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维景斯的外围,由于栅栏将整个城市围住了,所以只能先暂时在外面想办法进去。
维景斯小城内,房屋破败不堪,墙上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苔藓,那是大自然无声的侵蚀,也是这座小城生命力消逝的证明。偶尔,可以看到房屋的墙壁上有着深深的爪印和破洞,似乎曾有不知名的生物在此留下痕迹。
街道上,积沉的树叶和泥土诉说着无人打理的荒凉,这些自然的产物在无人的街道上肆意生长,却失去了应有的生机与活力。植物们顽强地从各个角落探出头来,但它们的生长似乎也被这座城市的死寂所影响,显得萎靡不振。
然而,就在这一片荒芜之中,城市的中央矗立着一栋钟楼,它的存在与周围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钟楼几乎被烫金色覆盖,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只有少数地方露出了底下的红色。在这座死寂的城市中,所有的生命似乎都已经静止,唯有钟楼的指针还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成为了这座城市唯一的生命迹象。
陈奕恒看着维景斯小城勾唇笑了笑,似乎他的目的快要完成了,像在提前庆祝。
左奇函你笑什么?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但没有吓到陈奕恒,他转头看了一眼左奇函,缓缓开口。
陈奕恒这风景真好。
陈奕恒【适合你们葬身。】
听见陈奕恒说这风景好,羽苋立马看向维景斯小城,疑惑询问哪里好了。
羽苋你怕是在古堡里呆久了吧,这风景能好?
但是陈奕恒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转移话题让两人走。
左奇函有些怀疑他了,但他没有证据说明陈奕恒对自己有不利。现在他只敢相信自己,除自己以外的人他谁也不敢相信。
他不是个多疑的人,但因为进来了他不得不警惕一些,否则自己要是死在游戏里面,不明不白的。
但他想不到,羽苋更疑心。
羽苋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只是听了张函瑞的话,她只相信张函瑞。至于为什么相信她也不知道,就好像是潜意识里觉得张函瑞是对的一样。
自从被左奇函骗进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防备这左奇函和陈奕恒,表面上她似乎对陈奕恒没有一点疑心,实际她特别害怕陈奕恒,害怕他生气杀了自己,也害怕左奇函骗她进来后把她抛进火焰里。
她只能作出一种信任他们的样子,至少短时间内自己不会受害。等有办法出去后,就和两人没了任何关系。
但她终究会因为陈奕恒害怕打雷而安慰他,当初想带陈奕恒走完全是她自己太心软了,这就好像是病一样,她有些见不得一个小孩独自面临危险,她只想救自己但又想救别人。
在来的一路上她把路都认熟了,哪里有一棵树哪里有大石头她记得一清二楚。她身上的那枚戒指是左奇函给的,她知道戒指可以抵抗疼痛后更不想打算还给他。
卡牌在左奇函身上,她是没有办法拿走但不代表她不可以悄悄拿走。那天吃完饭后羽苋趁他把腰包放下的时候去把卡牌偷了回来,用一张卡纸塞进他的腰包里才导致左奇函一直没有发现卡牌被调包了。
——
最后三人决定直接用陈奕恒的卡牌划破栅栏进去,但陈奕恒却迟迟不肯走在前面。
羽苋谁走最前面?
陈奕恒你们都可以啊,我在后面保护你们。
羽苋左奇函,你走前面。
羽苋推了推左奇函,待到左奇函进去安全后才发现,进去就出不来了。她才回头看向陈奕恒,只是那人好像不愿意跟过来一样,羽苋可管不了那么多,嘴上笑着说要陈奕恒保护,陈奕恒也只好装作要进的样子走几步。
陈奕恒刚迈开步子就被羽苋推了进去,随后被陈奕恒一把拉了进去。
眼中闪过一丝惊意的陈奕恒被推进来后皱着眉头看着羽苋。她为什么要推自己进来,难道他知道我要杀他们?
没等他思考羽苋就立马过来说抱歉刚才不小心脚崴了。
陈奕恒你脚崴推我干嘛?
羽苋不小心的嘛嘿嘿。
羽苋故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而在一旁左奇函才发现,原来两人都暗藏有自己不知道的想法,这也让他更加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