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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的盛夏残诗

佣囚

庄园原皮!!里面主要写了一些我对庄园的一些想法吧(可能

处于上帝视角的另一面/角色的第一视角这个样子? 已交往

佣囚姐会留下一串神秘数字:1799

ooc致歉!自行避雷!

00.

他说他用了七天写下这篇长诗,而我只收到了寥寥几句。可残诗,依然美丽

01.

庄园又出了些奇奇怪怪的漏洞

大清早的,房门被轻敲两下,一张灰黄色的公告从下门缝传入,应该是威克帮着送来的,上边还留有浅浅的牙印,有的纸上可能会沾有一小撮棉花或毛发。走廊里脚步声紧促,回响在空廊之中,闹人的很

卢卡今日起了个大早,昨天的研究还未完成,他想在对局开始前把进度赶完。匆匆收起告示后他回到了专门堆砌了的实验角落

周围全是不满意后揉搓乱扔的废纸,有些难以下脚,缺了半条腿的木桌上有瓶白水,一晚上过后已经凉透了,咽下去时嗓子跟过了冰一般难受。里面还有股工业糖精的味道,瓶底几块白粉粉的东西随水飘动,劣质方糖在底部化不开,腻味

巴尔萨砸吧了一下嘴,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干噎的面包啃,反正没有所谓的食物过期,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吃。卢卡捶着胸口,强硬的把面包咽下去,没有饿的眼冒金星的感觉,他很快进入了状态,差点连晨钟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目前,“囚徒”只被排入了九场对局,属于轻松的了。前往大厅的路上,他遇到了特蕾西,哦不,是机械师,两人的肩膀直直擦过再没有过多的触碰,像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直到坐在幕布前的长桌旁,他们才有了交流的机会,相谈甚欢和刚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像变了个人,但没有一个人察觉得出来

白光闪过,卢卡揉搓着还算完好的右眼,脚边没了熟悉聒噪的小密码机,而是一个橙白色相间的团子,身着件军绿色的兜帽,看着很是眼熟,却在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他没有过多去思考,因为怕头痛到无法进行对局

幸运的是,监管者并没有循着“体香”来找可口的修机位,所以卢卡的首要任务是将手里这台机子修完,他两手开工机子咔咔响,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曲,那只小浣熊就站在一旁啃着红艳艳的果子

它身形微胖,吃个果子也毫无形象,嘴边的毛被果汁沾湿了,比其他地儿的毛颜色还深一些,看上去有些滑稽

这个新来的小家伙一蹦一跳的在噪声不断的密码机旁晃悠,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无意识地蹭着卢卡的小腿,卢卡过于专注手上的工作,以至于没注意到小家伙渐渐委屈的神情

见没人理它,小浣熊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向远处消失不见了,巴尔萨并不担心他会跑丢,地图就那么大,能丢到哪儿去?

等到卢卡将场上的遗产补完后,只剩不到两台机的进度即可听到响亮的鸣笛声。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白色棉织手套晕开点点水印变得灰暗

他弯着腰,低头拨开土地,在寻找自己的下一个连接目标。突然,地面开始震动,墙体落下的碎石砸到他的脑袋,亮眼的紫色映照在卢卡惊讶的脸上

卢卡终于是再次见到绿色的小身影,不过他后头跟了个大家伙——一个身子由石头组成的大家伙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见此情形,巴尔萨拔腿就跑,利用板区优势为队友拖出足够的时间。尽心尽力的牵制了好一会儿,本是可以完美躲过监管的视野,奈何身边跟了个叛徒,他无论往哪儿蹲,白洞洞的双眼都能精准定位,无他,小东西目标太大

最终,他无奈坐上狂欢之椅,还在耳麦里给其余三人发出一句“压满救”

即使暂时处于空闲状态,卢卡在大红椅子上也是一点没闲着。浣熊团子从兜帽中掏出一枚红果子,跳到椅子上,硬要给卢卡塞嘴里,对方盯着鼻尖好一会儿才张开“玉口”

反正吃不死,嘴里又没味,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就着他的爪子去啃。他才将苹果啃下一大块,按理说:果子应该保持残缺的样子才对,可下一秒它又恢复了原样,像是从未被啃食过,巴尔萨不信邪又啃上一口,结果没变

愚人金乐的在旁边看戏,求生者那一方都有了救人的打算,他还在掸着石镐上的灰土,他今天不是抱着赢的目的来的,而是…

“巴尔萨先生”

“嗯?”

他努力忽视耳鸣,压下监管本能

“今天你有见到过‘我’吗?我说的是…另一个‘我’”

卢卡努力咽下口中的水果,尝试以最正常的姿态回应,他粉嫩的舌头舔过尖利的犬牙,唇上残留水果汁液,水润润的,脸上的神情却和他疯疯癫癫的人设如出一致

“坎贝尔先生说笑了,哪有什么‘另一个你’啊?”

“…好的,我了解了”

那张俊朗的脸上多浮现出了一丝卢卡看不懂的情绪,而他也不愿意去细纠

在监管的有意放水下,求生者阵营拿下了对决的胜利,愚人金自知演技不太好,但足以骗过巡视者了。毕竟,他可不想被扣上“消极怠工”的帽子

赛后,他快快追上了前方消瘦的背影,对方的眼神先是混沌后又变得清明

“或许你今天身边少了点什么巴尔萨先生,你当真没有发现吗?”

被质问的人怀里躺着只绿玩意儿,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游戏里活泼的样子。他本来无表情的脸皱了起来,石头硌得他肩膀生疼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

说完卢卡朝着宿舍楼走去等待下一次游戏开始,任凭身后的人怎么叫唤,他还打算研究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但脑内已经满是烦躁和迷茫了

02.

夜晚漫长,但不过眼睛一闭一睁的事

很罕见的,卢卡失眠了,自从他找艾米丽要了几瓶安眠药后,再也没有遇到过睡不着的情况。而此时此刻,脑袋真真是塞满了白天的那几段对话

跟犯了癔症一样——这形容的是坎贝尔。卢卡百思不得其解,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套里飞出来的黄棉花沾了满身,床板嘎吱作响。脑内像有道屏障,一旦触碰便会被弹开,压制已久的头痛又翻涌上来,巴尔萨面部从放松到紧咬着牙关,扒开了床头柜的第一格里面塞满了药物和注射器

他借着月光寻找止痛片,耳边叮叮哐哐,手背青筋暴起。直至服下两片药,痛苦才渐渐褪去,只留有保持清醒的程度

眼见睡不着了,他便捣鼓起自己的新“随从”。游戏外,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玩偶,棉花和弹簧从针线缝隙中露出,可爱可怜;蓝色的纽扣染上月光白,亮晶晶的。看着看着,“囚徒”无缘故的内心归于平静,慢慢入睡。窗外的渡鸦发出呕哑难听的叫声,充血的眼珠瞪着

夜,还在继续…

城中厚重的声音响彻庄园,寥寥几只黑羽小鸟,从绿茂的深林中飞向建筑高塔,俯瞰广地靠近园内常黑之屋,阴冷抚摸着鸟羽,不禁惊起一片诧异

走廊道上,一个急匆匆的人影穿梭着,与其与机械行走的同时背道而驰。他很少有如此失礼的时候,差点打翻巡视者背上驮着的奶油蘑菇汤,奶白色的汤液滴落在黑到反光的地板上,卢卡来不及抱歉,因为他快没有时间了

真相总挤压在分分秒秒之中

身侧光景变换,原本十三分钟的路程硬是被缩短成五分钟。在愚人金掀开暗红色的绒布帘幕之时,他的腰带处感到有一股拉力,低头一看

嚯,这不昨天那小子吗

即使在大喘气,卢卡说话也不含糊,直入主题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很可惜,就算把时间压缩到极限,卢卡还是没能询问到自己想知道的所谓“真相”。暖灯旁挂着的精美铃铛自己摇动起来,铃声又快又响,吵的人耳朵痛,他看见坎贝尔满脸复杂的情绪,又回忆起昨晚,一个头胀两个大

好在对局排期将巴尔萨的时间瓜分完了,他一次次拖着存留痛感的身躯,去加入下一场狂欢

新来的“喧嚣”好像很好相处,最后一局比赛和他初次相遇,他大手一挥直接放任求生者们在月亮河公园内行动,爱干嘛干嘛,自己则是穿着新衣服走走停停,满眼都是憧憬。他到处游荡,遇到了求生者还会孩子气的拉着对方去坐滑梯

卢卡在过山车的始发站慢吞吞的修机,小浣熊开心的啃着小蛋糕——是卢卡从队友餐盘里拿的,没人乐意吃,拿了也没什么。他有些分心,不小心按错了密码,一时间电花四起,巴尔萨倒是没啥事,几年来习惯了,他晃了晃僵硬的脖子打算继续攻克密码。而正吃着东西的小家伙不一样,它被吓得毛发炸立比平时更蓬松,远看像个绒球球

见比情景,卢卡叹了口气,活动活动左臂跟拖小孩一样把它拖起来

没办法,安排给自己了,那也要负点责任才对啊

手抓住它的小短臂时,它还在大口呼吸,心率可快。巴尔萨的右手忙活着剩余的部分。没一会儿,橙白相间的绒球球大大咧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若无其事的啃食小蛋糕,享受蜂蜜和糖带来的美妙味道

庄园的夜似乎是一瞬间就降下的

卢卡任由自己摔。在脆弱的床板上,白色的天花板脱离了些许墙皮,华美的吊灯与房间格格不入,水晶与风相撞发出“格楞格楞”的响动。悦耳吗?一点都不

月亮留下银钩,挂住了满天的繁星;墨绿点点,圈住了这一方“世外桃源”,卢卡将被子往胸口拉,顺带拉拢着那只小浣熊,床边多了份重量,好像更为安心了

03.

梦,好陌生的词,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

幻象里,远处有扇大门泛着白光。自己一直在努力向前,腿脚酸痛却只前进了一星半点,路很长很长,长到他都快麻木了,指尖才终于触碰到光亮,那一瞬间,卢卡猛地从床上坐起,天光大亮

凌乱的发丝搭在他的肩上,后背被冷汗浸湿,他望向窗外,晨钟响起,乌鸦就停在窗外,血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他

故意被尘封的记忆已扫除了表面的灰尘,现出本色,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巴尔萨整天都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毕竟梦境带来的冲击过大,连“随从”给他投喂他也只会机械的咀嚼,对局的排场几乎都在永眠镇和湖景村,昏暗潮湿。他坏死的左眼又隐隐作痛起来

游戏中,卢卡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有奸视自己,像冷风灌入发汗的后背。邮差敲响了夜钟,他托住最后一点意识推开木门

门缝再一次被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日常的新闻、公告、向庄园主申请的零件,还有一封用牛皮纸写的信。为何如此笃定是封信呢?上面有一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缪斯印记,这是信件进入庄园内必须进行的一个流程,要盖章的

信的边缘有烧焦的痕迹,或许是想将它毁坏,但又因为一些不能知晓的原因送到他这来了,没有署名没有地址,但开篇却让他心脏一紧

寄与卢卡.巴尔萨:

不知道这封信能否送达,但我还是想争取着去尝试一下,同时,这也算报个平安吧

很熟悉的字迹,是奈布的。信的大致内容如下:前几日早上醒来他就发现身处一片陌生之地,和欧利蒂丝庄园的景象如出一辙,但细看却有些许不对劲,它更像是个镜像世界,一切都颠倒过来,白是黑,黑是白,分不清

这边我还遇到了诺顿他们,我们好像被困住了

窗外跟来的乌鸦发出尖利的鸣叫,扑动着翅膀,不要命似的拿头撞击玻璃,血色扩散,开出艳丽的花

卢卡不为所动,即使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耳鸣声重重,他还是强忍着将信读完了。通过信的内容,他都可以想像到奈布在另一头是如何笨拙的用花哨的字眼写下的

不必担心我,当然也希望你平安无事。这边有一块玫瑰花田,或许我回来的时候还能给你带一支

我会赶在盛夏来临前回到你的身边

卢卡美滋滋的将信上锁在床头柜的第二格里。再一次回头看向窗外,那只乌鸦已经只剩冰凉的躯壳了,黑色的羽翼黏着在窗玻璃上与夜色融合,今晚没有月亮

他嫌恶的拿来了清洁工具,同时憧憬着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或许不会让他久等

可他忘了

这该死的庄园根本没有所谓的夏天

04.

游戏的强度让人很容易忘记应做的事情,卢卡脑内为数不多的东西,那封信毅然占了大半

和往常一样他随着晨钟的指示,一只脚踏入了大厅内,另一边却有只大眼藤蔓拖着他的衣服把他往反方向带去,卢卡尝试过反抗,但却无法挣脱开来,索性任由它拖着。昏暗的长廊上满是涂鸦,带有古典风,墙上挂着每一位庄园成员的画像,有几块地方是空的,像是刻意留出来的留白

卢卡的怀里还抱着小浣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这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里面的门自动打开,他被推入房间内,身后的门重重的关上,房间里并未开许多灯,只有两盏煤油灯在源源燃烧着

暗红色的幕布象征着庄严,只看得见幕后人的影子。巴尔萨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抱胸等待对面的动作,此时双声道响起,一个是较为低沉的声音,另一个更像是个青年

“哦,‘囚徒’先生,你来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哼哼,脾气太火爆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哦”

他满脸不耐的用手指一搭一搭敲在红木桌上,指甲修剪的圆润,倒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修长的手指看着赏心悦目

“此次叫你来呢,主要是因为我有一位手下不见了,或许你知道他在哪”

对方指的是那只已经被清扫干净的死乌鸦

“我怎么会知道?你手下的事儿,不应该叫夜莺小姐来处理吗,怎么,庄园主您糊涂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请‘囚徒’先生回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心里自然是清楚的。送客”

幕布背面的人言语间染上愠怒,一个抬手,巴尔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回去,那只窥视者大大的眼睛看得他发毛

05.

次日,卢卡起身时揉了揉眼睛,换上了最常穿的那身囚服,脖子上的枷锁他还是没能习惯,很沉重,和他的一生一样

他打了个哈欠,双手背在脑后,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今日的对战排期他还没有看,所以打算先去整理出时间来

忽然裤脚被扯了扯,卢卡猛的一踉跄,险些摔倒,身后又是相同的窥视者

“哈?”

然后他又穿过了熟悉的长廊,又一次站在红绒幕布前听人念叨,然后又被莫名其妙的赶了出来。这一切快的跟风似的,他抓不住,也道不清,从高塔回到大厅的这一路上,卢卡整个人还是懵的

“不应该啊,至少…他,不应该呀…”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心理又被给予了一记重拳,后面的排期也是一样的:第一局游戏,艾米丽小姐会是第一个回到大厅的;第三局游戏,卢基诺先生会被队友砸二次板;第六局游戏,艾格的画会被“回忆”解除等诸如此类的事情,都一一发生了

全天像是被打上一个快加速键,原本能明明显显感受的到时间的漫长,但现在仿佛一眨眼的事就到了第二天

卢卡不信邪,尝试寻找突破点,但他总会被拉入那块长廊,衣角都快被扯烂了,上面黏黏糊糊的黑色不明液体让他直犯恶心,第一次第二次、第五次…第九次,他都能把那些画像的顺序记下来了,当然这还不算结束

重复的代价必然是要失去一些东西

掌握所有人资料的庄园主好像很懂如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像卢卡这种精神脆弱的就是要适于的给他一些打击,如他所愿,巴尔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试图找某些东西来宣泄,但都是无用功罢了

就像蚂蚁爬上了莫比乌斯环,如果不自己主动出局,而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着,那它只会劳累过度而死亡,而卢卡就相当于已经碰触到了死亡的边界线

窗边总有一两只黑鸟伫立着望向他,像是在欣赏他的丑态,他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毫无形象的嘶吼,却只会让监视他的人更为欢乐

“我的良苦用心可不能被浪费啊”

这么说着,幕后人让巡视者取来五六封信件,口水沾染到信纸上让他只能小心的捏着干净的地方

“啧啧,真脏”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卢卡摔了大半,但铺满地面的不是一地脏污和狼藉,而是花瓣,粉白粉白的花瓣落满地却没有香气,他满身伤痕的站在中间,显得怪异

这不像一个被毁坏过后的房间,更像是求婚现场

他已经分不清了,这到底是明天?是昨天?还是已经降临的今天,难道自己已经出问题到开始幻视了吗,捻起一片来却真是柔软的触感。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又怎么能分辨的出来呢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重复中,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这一次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几封颜色怪异的信件,他看得出来,估计是奈布写给他的,但被截胡了

“这是?”

卢卡挑了挑眉

“物归原主”

他满心疑惑,但还是半信半疑的将几封信拿起,每一张纸上写的日期都不同,看来是连续寄来的,但开头永远是

不知道这封信能否送到你的手上

一看就是早有准备,但幸好他收到了其中一封,也算有意外收获吧

“这几封是入侵邮件,但都是写给你的‘囚徒’先生,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不好意思先生,我叫卢卡.巴尔萨,我不明白,囚徒这个词什么时候能代表我了,哼?”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两人僵持起来,都不肯让步,虽然这种行为就跟小学生打架一样,可论固执还是卢卡更胜一筹,毕竟…

自知却不自治的固执是他所露出锋芒上的刻字,明明白白的展现,不可磨灭,可怕的执拗与骄傲是与生俱来的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我只好自己处理了”

“随你便”

然后几张信纸突然毫无征兆的自燃起来,冷火吞噬着纸张,火舌同时也舔食着巴尔萨的手指却没有温度。同之前遇到的异象一样,它们也纷纷变成花瓣落在地上,不过分别是郁金香、水仙、杜鹃、芍药、百合、金盏

再一次的,他又被“送”回门外

像是故意针对卢卡的一样,对局的强度也在逐渐的增长,一刀下去,别人受到的是一成力,对他可能就是两倍,甚至是三倍

回到房间,他急忙打开上锁的隔间,毫无意外,里面也只剩下散开的玫瑰花,边缘还烧焦了

06.

第…算了,都怪那个坐高台的怪东西,他的时间观念是彻底丢失了

头痛的病恰如一道分界线,把这几天的真真假假给分隔开来,他好像很庆幸自己还有痛觉,否则活着跟死了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一阵冷风刮过,卢卡搓了搓双臂,他如第一日一般睡不着,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三两只萤火虫飞飞停停,虫鸣在此刻是最好的背景乐。唯一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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