即便是脾气再暴躁的人也会温和一些。
哦~这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美丽帅气的人即使再恶毒,人们也总会去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毕竟被这个群体折磨的人又不是他们。
他们是观看者,当然只看到美丽人受到委屈的一面,哪里看到他们欺负人的一面。
于是当人们看到一位美女和帅哥因为犯法被逮捕的时候,他们总是想尽办法给他们开脱罪名,并觉得他们是无辜之类。
当然问题不在于他们是否无辜,而是在于他们是否犯下的罪孽。
如果他们属于幻想人物,随便怎么喜欢都无所谓,但是他们如果是现实人物,那还是让其接受审判比较好。
毕竟喜欢的前提,当然是这件事情没有对自身造成伤害才对。
人类不可避免是利益群体,他们的喜欢当然也是来自于利益,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合眼的群体会受到更大的优待。
这种意识是千百年来,人类在统治和被统治之中产生的潜意识,他们知道外表好看帅气的群体会得到更多利益。
所以那所谓的喜欢,其实是一种渴望独占的欲望,一旦确定自己得不到后,这种欲望会发生极端的转变。
一种是越发渴望得到,另一种是因爱生恨的厌恶,恰恰这两种情绪很是常见。
再加上亚克斯本身是个脾气好的人,所以米卢多和亚克斯是挚友关系,好像也不太意外。
“米卢多,给你看我在海边捡到的宝石。”亚克斯当然知道人类谢尔流出眼泪的宝石很珍贵。
他曾经看到过别人为了一枚金币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最终那枚珍贵金币的结局,当然是到了镇长的存库里。
至于镇长什么时候分配就看镇长的心情,他给的东西底下才能去拿,他不给的东西镇民找他要,他就会很不开心。
如果镇长不开心,他就会让别人不开心,让别人加倍不开心。
因为不开心可以转移,而他只想让自己开心,只是单纯想让自己不开心而已。
他不开心时就会去让镇民互相玩弄彼此,比如敌视友好之类,互相打杀争吵之类。
反正他们都是他的资产,略施小计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很简单,简单到轻而易举。
他把他们当做奴隶,把他们当做蠢兽,就唯独不把他们当做人来看。
至于米卢多的性格,在镇长看来就是相当差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他的精明,愚蠢到他甚至叹息。
镇长对米卢多要求不高,随便活着就行,反正他的妻子很在意他。
镇长不在意儿子女儿,但是他在意她的妻子,并不是爱这种无聊东西,纯粹是因为妻子掌握的东西未被她吸纳。
米卢多能不能感受到爸爸对他的不喜呢?
其实他能够感受到,比如爸爸常常说的那句你怎么跟蠢兽一样的话语,可伤透了他的心灵。
他知道自己长得很胖,甚至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所以他脾气暴虐无比。
就像他爸爸常常挂在嘴边那句话,要把自己不开心的事情转移给别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开心起来了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套法律,就会发现这种行为是相当不公平的事情。
可是当世界不存在法律这种东西时,这种事情在他们群体看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相反那些友好的群体反而才是真正奇怪的群体。
米卢多受到的教育就是掠夺,可是偏偏他并不喜欢掠夺,因而每每执行爸爸的任务时他都脾气不好。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掠夺走他人成果的代价,同样知道那群在自己手底镇民的渴望,希望顺从一些能够得到宽恕。
可是爸爸不愿意放过他们,他又有什么办法?
那些反抗带来的血腥味,当被天上的雨水一冲刷就没,所有的牺牲什么都没换来,这是那群镇民们的心声。
他也曾为这种事情和爸爸吵过架,换来的不过是鞭打和嘲讽,爸爸那句没见过世面的人永远不会懂得世界的险恶,让他直接没了声音。
米卢多知道屈身于他人的人其实最没尊严,可是他当然爸爸似乎在某些群体眼中,似乎也是没有尊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