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金洛年皱着眉头,一脸沉重地说“听说昨晚又有一名渔失死了”
魏无羡说“怎么了,怕了啊,要不要我保护你啊”
金洛年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魏无羡,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来一个我打一个,就像拍苍蝇一样简单。”
魏无羡说“那倒也是,我们金二小姐什么时候真正怕过什么东西啊”
江澄气愤说“我倒是想会会这些小小精怪,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平时这些水祟只能戏弄戏弄人,现在竟然敢吃人了”
此时魏无羡也是不闲着,手里端着一坛酒就上前去找泽芜君谈话
魏无羡说“泽芜君,不管乡民们看法如何,可有人看到这湖中作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蓝曦臣皱了皱眉,沉声道:“这些精怪极其狡诈,它们通常隐藏在暗处,待猎物靠近后突然发动袭击。而且它们擅长利用水来掩盖自己的行踪,让人难以察觉。一旦有人被拖入水中,很少有幸存下来的可能。”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更可怕的是,竟然没有人见过这些精怪的真面目。它们总是躲在黑暗中,让人无法捉摸。”说完,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魏无羡提问说“那泽芜君,摄灵一事可有进展?”
蓝曦臣疑惑说“魏公子何来有此一问”
魏无羡说“这云深不知处,自古以来灵脉涌动不止,可是如今一下子有修士被摄灵,一下子又出现了水祟作乱,你说他们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蓝曦臣说“摄灵一事蓝氏还在追查,只不过这一为摄灵一为精怪,想必其中未必有什么联系”
蓝曦臣说“眼下还是除祟要紧”
江澄说“泽芜君所言极是,咱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蓝曦臣快步前进,魏无羡只好作罢,转而又看向正欲上前的蓝忘机
魏无羡(嬉皮笑脸地把酒端向蓝忘机)说“蓝湛,你喝不喝”
蓝忘机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他不理不睬。
金洛年说“蓝湛,我问你,是不是摄灵一事有进展”
蓝忘机说“尚末”
金洛年说(快步上前与二人齐走)“可是我总感觉阿涣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蓝忘机看了看金洛年
魏无羡说“我也觉得,泽芜君有事瞒着我们”
(魏无羡又开始自顾自的巴巴起来)"而且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蓝忘机自是直接拿起魏无羡手里的酒坛往地上倒。金洛年亦是一副看戏
蓝忘机说“夜猎途中禁酒”
魏无羡说“蓝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啊,我一口还没喝,你还我酒”
-﹣碧灵湖
一行人载船往碧灵湖中央去。湖中雾气弥漫,怪渗人。金洛年跟魏无羡一艘船,蓝湛独自一人,江澄亦是,蓝曦臣跟几个蓝氏弟子一艘船,温情温宁各一艘
蓝曦臣说“大家小心,前面便是作乱之地”
魏无羡疑惑说“泽芜君,这些水祟很聪明,要是他们一直躲在水里不出来的话,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办啊”
蓝忘机说“职责所在,找到为止”
魏无羡刚想反驳,忽然发现蓝湛船底不对劲,金洛年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魏无羡灵机一动,拿起船桨拍向水面向蓝湛抛去
魏无羡说“蓝湛,看我!”
蓝湛惊,纵身一跃往魏无羡那张船去
船也是随着蓝湛纵身一跃翻了面,底下竟然有一坨绿不知什么怪
魏无羡说“这是什么东西”
江澄惊讶地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水祟,”
“难道他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金洛年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附和道。
蓝曦臣说“魏公子,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水底的”
魏无羡说“简单,吃水不对”
金洛年说“怎么不对”
魏无羡说“刚才他的那艘船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的重量,但是吃水却比两个人的重量还要多,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
蓝曦臣说“果然经验老道”
魏无羡说“蓝湛,我刚才不是故意要泼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实在是太精了,我要是说出来,他们肯定跑了喂,蓝二公子,你刚刚把我就也倒了,我也没说什么”
蓝忘机说“离我远点”
魏无羡拿起放在船边的剑,此时水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温宁说:“出现了!”
金洛年手里的剑一剑出鞘,砍向水祟。
温情说“右侧还有”
金洛年(欣赏地看向魏无羡手里的剑)你这剑叫什么名字?
魏无羡自信的说“随便”
蓝忘机说“此剑有灵,随意称呼,视为不敬”
魏无羡说“我不是让你随便叫,而是它的名字就叫随便,不信你看”
只见剑柄上欣然刻着"随便"二字,清楚可见
金洛年说“怎么叫这么个名字?虽然吧我的剑也是随便取得,"林欣"但是你这也太"随便"了。”
魏无羡说“"随便"是江叔叔赐给我的,他让我给此剑取名,我想了二十多个都觉得不好,就随便答了个随便,现在想想,随便二字也不赖嘛”
蓝忘机说“荒唐”
拜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