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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埃】念旧的桔梗花

奥埃(一些小散文)

炎炎夏日,蝉鸣嘶哑。绿树成阴。此时正是植物狂长的季节,旧房子的墙角早已爬上了数不清的藤蔓。但西奥却不在意这些,他拿着一枝桔梗,向一栋老房子里面走去。

    一进门,他就看见一头冲天火焰似的红发,看到埃克斯身穿大白褂,西奥就知道埃克斯去实验室了。于是他问:“埃克斯,实验室里的那朵桔梗花怎么样了?”埃克斯听后,回想了下实验室的场景,愧疚地说,“抱歉西奥,那朵花好像枯萎了。”西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习惯性地说,“没事,我今天又带了枝过来。”然后拿着那枝枯梗花直经向实验室走去。

    一进到实验室,西奥就闻到一阵燃烧的艾草味,他看到花瓶在阳光下闪烁,只不过瓶中的桔梗花已经枯萎了。

    他走过去将枯萎的花摘下来,又换过水才插上新的花,他看着在阳光下的桔梗花,不禁出神想:这样就好了。

    此时埃克斯正好走进来,看到西奥走神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只见阳光撒在少年的脸上,勾勒出独属少年的轮廓,少年此时正发着呆,出神的眼睛没有平时的高傲,只有一味的温柔。

   他听到自己的心声剧烈的跳动着,可是他无法与少年诉说他的心声。因为两个人相差七十几年的经历,两个暗恋的人就此无法相爱。

————

    就在几个月前,西奥开始往埃克斯的实验里放上一朵桔梗花,并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你看,实验室里全是实验器材,平时在里面做实验时空气容易浑浊,让人感觉呼吸不畅,放朵花在里面既不占位置又能净化下空气。”

    其实放朵花在实验室里面是多余的,因为实验室有一扇大窗,而窗边爬满了各种植物,稍微开下窗空气就清新了。

     完全不需要一枝花来净化空气。而且养了花之后实验室里还多了些蚊子,这让埃克斯很是苦恼,直到听到查理说艾条可驱蚊情况才好些。但他并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西奥。

   因为他喜欢他,但又无法说出口,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对对方好,同时,他也很喜欢他送的花,这让他感受到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苦了西奥,因为埃克斯经常忙于实验,所以那枝桔梗花不到两天就枯萎了。

     之后,西奥去埃克斯那里时总是带上一枝桔梗。有时候他带着桔梗去埃克斯那里时,会碰上在客厅里玩耍的DODO冒险队,冒险队里唯一的女生见他带着一枝花过去,便打趣道,“哟,天才少年是想对谁表白呀?”但西奥只是高傲地看她一眼,就直径向埃克斯走去,尧婷婷见状,就知道花是给谁的了,她沮丧地转过身去,随后又和小伙伴们玩在一起了。

   至于西奥为什么会送埃克斯桔梗,是他在闲暇时偶然翻阅到的,那上面写道:

    白色桔梗花的花语是,纯洁的爱意。

————

     但这样的日子似乎是美好过头了,以至于上天都无法忍容,在西奥去往英国的飞机上方,突然出现空气乱流,然后不慎坠落在太平洋附近的小岛上,而且无人生还。

    但好在,西奥的遗体找到了。当消息传到埃克斯时,他安慰自己道,他还能作为幽灵居民在浮空城上生活。接下来就是葬礼了。

    葬礼进行时,许多人忍不住偷偷地擦眼泪,就连曾经被他捉弄过的DODO冒险队也在收到消息后就赶过来参加葬礼。

     埃克斯看着墓碑上神情高傲的少年,不禁恍惚起来,他的少年就连死后也是一如既住的骄傲啊!那我呢?

   葬礼结束后,埃克斯收到了一束红色的桔梗花,说是一位绿发少年送他的。

    他道谢后接过去后又点了下数量,正好九十九朵。花的中央还夹着封信。他把信拆出来看到上面的签名,读着那熟悉的字迹,直到读到最后的日期。

    他不禁苦笑下,因为那上面的日期正是航班启程的前一天,而今天正好他到达英国的时间,只不过花是送到了,而人却永远的离开了。

    阳光照在红色的桔梗上,花瓣上的眼泪闪烁着微光,明明在葬礼还能保持镇定的人,但现在眼泪却不断地顺着下巴往桔梗花上掉。

      第二天,埃克斯和同事爱德华去看西奥时,在爱德华疑惑的眼神下,他在西奥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朵洁白的桔梗花。并认真说道,“西奥,我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再食言了,毕竟等待的过程是痛苦的。”

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上面的黑白照片,开始回想起自己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是那一次在浮空城他定定地牵着他的温暖的手,让自己安心,还是他第一送自己桔梗花的时候?   

   结果他站在那,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久久没有移动过。一阵风吹过,仿佛算是回应了他的话。还是作为幽灵居民的西奥过来才让他回过神。

    后来的某一天,爱德华看到仍是独身一人的埃克斯,不禁问他当初收了什么,第二天他们去西奥的坟墓时他为什么会在西奥的墓碑上放一朵桔梗花。又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找个姑娘在一起。

     但埃克斯只说,“没什么,只是一束有着九十九朵红色桔梗花的花束罢了。况且我已经不想再辜负别人姑娘的心意了。”当时,他看到埃克斯的眼晴悔暗不明,又想起当时葬礼后的情形,就不再追问了。

    多年后,他在无意中知道了那九十九朵红色桔梗花的含义,才知道两人的情感早已无法切断了。

    毕竟九十九朵红色桔梗的含义是,

   . ——下辈子还爱你。

     也许,他们真的在下辈子相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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