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洛年被一阵阵敲门声惊醒,她立即起身看了眼桌上乱糟糟的。接着回头看就是蓝湛躺在床上,魏无羡则是半躺在桌檐上
金洛年
金洛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蓝湛翻了个身摔下床,这一摔也把魏无羡给惊醒了
魏无羡瞬间睁开眼四周看了看,最后定格在金洛年身上
金洛年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调侃道:“魏无羡,你看看这一桌的花生,还有这半醉不醒的蓝忘机。这可怎么办?蓝忘机醒了是一定会亲自去领罚的。”
魏无羡说哎呀,出事我担着,不要紧张
-﹣分割线
蓝启仁说“这魏无羡可是藏色散人的……”
蓝曦臣说“正是魏长泽公子和藏色散人之子”
蓝启仁说“怪不得这个魏无羡鬼心眼这么多,简直跟他娘一模一样”
-﹣室外
"报"
行礼"蓝先生,泽芜君"
蓝曦臣说“什么事”
"魏无羡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
蓝曦臣像是知道这就是魏无羡该干出来的事一点也不觉得震惊
"二公子也在其中"
蓝曦臣(震惊)“忘机怎么・_・?”
蓝启仁(拍桌)说:放肆!
-﹣几个蓝氏子弟手里拿着长长的戒辫立在身前
蓝湛第一个赶着来领罚,双膝跪地,膝盖与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像是他在向叔父和兄长表达自己的决心。
蓝忘机说“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仿佛是他内心的誓言。
后面魏无羡一行人也是立即冲匆跑来
魏无羡说“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是……”
蓝启仁说“胡闹!魏无羡,你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
魏无羡说“先生,你认识家母?”
魏无羡说“先生!”
蓝启仁生气的说“闭嘴!”
蓝曦臣说:忘机,魏公子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忘机说:“忘机知错”
魏无羡大声说:“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蓝忘机说“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金洛年不远处看了看“这可怎么搞?需要帮他们嘛?”
金洛年
蓝启仁说“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婴同罚!其余人罚戒尺五十下!!”
魏无羡(看着戒尺),仿佛看到了一头凶猛的巨兽,不由惊叹:“这么长的戒尺,我还有命回云梦嘛”
长长的戒尺打在众人身上,可不是杠的。蓝湛挺直腰是一动也不动。魏无羡也是尽力跟着蓝湛一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就在这时候金洛年用自己的法力帮他们分担了一些疼痛,而自己也在承受,就好像自己也在被人用针扎,用火烧,用刀砍一样。
金洛年看了看聂怀桑他们便离开。
此时聂怀桑和魏无羡他们感觉到没有那么多疼痛感,不知道为什么。
-﹣走廊
江厌离说“阿澄,你对阿羡一向看管很严。怎么今天还跟着他一起胡来了?”
江澄说“姐,你还是别提了。回云梦以后,千万别跟爹说我挨了五十戒尺这事”
魏无羡说那我挨了三百下戒尺的事也别提了
魏无羡停顿了又说刚刚挨打的时候我感觉没那么疼。
江澄说事情还不是因你而起
江厌离说“好了,你们两个,还要吵吗?”
聂怀桑路过一些房间,听到里面有一些声音。
“哥哥,你带了药没?”金洛年焦急地喊着金子轩说。
金子轩听到妹妹的声音,心里一紧,连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阿年”金子轩着急地看着妹妹,仿佛妹妹是他世界里最珍贵的宝物。
金洛年强颜欢笑,说道:“我没事的…只是想拿下药他们受罚了,我想去帮他们。”
聂怀桑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不久之后便离开了。
金子轩无奈的叹口气,像哄小孩似的说道“我一会儿去帮你拿,等一会儿。”
走廊上
江厌离说“这次就算是给你个教训,等下课了我给你煮些当归汤。”
魏无羡说“师姐,我这个伤要多吃肉才能好”
江澄说“要是有当归炖羊肉就更好了”
三个人走到前面看着蓝曦臣从石阶上走了下来,三个人一同上前行礼
魏无羡说“泽芜君,我可是又违反家规了?”
蓝曦臣说“你们昨日是过分了些,不过叔父也在气头上,罚你们也是重了些。那戒尺极重,你这后背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难以恢复”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