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苋笑什么笑
羽苋你好意思笑!
羽苋本来就心烦,看见他就够了的,他居然还好意思笑!
朝他翻了个白眼后,羽苋才扒开他
羽苋让道
左奇函抱胸,无奈的点头。
左奇函好好
刚迈出脚步,羽苋就想到了什么。刚才这小子不是说什么解锁吗?说不定解了锁自己就能出去,所以反悔的回了头
羽苋那啥,你不是说你知道哪个什么解锁吗?
原本看着她的背影的左奇函见他回头后调侃道
左奇函对啊,那咋了
羽苋不是个求人的人,要不是因为自己急着要出去他才不会那么好气的和他说话
羽苋你不想解锁?
左奇函想啊,但我没卡牌啊
男那人摊开手,表示无奈。但在羽苋眼里像说在说“我没卡还不是因为你。”
羽苋我们合作怎么样?
眼下也只能这样,毕竟她也不想在这待多久,更何况还是跟一个不认识的路人
后者点点头,接着就想伸手去接卡牌,但羽苋则是把卡牌塞进腰包里
羽苋你急什么,这不还没到地方吗?
左奇函我只是看看
羽苋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说完,羽苋就吆喝着左奇函带路,但是左奇函根本就不知道路,他的目的就是拿到卡牌然后解锁,刚才的谎言让现在的他承受了代价,不得不走在前面带路。
但左奇函这个人太心机了,一路上不停的回头跟羽苋说话,其实是想看卡牌的情况。
走了大概5分钟后,绿篱墙缩窄了很多,见自己还没到达目的地的羽苋忍不住拉住前面这人,拽着他的衣服逼问
羽苋你还有多久到?
被拽着衣服的左奇函扯了扯嘴角,拉回自己的衣服拍开她的手,然后平静的回答
左奇函你急什么急
左奇函这是迷宫又不是大路
羽苋听到他这么一说,又接着拉他的衣服,还顺带着拧他的肉
羽苋你,不,是,说,你,认,识,路,吗?
见眼前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左奇函甩开她的手,皱着眉头看刚才她揪的地方,暗骂她神经病,接着嫌弃的拍拍刚才他碰到的衣服。
这些举动并没有激怒羽苋,她还是继续逼问左奇函话,希望他不要说自己不认识路。
左奇函我说我认识路,又不是迷宫里的路。
这下羽苋真的生气了,她瞪着眼前这人,握紧拳头的大吼他。
羽苋你再说一遍。
但是地方并没有想和她说话的意思,反而是继续往前走。
见左奇函这般模样,气得羽苋急忙追上去,可偏偏什么时候来不好,羽苋跟迈开步子,绿篱墙里就窜出一根玫瑰枝条,虽然她及时反应过来了,但上面的粗刺还是划破了羽苋的右半脸。
幸好只是一个小口,也幸好戒指还在身上。
听见动静的左奇函一回头也差点被划伤,幸好反应及时才没有让那藤条伤到自己 。
身后那人明显是受伤了,但左奇函并没有管,只是看着她从藤条下穿过来。
左奇函得抓紧时间找出口咯。
羽苋看了看他那张臭脸就犯恶心,然后只见她把脸上的血擦干净,继续跟上他的步伐。
说来也奇怪,左奇函的手臂都是血淋淋的模样,上面挂着被啃开的烂肉,却不见他说疼,还能像没事一样使劲。殊不知,左奇函身上还有另一枚红色戒指,只是这东西左奇函自己也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痛觉的人。
羽苋【他怕不是个鬼哦】
羽苋【或者说他跟刚才那些妖怪一样?等等……】
那他不就要带我去他老巢了吗?不行不行。
但是羽苋不敢有什么动作,毕竟她不确定这人要真是妖怪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不一会,绿篱墙缩小到只有一米宽,玫瑰藤条也越来越多,时不时就从哪个缝里窜出来袭击人。
这时按耐不住性子的羽苋开始吐槽起他来。
羽苋我说你行不行啊?这都多……唔
话还没说完,左奇函就回头一手撑着她的头一手捂住她的嘴,他的眼神里充满警惕,还有一丝担心。
羽苋原本想让他放开自己的,但是这人不但没放还捂得更紧,搞得羽苋有些呼吸困难。
没一会他才放开羽苋,但另一只手还停留在远处摸着他的后脑勺,刚想把手打开的羽苋再一次被左奇函捂住嘴。
羽苋你有……唔
现在羽苋想死的心都有了,连续被捂嘴两次就算了,两次都一把连嘴带鼻子的捂住让他不能呼吸。
用着仅存的空气呼吸着,羽苋朝他看向的方向望去,看见一知黑狗她才停下扒拉左奇函的手,左奇函见她安静下来才缓缓放开手,小声朝身旁的人说道
左奇函小点声,是只盲狗看不见。
盲狗?
羽苋仔细看了看狗的模样,它也没用眼睛,嘴里还叼着一只人手,那只手看起来很粗糙很大,像是个成年男人的。
本能反应的咽了咽口水后他望向身边这位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的男人,似乎像在等待他的行动。反倒是左奇函脸上却有一丝笑意,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地方了。
然而对面的黑狗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继续啃咬着嘴里的手,时不时发出咔嚓咔嚓的碎骨声。
见黑狗没有反应后,左奇函才偏过头来说话
左奇函看见它后面的东西了吧。
黑狗后面是扇铺满玫瑰花的门,上面流淌着红色的血液,玫瑰本来是黑色的,但由于血液的浇灌,也变得半红透黑。
羽苋怎么过去?
羽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但问出这个问题后她又立马摇头
羽苋不行,为什么不是你去引开
但左奇函听见他的话后,反而坏笑了一下。
左奇函我也没说让你去。
羽苋什么意思。
左奇函你看啊,那只狗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如果我们直接过去的话这迷宫的宽度现在也只有80厘米左右从它旁边也过不去,所以……
羽苋说简洁点。
左奇函把卡牌给我
羽苋【又打卡牌的注意?】
羽苋刚想说话就看见黑狗站起了身,似乎是发觉到两人了,但左奇函仍继续说着完却了那边看过来的黑狗。
吓得羽苋一哆嗦,急忙踮起脚捂住他的嘴巴,由于身高的原因,她只能一只手勉强唔他嘴一只手掐他的手臂。
或许左奇函察觉到黑狗的反应了见他捂自己的嘴,反而笑了笑。
绿篱墙一直在缩小,时间不多了,他们必须想办法走过去。
羽苋你去引开,反正我不能死。
左奇函朝他翻了白眼,然后想了想只会上前去,这黑狗看样子也不壮,瘦的像只剩只有骨头架子,左奇函就想着反正自己体术也能对付一下。
可是没等左奇函迈出脚,黑狗就飞灰烟灭了,留下那只被啃得稀巴烂的手掌。
见黑狗不见后左奇函眼疾手快的拉着身后的人跑过去,羽苋也聪明的提前拿出卡牌来,但是由于空间的缩小,宽度仅剩左奇函肩那么宽,绿篱墙上的玫瑰刺划开了他的肩,但他并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把卡牌往卡槽中送。
羽苋把卡牌递给他后一直拽着他的衣服,生怕自己被左奇函一把推回去。
终于,卡槽有了反应,绿篱墙停止缩窄的运动,这才让羽苋松了一口气,他正想抬头让左奇函还自己卡牌时发现左奇函的右肩被刺出一大块肉来
羽苋【嘶~看着都疼。】
但左奇函并没有觉得疼,而是回头拽着自己的衣服。
左奇函放手。
妹宝捕捉器我真的服了我自己了,一边听《青春不打烊》一边写,主要是我还很喜欢在凌晨大半夜的写。
妹宝捕捉器我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