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睁开眼,等眼睛聚焦后,我看到的是残破不堪的木梁
操!
我心中暗骂
我不知道这是哪,我怕自己是被别人拐走的,可…我都二十四了啊喂!况且我还在家看手机,拐走你姥姥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好巧不巧,我醒的时间点不对,是夜晚啊!木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我看清了我穿的衣物,是…好像是种汉服哎,很华丽,不过这衣服是红黑的,让我难免想原主是个反派,不过反派是绿茶的话…不对!肯定不是绿茶!我否认了这个想法。
人家绿茶都是穿简朴素净的,那我该不会是什么魔尊之类的吧?
我怔怔的想,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穿的华丽,但颜色暗黑,假如真的是魔尊的话,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破烂的木屋里?!不应该是在三百平米的寝宫里吗?呃…万一这个魔尊爱女色,有3000多位美丽的女子,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我这是在哪?!我在的是木屋,而且窗户它也透风啊,很凉的好吗?这不像是一个魔尊的喜好吧?这谁家魔尊会在这个木屋里面呢?
难道我是穿书了?
没看过这种身世牛逼但住的不牛逼的类型啊!?怕不是我这原主是个平民,偷来这华丽的衣服取暖的吧?毕竟这里真的是木屋哎!真的有漏洞的屋顶与木窗!!!可谓千疮百孔…
我在十分钟想了很多,比如有没有系统,有没有金手指?原主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该怎么回去?
在第十一分钟里,我颤抖地将手伸向原主的隐秘部位…
别怨我!!!别骂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心中狂吼!!!
摸了…男的…
不过没事,我也是男的,男的摸男的,有啥?我心虚般自我安慰,却不经意间瞥向那没门的木框,瞥了一眼没当回事
不!有事!
茫茫夜色中…有个男的…径直走来…
“……”我吓懵了
我怕他看见我的丑事啊喂
但我转念一想,这怕不是来寻仇的吧?
怕不是,我真是个小偷,现在有人要提刀杀我了?
不过我好像没有看到刀…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那万一这个人提刀真杀了我,那我能不能再穿回原来的世界?我还想玩手机呀。我大好年华,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呀
我怔怔看着那个男人离我越来越近…快到木框了…
我盯着他,或许我的目光太过强烈,那男的疲惫的抬了下眼皮,却愣住了
他的主人…终于醒了…
他快步上前,直接跪下,声音沙哑,低缓却止不住的抖:“主人…”
他的操作给我看懵逼了…
他刚刚叫我什么?主人?难道是主仆关系?
我垂眸一直盯着他,表面十分平静,内心波涛汹涌。
啊,苍天啊,我猜的对不对?这要不对了,他会不会提刀杀了我?
那男的被盯着不太自在,耳尖泛了红晕:“主人…再…再过几天就可以回教里了…”
我闻到了血腥味,从那男的身上散发出的,我不难怀疑他杀了人
至于杀了什么人,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连小说都没有看过,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穿书
我一直沉默不语
沉默不语的原因有两种,一:他是否忠于我,我并不知道。二:他是不是真的护卫我也不知道
那男的抖得厉害,颤声道:“属…属下说的全部属实,再…再过几天就…”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有血腥味” 我淡淡道,其暗示不言而喻
“…属下没有保护好主人,还使自己添了新伤,回教后…自会领罚…”
我不甚在意,靠在窗头欣赏月景,没有看到那男人欲说什么的唇,夜晚有些冷,即使穿了衣服还是被冷风吹得抖了个哆嗦
我心想:怪冷的
我把衣袍往心口处拢了拢,低低咳嗽了几声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男人察觉到了,他轻轻询问:“主人,外面天气很冷的,躺床上好不好?”
他几乎哀求的声音对我来说无任何波澜
我抬眼看他,发现他竟还跪着
“起来吧”我的声音很低
“是,主人” 他站起来便不再说话,但他依然用眼睛瞟着我,满满的关切
我不解,但我也不问
就那样,我靠在窗头吹了一夜的冷风,我还是不信任他,我怕自己睡着,他想暗杀我
但我没有想过那男的可以从踏进木筐那一刻起就杀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啊不对,我还是个教主
啊…姑且算是吧
凌晨,我头有些晕,还发烫,我的手触碰额头
…好烫
我果然发烧了,这身子骨得多弱呀,吹一晚上竟发烧了?啧!我在心中忍不住的翻白眼
清晨,我身体止不住的打颤,好冷…我不再管那男人,准备卧榻睡一觉,却只见那男的轻轻跪下,沙哑地说:“主人…恕属下冒昧…”
我不解
我怔怔看着那男人颤抖地走上前,紧紧抱住我,他见我愣神,低低道:“回教后自会领罚,得罪主人了。”
他紧紧抱住我,让我回了神
他的体温有些凉,却不知怎的,只一瞬,便觉得这副身躯很温暖
我慢慢吐出语言:“你叫什么?”
那男的一愣,乖乖和我说:“主人,属下景七”
一听就像影卫的名字。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