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枂:
“侯爷放宽心,这次不会有事的,毕竟有我和南宫在呢”
“太安帝那个老小子,不敢把镇西侯怎么样,只不过东君这次自己的劫数,他得自己破”
百里洛陈:
“东君长大了,有些事情是要他自己去面对”
南宫春水:
“放心,难对付的人,我和枂先生会去对付的”
百里洛陈:
“那就多谢二位了”
百里洛陈虽然已经察觉到上官枂和南宫春水的实力深不可测,但如果真的因为他们百里氏的事情连累他们,就真的很过意不去,但二人表示不怕麻烦,上官枂虽然懒得打架,但不代表他功力不行,上官枂打着哈欠看着进来的百里东君和叶鼎之。
叶鼎之:
“打探过了,御史台都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烫手的山芋”
上官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罪难判咯”
“这幕后之人,该着急了,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就会露出马脚咯”
百里东君:
“所以诬陷我爷爷谋逆的人是谁?”
上官枂:
“小百里,现在你还不用着急他是谁,反正那个人会走向一条不归路,而那个不归路就是一条死路”
南宫春水边喝酒边摇头,这个云隐宗宗主的确是一个算无遗策之人,城府极深,能精准的算到对方会做什么,看来日后将百里东君他们托付于他,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南宫春水:
“侯爷,如何?”
百里洛陈:
“嗯,看得出来,先生的这位朋友,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
夜幕降临,有一人往行馆走来,行色匆匆,似乎有些不情愿来这里,因为这是一个极为烫手的山芋,如果弄不好可能会丢命,那人进入行馆后。
胡不飞:
“见过侯爷”
百里东君:
“你的官服是偷来的吧”
百里洛陈:
“东君,不得无理,这位是御史胡不飞,他家三代为官,乃国家栋梁”
胡不飞:
“侯爷啊,你看这句话就有些讽刺啦”
百里东君:
“原来是御史大人啊,怎么?来我们地审我们?”
胡不飞:
“啊这…不敢不敢,我只是听说当日在碉楼小筑,以七盏星夜酒大胜秋露白的那个天才酿酒师在此,所以我特来此讨杯酒喝”
百里东君:
“我只有两杯酒,一杯敬酒一杯罚酒”
胡不飞:
“侯爷,这小公子怎么和江湖上传闻的不一样啊,今日一见,一身的锋锐,倒是跟侯爷有几分相像啊”
百里洛陈:
“他呀,本来就是我孙子,难道不该像我吗?”
胡不飞现在是浑身是汗,虽然他知道此最定不了,但他觉得这厢房里的气压是真的很低,本来不想聊正事的他,被在那边若无其事喝茶的上官枂瞪了一眼,又被百里东君和百里洛陈爷孙俩的威压弄得很紧张。
胡不飞:
“侯爷,你说我记着”
百里洛陈:
“阎王笔,催人命,我这老人家说话就是话长,要不东君,你来替我说?”
百里东君:
“嗯”
“镇西侯府有杀人刀十万,镇守国之西门,勿有乱国之心,此番入天启,由世子百里成风率领破风军,世子尚武,性格冲动,不过事前已告知世子,无论此番生死何回,镇西军断不可轻举妄动”
“镇西侯府坚信,七御史监察百官,明察秋毫,定能还镇西侯以清白,如若必要,镇西侯愿与诬告者,当庭对峙,望御史,将镇西侯所愿上传达陛下”
……
次日清晨,御史台将所查的事情汇报后,镇西侯的罪名无法敲定,太安帝似乎照旧知道是这个结果,于是唤来浊清让他去办之前所安排好的事情,但浊清似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太安帝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