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枯树下稍作休息,耶稣头给他们带来的恐惧如影随形,毕竟不是谁都用直面灵异的勇气的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枯骨手指在教堂里了,而且很有可能在内个…东西的身上”陈松然率先开口。
“那就干,都到这了”胡军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
“有没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陈松然问了一句
“没有”
“同意”
“同意”
看大家都决定搏一搏,陈松然点点头:“做好准备咱们就去教堂,白小九,战斗的时候离我们远一点,保证自己的安全”
“余臻,你和白小九一起,保护好他,一会胡军和小方打头阵,我和余绣在后方针对弱点支援”
陈松然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每一条指令。
在做好准备后,众人便再次前去教堂,越过长长的杂草,几人停在了陈松然临走时封的一面冰墙,胡军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一拳打碎冰墙后便率先冲了进去,方非源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紧随其后,后面的四人这才跟上。
在众人的对面,在那昏暗的教堂中,伫立着一道身影。他身着破旧的黑袍,那黑袍仿佛历经了无尽的岁月,上面布满了尘埃与划痕
而最为诡异的,是他头上戴着的巨大耶稣头。那耶稣头像栩栩如生,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邪异气息。面部的线条勾勒出一种扭曲的神圣感。
双目空洞无神,却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长发如瀑般垂落在黑袍上,更增添了几分阴森。
当红光斜照在这身影上时,耶稣头的轮廓被勾勒得更加分明,阴影与光亮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恐怖的氛围。
耶稣头怪人静静地矗立在无头耶稣像前,也没有动作,那雕像头颅盯的众人心里发毛。
“胡哥,可以了。”方非源轻生说了句,细看的话,可以看出众人的身躯表面都附着一层光膜。
胡军点点头,随即握拳先爆冲出去,方非源绕道怪人的一侧,同时冲了出去,在后方的陈松然拉弓凝了一支赤红色的箭,蓄势待发,余绣抬手朝着怪人甩出了几根银针,在红光的反射下,可以看到银针后隐隐泛着光泽。
白祁看到这一幕也很是佩服,几人的配合的攻击几乎天衣无缝,或许…这怪东西只是中看不中用?
在面对众人猛烈的攻势,怪人并没有行动,还呆呆的矗立在原地,正在这时,一阵沙沙的声音传来,正在猛冲的胡军和方非源都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后方的几人看到了一堆杂草缠在了两人的腿上,随后飞向怪人的几根银针也被杂草挡掉。
倒地的胡军立马拽住了缠绕他的杂草,杂草很快便化作飞灰,这时,更多杂草从教堂外涌入,将每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陈松然迅速把那支赤红的箭射在地面上,一阵火焰袭来,杂草略微放开了众人,而后又铺天盖地的压灭火焰,朝众人涌去
“不对劲,这东西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上,竟然可以逆着属性压制我们!”胡军大喊一声,的确,只是区区杂草就让众人忙的焦头烂额。
“余臻,可以了!”陈松然喊了一声,白祁听到陈松然的喊声看向了一旁的余臻,难道还有高手?
随后,白祁只觉得思维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幕一幕都像幻灯片一样,边掉帧边播放。
正在这时,异变突生,几株长相怪异的藤蔓向白祁的眼睛袭来,白祁顿时一惊,眼前的画面如同镜子碎裂开来,看向周围,大家还在杂草的缠绕之中,已经紧紧缠绕在众人胸口,还在往上蔓延。
白祁身边的余臻猛的吐出一口血,向旁边倒去,白祁赶忙接住了余臻。
“[梦核]被破坏了,老胡,小方一起透支能力冲出去”陈松然反应过来,立马喊了一声。
胡军眼见形势严峻狠狠的一拳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周围的杂草瞬间化为齑粉,但不足以牵制外面更多的杂草,只争取到喘息的时间,方非源怒吼一声,拉着胡军就向外跑:“斥力场开到最大了,快出去 。”
果然,周围的杂草缠绕众人时像是触碰到了墙壁一样,又弹了回去,趁着这个机会,余绣和陈松然反身抓起白祁和余臻向外跑,胡军和方非源则选择跳窗。
眼看跑出了教堂,可杂草是从教堂外涌进来的!
越来越多的杂草更加肆无忌惮的蔓延缠绕着众人,这次已经到了脖子,大家都憋的面红耳赤。
白祁本来就没有觉醒,此时已经处在窒息的边缘了“艹,我的运气真的有这么糟么?”暗自腹诽了一句,白祁便晕了过去。
此时从外面看,教堂直接被冲天的杂草紧紧的包裹起来,就像一个草笼子。
“啪嗒,啪嗒”还保留着意识的几人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教堂外众人休息过的枯树旁,在光影交织之处,一位身着黑色中山装的年轻男子悄然伫立。那黑色的面料仿佛能吸纳所有的光线,散发着沉稳而神秘的气息。
上衣的肩膀处,一条黑白相间的墨龙盘绕其上,栩栩如生。丝线隐隐闪烁着光芒。
龙首昂扬,双目炯炯有神,似在俯瞰苍生。龙身蜿蜒,鳞片层层叠叠,每一片都雕刻得极为精细,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威严与霸气。
男子身姿挺拔如松,中山装的立领紧紧贴合着他的脖颈。
黑色的纽扣整齐地排列着,散发着低调的奢华。他的双手自然垂于身侧,手指修长而有力,仿佛随时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望向教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随后向教堂处轻轻一抬手。
一条墨色的中国龙龙头虚影便从地底冲天而起,随着龙头将整个教堂咬住,周边的杂草也随着龙头的咬合一起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