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和肖战约见酒店的照片和视频上了微博热搜,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登顶第一!
“为什么要放出来?眼睛已坏掉!”
“什么?两个顶流男明星的在一张床上!还做那种事!”
“狗仔到年底要出来冲业绩了吗?这肯定是假的!我家哥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已经粉肖战十年了,我家肖战是这种人吗?这图P的也太过了吧!”
“有被惊到!宿敌变恋人!”
“两个男人怎么发生关系的?”
“顶流明星居然好这口!”
评论区炸开了锅。
第二天肖战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手机上的内容,他握紧拳头,试图抑制住内心的痛苦。
他回国的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扇了王一博耳光上了热搜,再是商时约见,最后是在酒店被人暗算,一件接一件,好像这些事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叮叮”房间外的门铃响了。
肖战走过去靠近门,透过门眼,门外的那个男人头带着外卖员的头盔和衣服,脸还戴着口罩 ,手上好像还提着外卖。
肖战这才想起来他十分钟前点了外卖。
肖战打开门接过外卖。
刹那间,肖战被那个男人用右手肘钳紧脖子,男人又伸出左手拿着已经上好迷香的手帕,捂紧他的嘴鼻,片刻之间,肖战便昏迷过去。
郊外的废旧工厂内。
肖战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向四周,这里是一座废弃多年的工厂,门楣上方模糊不清的厂名标牌,窗户大多都已经破烂不堪,只余下空洞的框架,高大的机器设备被厚厚的灰尘覆盖。
肖战被两位雇佣兵架住脖子跪在地上,周围还有10位雇佣兵手持AK-47自动步枪,腰配军刀,扫了一眼,废旧工厂内一共有12位雇佣兵。
“董事长,他醒了。”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道。
“好,把我那逆子也带上来!”坐在座位上的董事长怒呵道。
肖战闻声看过去,董事长穿着Berluti深蓝色皮鞋,身着Berluti纯色单排扣无烟煤蓝长袖西装外套和西装裤,坐在座位上正眉头紧锁的俯视他。
“王建斌!你竟然绑架我,你犯法了!你就不怕牢底坐穿吗?”肖战倔强地抬起头怒视他。
王建斌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眼神里裹着锋利地刀子刺向他。
“我怕什么,我都犯了多少次法了,早就该判死刑!还怕多这一回吗?”王建斌俯视他道。
肖战面含怒气,一双眼正死死地盯着王建斌,眼神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王一博也被两个雇佣兵架着脖子跪在肖战的对面,惊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父亲,既然您犯了罪,就要去好好坐牢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啊!为什么还要逃出来?为什么还要抓肖战?这不关他的事,他是无辜的!放他出去吧!我求您了父亲!”王一博急迫地哭道,请求着他的父亲。
王一博向他的父亲磕头,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每次磕头他都磕得头破血流,磕得越来越响,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到冰冷的地面上,极为狼狈不堪。
“求您了,父亲放过他吧!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无理取闹,是我惹事生非!如果还当我是您的儿子,就放他出去!求您了”即便是磕头,他也没有停下,将恳求一字一句地喊出来。
王建斌的脸上气得微微扭曲,眼里凶光毕露,看着眼前为别人求饶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把他架起来!别让他在我面前磕头装可怜!”王建斌对那两位雇佣兵怒骂道。
温热的鲜血从王一博的额头上流出,顺着脸蜿蜒而下,看起来好不凄惨。
肖战跪在那里,眼泪如泉涌,却不愿示弱,眼眸透着深深的悲伤。
肖战看着王一博为自己磕头哀求,这一刻,心中隔着的那一面厚厚的冰墙终于融化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再也没有了距离。
肖战终于明白了自己心里对王一博的爱意,即使隔着血海深仇。
“你和你父亲肖正德可真像,一样都是我的挡路石!以前肖正德挡了我的事业,现在你害得我儿子为了你竟然放弃继承王氏金矿集团公司,还想和你比翼双飞、浪迹天涯!那就别怪我棒打鸳鸯!”王建斌看着他们两个怒喝道。
说完,王建斌立马左手拿起伯莱塔M92F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右手又拿起另一把伯莱塔M92F手枪对着肖战的脑门。
“你选他还是选我?”王建斌怒火中烧地道。
王一博眼含着泪,他抬起头,久久不说话。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吗?”王建斌怒上心头,提高了音量。
此刻, 王建斌赤红着双眼,太阳穴凸凸地跳,他的怒气在心头久久不散,枪更贴近脑门。
“父亲求您了,别逼我!”王一博痛苦地低吼道。
王一博的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额头上的血还一直在流。
肖战痛苦地哭着,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最后的结果,突然吹来的风,带着一丝丝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