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宫门再次热闹起来,今天的惟灵也格外活泼,与之相反宫远徵就带了些紧张感,因为今天苗疆圣子惟愿终于要到宫门了。
惟灵拉着宫远徵一大早就等在了大门口随着一阵钟声回荡在宫门内外,与宫尚角回宫门差不多的排场,惟愿骑着红枣色宝马踏入宫门的地界。
惟灵阿兄!
惟灵飞奔跑向惟愿,仰着头看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惟愿,笑容纯真。
惟愿的长相很是温柔隐隐有一丝神性,不负圣子的名头,惟愿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先抱着惟灵原地转了一圈。
惟愿瘦了。
有一种瘦是你的家人觉得你瘦,惟灵笑嘻嘻的并不接这句话。
宫远徵表哥,好久不见了。
惟愿嗯。
以往一向待宫远徵亲切的惟愿这此倒是对他冷淡的很,刚才远远看到惟灵和宫远徵拉着手而来,身为一个哥哥的雷达告诉惟愿自家的小白菜可能被猪拱了,这头猪还是自己爱护有加的弟弟。
以前惟灵和宫远徵虽然亲近,可是惟愿是知道的惟灵对宫远徵只是兄妹之情,可这次见面人尖子的惟愿一眼就看出来,二人的氛围很是不对劲。
惟愿尚角呢,怎么不见他。
惟灵阿兄一来就找尚角哥哥。
惟愿失笑抬手揉了下惟灵的脑袋瓜。
宫远徵哥哥,被公务绊住了脚。
说起公务的时候宫远徵目光游离了一瞬,被惟愿捕捉到,惟愿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惟愿宫门事务还是如此繁杂,我听闻是尚角担当了执仞位,我一直说你的哥哥太过重视宫门血脉了,这不…
前半句惟愿说的破为阴阳怪气,后半句则是对自己好友的调侃居多。
来的路上惟愿就收到了惟灵传来的信件,宫门最近发生的事惟愿不算全知道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了,这次所谓的“事务”,惟愿猜测大概率和那位北废了武功的前宫门少主有关,惟愿可不信行一个曾经长期位居少主之位的人会这么容易败。
惟灵阿兄,这次的事我有一点点责任。
惟灵拉住惟愿的衣角,有些小别扭,谁能想到这宫唤羽的武功被废后既然变得更强了,怪不得当初废他武功没有一点反抗,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惟愿哦?你做了什么?
宫远徵表哥我们先去徵宫,等哥哥忙完了会来找我们。
宫远徵看了眼周围的侍卫,惟愿颔首,这台阶上的确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地点。
宫远徵加了一勺石斛在炉子上的茶盏里,白色烟雾缓缓上升,惟灵三人跪地而坐。
惟愿你说说是你提议废宫唤羽武功的。
惟灵是暗示暗示。
惟灵强调。
宫远徵是月长老主动说起这件事的。
惟愿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帮腔的宫远徵,借着喝茶动作勾起一抹笑意。
惟愿你倒是很护着我这个傻妹妹。
惟灵阿兄!
惟愿抬手点了点惟灵的额头,满脸的纵容与无奈。
惟愿怎么来宫门不久把脑子都弄丢了呢,我那聪明的妹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