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窗户上透过窗帘在墙上形成斑驳印记,解池将手伸出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等天光大亮闹钟响起解池突然梦回以前上班的苦逼日子。
‘要迟到了…’他费力的伸手去够闹钟,但是在按到的前一秒被人抢先按掉了。
“你干嘛。”枕边躺着的那位懒洋洋的翻过身捆住解池,解池终于被撞清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
“**!”
山城别墅区内美好的一天由解池的辱骂声开始~
祁连揉着被解池猛敲的头,光着上半身站在一楼厨房里煎蛋,旁边站着的阿姨几次想要夺走煎锅却每次都被祁连转身躲过。
‘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吧。’祁连将锅中的鸡蛋一翻‘好,特别好。’
祁连握着锅把暗暗发力,傍边的阿姨似乎看到了他头上的黑线,默默退下了。
解池光着腿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下来,站在祁连边上也拿了口锅在那里煎。
厨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祁连用余光看着解池,他头发原本就留的有点长,现在直接可以在后面扎个小啾啾,脖子上有不知明红色肿起来的小块,下面是那条昨天洗过的项链。祁连心虚的又转了回来。
在祁连转身拿盘子时,解池也用余光看着他。
背上全是不知明抓痕…
‘还是不要看了。’解池战略性抬头看了一眼油烟机,等再低头又视奸祁连时,好巧不巧祁连回头了。
‘…你眼贱看什么。‘
“还好吗?”祁连凑近,伸手去摸解池的额头“没烧了。”
“嗯。我…”解池准备说自己没事了结果发现声音哑的不像话,拿起祁连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
“好多了,谢谢。”
然后厨房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人都特别有默契的没有提昨晚发生的事情,解池想了想觉得这种事还是在肚子里烂一辈子比较好。
’只是个意外。‘解池想。
等菜在锅里煮着后,解池觉得自己穿的也很不合适,便上楼去换衣服。
在下楼时,祁连倒了一杯牛奶递给解池,解池接下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怎么了’”祁连夹菜手一顿,放下筷子看着解池。
解池放下杯子,将它推到祁连那边“喝一口。”虽然解池还在生病但是这点差距他还是尝出来了。
祁连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
“里面放什么了。”解池拿起餐刀对着起身的祁连,“说话!”
祁连一只手抓住解池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解池的脖子,将加了料的牛奶渡给他。分开时,祁连还小心的咬了一下解池的下嘴唇,然后心满意足的坐回原位。
“消炎药。”祁连看着在猛擦嘴唇的解池“不然你那里要肿。”
一句话,把两个人同时带回昨天晚上。
解池认命的闭了闭眼,接过祁连递来的第二杯加了消炎药的牛奶,一口闷掉。
然后沉默的吃着面前的早餐。
“老板…”外面走进来一个保镖,他看了一眼解池没有继续说。
“直接说。”祁连将抹好芝麻酱的吐司递给解池。
“牟田死了,他们发了葬礼的邀请函。”保镖将邀请函递给祁连,祁连用拆信刀打开,发现里面全是刀片。
“仇恨真大啊。”祁连将垃圾桶踢过来将碎纸和刀片全部倒进去“好幼稚的玩法。”
“哈哈哈哈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里面放微型炸弹,在你打开邀请函的一瞬间就爆炸哈哈哈哈。”解池看着在邀请函上签字的祁连“你真要去啊。”
“嗯哼。看是谁那么没意思。”祁连将签好字的邀请函递给解池,“签上。”
解池接过钢笔,在‘祁连’两个字旁边签下了‘解池’两个字,保镖将邀请函放入包中又退了出去。
祁连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低头扫了一眼起身去往玄关按动控制窗帘的按键,整个一楼都黑下来。
“干什么?”解池看着又拉下一块幕布的祁连,“有人怀疑我们了?”
“嗯。刚才发了消息说牟家在偷偷悬赏你。”祁连链接好投影,偌大的悬赏令出现在幕布上。
那是一个监控画面,上面是一个喝着香槟半扎头发的人,而那人刚好是解池。
“如果他们有证据为什么警察没来。”解池靠着椅背看着幕布上的悬赏令皱了下眉“还有他们把我拍丑了。”
“他们没有证据,警察断案的结局是牟田酗酒后误食了β-内酰胺类抗生素。他们倒是抓走了那天给牟田头孢的家庭医生。只是我们是有最大可能的人。”祁连拿起遥控器点到了下一张,那是警察的结案报告。“因为你本来和牟田就关系不好而我又权利滔天。”
“所以他们想暗杀我?”
“应该是。”祁连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幕布上出现了牟田的遗照。
“所以这次的葬礼,对于我们来说就是鸿门宴。”祁连看着解池“你如果生病没好可以不用去,到时候家周围我给你配上安保。”
“那你呢?”
“这么关心我?”祁连伸手去捏解池的脸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除非哪天我又发烧,只是觉得你一个人搞不定。”
“好啊,但是如果你去的话目标太大了,不过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