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他这位小妻于是不是有点豪放了?
为何“她”脱男人裤子的动作如此熟练……
“可恶。”
丁程鑫很生气地瞪着夫君,有点嫉妒,“凭什么!”
凭什么比我还一…
丁程鑫顿时就不想向候了!
丁程鑫恼怒地转过身,毛巾啊、盆子啊,都丢在一边,蹲在病榻边上,自闭了。
马嘉祺以为他是害羞了。
新嫁娘么,没事,可以理解。
如果他没有成为残废活死人的话,肯定能让丁侧妃满意的。
只是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也没法和丁侧妃有夫妻之实……
丁程鑫自闭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又认命地站了起来:“我去找管家拿点药。”
蹲太久了,腿都麻了。
猛一站起来,往前迈出一步,差点摔倒。
马嘉祺很想仲手去扶他一把!
只可惜,半点不能动!
没回去看着他非常艰难地用手扶住了墙,勉强维持住重心,思住麻了的双腿,出了门,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懊恼-一如果自己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就好了!
他本来已经对这具身体放弃了希望,已经着手寻找下一具身体夺舍,可这一刻,他忽然又不想换了。
祺王这个身份,他忽然有兴趣继续做下去
他的神识,一路延伸出去,情不自禁地追随着丁程鑫而去。
他看到丁程鑫和门口的大侍女对峙着。
丁程鑫道,“棋王伤口很严重,需要用白玉生肌膏。”
侍女秋莲说道:“丁侧妃莫要多事,官里的御医都说了,祺王的病根本是药石无灵,毫无转机。何必费动再去用药,况且白玉生肌膏也不便宜,我们这也没有多少。”
丁程鑫冷笑:“没有?你不过就是一个问候人的丫鬟,就敢如此放肆!”
秋莲神色高傲,根本没把这个新来的丁侧妃放眼里。
准确的说,祺王府的这些下人,都没把新送来的中喜新娘们放眼里,反正祺王很快会死了,这些新娘很快就会沦为无权无势的寡妇。
“你不过一个家族弃女,被送来给活死人冲喜,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别以为新婚夜在王爷房里待了一晚,就很了不起了,你不恶心我还替你恶心呢!”
“啪--"
丁程鑫抬手,就抽了秋莲一巴掌。
一想到如果此刻,面临此种境地的是妹妹,祺王府随随便便一个侍女都敢如此嚣张地欺负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秋莲捂着半边高高肿起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一你竟敢打我?”
丁程鑫挑眉:“我是主你是仆,你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我打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因为丁程鑫太过强势了,这就把秋莲给震住了。
她被这一巴掌抽的,半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还起了耳鸣,可见对方力气有多大。
秋莲咬展,后退两步,眸中划过是惧之色:“你不是重病在身的丁家腐女么?你这力气,可一点儿也不像重病缠身!”
九个冲喜新娘的资料,他们这些府里的下址.aa-人,都是提前了解过。
丁侧妃,丁馨,丁家的十一小姐,庶出,重病缠身。生母身份卑微,有一兄长,是个天才,被帝苍学院给录取了。
丁程鑫一把提起了秋莲的领子,露出凶恶的神态:"别逼我再扇你!快点把白玉生肌膏拿出来!”
如此凶神恶煞。
让秋莲猝不及防。
能还疼着,秋莲不想再挨打,在丁程鑫暴力的镇压之下,高声求饶;“不要!别打我!我这就给你拿药!”
“啪--”丁程鑫又抽了秋莲一大耳刮子。
秋莲的另一半脸,也肿了起来,唇角溢出血丝:“都说给你拿药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丁程鑫现在完全就是个恶人模样,冷笑地说道:“你应该自称奴婢,而不是我。”
秋莲被打哭了,脸上红彤彤的十指印:“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给丁侧妃拿白玉生肌膏-一呜吗……”
丁程鑫这才松开了手。
秋莲刚才被他提着衣领子,双脚都离地了,这个丫鬟很矮,只有一米五不到。他一松手,秋莲就直接摔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秋莲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摔得崴了脚,一病一拐地就往储藏室走去。
丁程鑫直接跟在后头,他怕这丫鬟还有什么小动作。
“给恶。”
秋莲进入储藏室,打开一个橱窗,在一排瓶瓶罐罐中,取出了最小的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丁程鑫接过,打开,白玉一样的脂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是市面上的常用药之一白玉生肌膏没错,但是,分量有些小了,这只能算小瓶的。
他个于高,胳膊长。
一抬手,直接横亘在秋莲头顶上,直接把那摆放地有些高的橱柜里,一整排的药膏,都给取下来了。
秋蓬急了:“哎?你干什么呢?怎么能全部取走呢?”
丁程鑫就好似一个土匪一样,搜刮完之后,直接收入了袖子里:“祺王双腿、背部、臀上大面积的伤口,需要涂抹大量的白玉生肌膏,你给的那一瓶太少了。”
秋莲急得跺脚:“不行啊,那是王府所有人的分例,但凡是磕磕碰碰,有了烫伤,陈肿,都会用到的。这可是是整半年的量啊。"
丁程鑫一把推开了她,说道:“你给滚远点!这王府里祺王最大,祺王需要用药你们不给,反而留着自己慢慢用,一群没脸没皮的玩意儿,恶奴欺主!”
这三个月来,祺王成了活死人,被皇族朝廷抛弃,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把他当回事儿了,但凡是属于王爷的东西,资源、医药,都可以肆意霸占。
这白玉生肌膏就是个例子,因为下人们做活儿经常皮肤会有磨损、受伤,这药还有清热解毒、消肿化脓的作用,甚至女孩子还可以直接抹在脸上,因为这个有一定的美白效果。
丁程鑫十岁之前就在市井平民寓长大,他跟野狗抢过食,也吃过战场的死人肉,在抢东西这种事儿,他做的是得心应手,而且毫无愧疚!
回到了祺王的卧房之后,他帮祺王翻了个身。
力气大,好办事儿。
后背、腰部、双腿之上,褥疮严重的地方,他用手指挑了点白玉生肌膏,一点一点地帮祺王涂抹上。
“你可真惨,连府里的下人,都敢胆大包天昧你的药了。”
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