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羽苋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时,左奇函的神经瞬间紧绷,他忽觉不对劲,猛地转头,只见那个男孩正用他那张扭曲的脸缓缓凑近羽苋,手中的锤子不知何时已慢慢放下,他的表情竟然也跟着柔和下来,与他那可怖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孩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姐姐,恶人有恶报,别怕,我会杀了他的。”
随着男孩的话语,他那深邃的眼洞开始冒出红色的液体,那液体仿佛带有某种邪恶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羽苋的脸庞,但这一举动被左奇函及时阻止。
左奇函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他一脚狠狠地踹开了男孩。随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了被吓傻的羽苋,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又是你!不许欺负我姐姐。”
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似乎里面透露着气愤和恨意。男孩迅速的拉住左奇函的衣服将他往后拽,小小的身体却有大大的力量,很快左奇函被男孩拽砸在地上。
陈奕恒左奇函,小心。
陈奕恒还没说完男孩就拿起锤子扯着左奇函的衣领蹲在他的旁边恶狠狠的看着他。
“我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就挥起手中的锤子,吓得羽苋急忙跑过去揣开男孩,这一脚好巧不巧让她揣抽筋了,还好有戒指她才感觉不到疼痛。
男孩被踹开之后陈奕恒跑上来又拿出一张卡牌朝男孩扔去,就这样男孩被定住了。但由于刚才羽苋踹开了他,手中的锤子也从手中落下直朝左奇函的脸去,幸好左奇函眼疾手快迅速躲开了锤子,但不幸的是一转头就撞在坍塌的石头上,最后也只有锤柄砸到他的额头。
羽苋左奇函,你没事吧!
见状陈奕恒一把拉起左奇函示意羽苋赶紧离开这里,幸好只是锤柄砸到左奇函的额头,不至于砸中头骨。
陈奕恒快躲到个好点的房子里面。
羽苋从陈奕恒手中接过左奇函后就立马拉着他朝房屋跑去,由陈奕恒在后查看情况。
其实左奇函也没有受什么伤,再加上自己手上还有一个戒指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羽苋死活都不放开他的手腕。
就算他的手腕自己一只手握不完,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不放,左奇函想松开她的手可羽苋却像屏蔽了他一样一直跑
羽苋陈奕恒,这!
她找到一座看着还算完整的房子,把左奇函推进门里后朝后面的陈奕恒大喊。
——
终于虎口脱险,听着外面也没了动静,陈奕恒才说男孩可能走了,至于去哪陈奕恒不知道但可以保证的是男孩不敢进房子里来。因为在看见他那一瞬间发现身上全是泥土,而这种土都是呈紫色的,那是紫獾泥。在古堡时他曾听到跟随自己的那个小孩说过,紫獾泥是一种毒泥,附着着这种泥的多半会怕封闭潮湿的地方。
而正好,维景斯小城里的房子要不就是破烂不堪,要不就是全封闭的没有阳光投进去。
没有阳光的地方,连下雨进来的水都很难蒸发掉,所以完整的房子里毋庸置疑是裂骨男孩的所惧之地。
羽苋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站着的左奇函,笑着开玩笑。
羽苋看吧,我都说了,有我在你安全的呢。
但对面却投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逗得陈奕恒笑出了声。
刚才说话的人朝笑声的方向看去,发现陈奕恒正盯着自己乐得露出了牙齿发出“嘿嘿”的笑声。
陈奕恒的脸上还有些腮腮肉,眼睛眯成月牙,睫毛一眨一眨的,再加上他那慢慢的胶原蛋白,真的就是个萌娃啊!羽苋不禁想。
羽苋小哼哼,你是不是才满16啊?
陈奕恒不,我17了。
原来17了,可是看起来还是很萌啊,羽苋想。
羽苋快成年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