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人为干涉,而有些事不行,迷信的说:天意罢。能自我解决的多是需自我解决,而不能的,大抵也是要自我解决的,解决不了,没有这样的事,解决不了还有何可谈?暗幽的结局等待着,期待着。
我听过专人讲座,虽未入席,只是视听结合放映着,但效果极佳,谈吐间也稍加变化。终于是懂了反向思维,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以此法未必行不通;相反,对于平凡的工级社会人士来讲还挺实用。
说是胡缠蛮搅也罢。俗气的用便是装。社会上装有钱的,成功人士的,社交圈顶流的不计其数,有些人何尝不是在装哲学家?我又何尝不是,对于如今年岁尚幼的我,是极其否定自我是哲学家的。因为当不上,太伟大了,高攀了小哲学家的名头。
我对于我所想及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道理是以主观来断定的。此点颇像利己主义,可我以为此法可行,那便可行了。虽主观判定事实是不值得学的,可我仍亲近主观,大抵是因我为一介俗人,以主观来断,更能为己身获取更大的利益。以客观说,我倒是没那么大本事,担不起过多繁重的责任。
利己重要则为“己”。己身为本,自一切可掠取的地方掠取杂识以提升自我。我与幼时曾观一语:“待功成名就,自有大儒为吾等辩经”,我所奉行的大抵就是这个了。
以主观断事不是瞎闹,倘是瞎评断,命能活的长久?大抵是活不长了。
对于可控的事情便控住,牢牢的把控。人啊,复杂啊。对于不可控的事,静观其变,“无为”“黄老”哲学大多是“隐世”的,讲说修身养性,我想人也可如此,此法本武是给人用的。不可控就要控,不搭命,命大了多半回不来,不过也有搭命的天福的喜事儿,千里万里出一个好苗头,凡俗之人大抵是遇不到了,也便走入“隐世”的道。
老家是让人留恋的,是人是物,无所不是,不过物是人非,物件或许不在了,倒也可惜,人不在了,那便痛心了,家中安好,即使不在乎当年,也无奈,也别无所求。
廊是多的,院儿通客厅、后厅的走廊,楼上父母一间卧室通奶奶爷爷卧室的走廊,后院的小走廊,都是。存留儿时的记忆,自是老旧的墙,时而脱落的墙皮,岁月至善,曾观一语:这一生如履薄冰,似是风前烛、雨里灯,飘摇过市。
廊道外的雨下着,落着。客厅广,厚玻璃门被吹着,独留廊道于外,风雨飘着,淋湿了廊道的水泥地,深黑的,看不清往日的足迹,只是地上道道裂缝透过水泥地看清了。等雨停了,太阳落下光来,不过两日,那雨迹便干了,地依然裂着缝,这雨水已经有一部分渗到这地下的井里了,廊道的雨迹干了,变白了好多,讨人喜。
廊道见证了十余年,见证了身旁的主人家的更换,他是懂的,他记录着。等这户人家走后,不知他还存不存在。猛回头,望着明朗的天,一算,这一休息啊,时间飞走了好多。几十年了,邻户人家的主子都眠于山水风情中,自是孤单。
廊道是有很多人们无所知晓的事,便是烂在心里也不多言半句。他如“走了”便是永无此事,同是子虚乌有的事也无法有所隐瞒了。
长庐廊道
想到一些事情便直说。茅庐房的样式是为真切的未见过,不过曾见过影片的迹印,不知其真假,难免是愁绪的。廊道有长有短,人的事,世的人隐于其间。
廊的样式多,有木质的,有钢质的,花样多,本样还是未变。即让人行走,直白坦诚,若不使人走,那廊道设的意义又何在呢?许是艺术品罢,供人鉴赏。
长庐廊道是旧的,也许只有旧的道才有意义写,新的,呵呵,复兴之姿。此廊道普通,木质的,年岁不大,却显得老旧,呈着人们,似是人们踏着其,相互拱之。闻海风在吹,哦?是海风?却是又听到烟尘的声,数烟尘拂来,不知身处烟尘还是烟尘是身,南边的风气不比北边,大都是罢。
比起廊道旁的靓男倩女们,这道可算得上是“老刻板”了。贬着这道的不应景气,总认洋庄的是好,大也说不出甚么个所以然来,只晓得旧的不好罢,也许是恋上那个洋庄。兴起的意不过海风,似时未闻到那海风的咸腥味,认为这不是海,可这又能是甚么?
长庐廊道连着一个亭,亭的名自认是不记事了,亭中的景也忘了个空,这景不引人,不吸客。淡淡的云,霞光洒落,是以摄景,不过没人来拍,自然也就不会有许些人跟风来拍。
亭的景适好,物也适好,都是人家出了资金购置的。新的物件配上这旧的亭与廊道,或是融了,也不抵触。长庐存在着,又似飘远于天,最终的残木也不见了。
空留着客乡立于地上,远观天上,不认认有何稀奇。猛转头,想是大喝,赶走旁道的装神弄鬼,呵哟,对着人,直挺挺倒了下去。客乡有人走散了,观着天的人同是齐刷刷将目光投于吾身。别乎哉尔,何暗日辉映,于此立地作坟,便埋了。
长庐廊道便无名头传了,只是闻说廊道的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