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在的？
顾子羡脸色奇怪，多半是听到你的电话内容了。
顾子羡“可以聊一下吗？”
你直觉不是要聊什么好话，一口回绝。
柏添“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吧？”
顾子羡打探的目光投过来，阴阳怪气地道。
顾子羡“刚才你和嘉祺讲电话可不是这种语气，表、姐。”
果然听到了。
见她来者不善的样子，你也没准备和气应对，语气冷然。
柏添“你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
顾子羡“碰巧路过罢了。”
顾子羡眯起眼睛。
顾子羡“我上次就很好奇了，你和嘉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上次是哪次？
还有，你有什么义务和顾子羡解释？
你不答，欲从顾子羡身边经过，被她咬牙切齿地拦下。
顾子羡“柏添，你要当第三者？”
柏添“什么第三者？”
你觉得好笑。
顾子羡“我和马嘉祺认识比你早得多。”
柏添“然后？”
顾子羡讲话是一点逻辑都不要了，咄咄逼人问道。
顾子羡“你喜欢他？”
可你不是吃素的，直接原话奉还。
柏添“你喜欢他？”
顾子羡“是的，我喜欢他!你不要跟我抢!”
顾子羡全然没有之前系花的优雅感，不受控制地大声质问。
顾子羡“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你静静看她发疯。
柏添“我想，令你好奇的上次，是我们在你导师家门外碰面的那次吧？”
顾子羡握紧拳头微微颤抖，眼睛不自然地眨了一下。
显然，你猜对了。
柏添“你既然已经看到，还有什么必要反问我们的关系？”
轻飘飘的话语往往最能压制人，顾子羡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顾子羡“你们!你……呵，柏添，我当你真是网上传的什么高冷玉女，做起事来不是同样下贱吗？”
下贱？可真是你没想到会从顾子羡的口中听到的词。
她越是愤怒的时候你越能冷静，反唇相讥毫不留情面。
柏添“我不懂你从何而来的勇气质问我，而且要论做第三者，你的小姨比我更懂。”
顾子羡“柏添!你说话就好好说!扯我小姨做什么？想说明你做的事情不脏吗？未婚同居，堂堂理工大学生乱搞男女关系，你……”
柏添“停，搞清楚一点，我们没有乱搞。”
柏添头疼地叹了口气：“我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若是喜欢马嘉祺，就自己去追，跟我没关系。”
顾子羡“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这次你是真的很烦了。
柏添“顾子羡，差不多够了，我耐心有限。”
顾子羡“我只问你，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你们是不是在同居？你们有没有……”
顾子羡扯住你的袖子，你被拉得踉跄一下，面上冷到极点，脱口而出一句。
柏添“我们睡过了。”
顾子羡“什么？!”
五个字就如五雷轰顶一般砸下来，顾子羡松开手后退一步。
仅仅用了两秒消化事实，她重新变得尖酸刻薄，用手指着你开骂。
柏添……？
原来这位优雅淑女的脏话语料库是如此充实，你叹为观止，要不是有人从房间的阳台外走进来，估摸着自己还能从顾子羡嘴里听到更多。
可惜，她骂了没两句戛然而止，目光越过你，嘴唇哆嗦，身子抖得宛如筛糠。
顾子羡“小叔……”
张真源“顾子羡，你父母教给你的礼仪教养呢？”
顾子羡紧紧握着双手答不上话。被激得口吐脏话就算了，居然还被小叔听到了……
顾子羡“我，我，小叔我……对不起。”
张真源“你该道歉的对象是添添。”
顾子羡梗了一下，幽怨地蹬着你，一言不发。
张真源扶额：“你先出去吧，好好反省，我晚点找你谈话。”
她求之不得，麻利地出去。
你跟随其后。
张真源“添添，等一下。”
身后的男人开口，用如同以往的醉酒嗓喊住你。
柏添没回头：“张先生想玩长辈训话的戏码？我没有时间，您也没有立场管我。”
张真源“非要这么顶撞我才会心里舒服？我们好歹有一层亲戚关系，见面好好打声招呼很难吗？”
张真源踱步到离你两米远左右停下。
张真源“添添，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柏添“哦，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帮我出头，要你亲外甥女给我道歉？我非常感激，谢谢您，张先生。”
张真源没生气，抱臂对着你的背影嘱咐。
张真源“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直视他永远对任何事漠不关心的眼睛。
柏添“张先生，究竟是谁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我良好感？”
柏添“三年前的长辈游戏没玩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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