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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窗里的公主(上)

ac阿拉查:橱窗里的公主

地狱客栈民配ac阿拉查

以下是正文⬇️⬇️⬇️

01. The Falling Red Moon

千载难逢的红月夜。

深蓝的天幕无半点星光,只是那鲜红的月轮高傲地端坐,用冷血般的月光俯瞰芸芸众生。

夜风囚于漆黑的树枝,发出呜咽似的祷告,向高空中的倩影臣服。

Alastor贪恋这样的夜晚。他习惯在黑暗中打磨与雕刻,将极端完美主义的理念倾注于无尽的阴翳之中,再捧出独属于自己的他人无法欣赏的光。

但今晚,他恐怕要迎来一段小插曲。

进门后的Alastor并未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入玻璃假窗后的暗室,而是徐徐走向了几乎从未访问过的厨房,倾身打开冰柜,从中取出一小瓶冰镇果酒。

酒水轻晃的声响,柔中带脆。

可酒的色泽却湮灭于汩汩不绝的冷气中,似是故作矜持。

他只是将酒瓶轻握在手心,甚至让半开的柜门给急急忙忙的冷气留了保贵的后援军。

他在等。

即使仅有数以秒计的时间,他同样可以让这次等待变得绝对精密。

冷气开始在指间盘桓,像是尘封已久的毒雾攀爬着寻找有缘的宿主。

冰柜内透出的微光给予这份张牙舞爪的雪白以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黑暗,则将雾迷蒙妖娆的固有姿态无限清晰化。这使那些沉迷雾的清雅氛围的人得以直视它的真正面目:颤动延伸的虚白触手将名为“贪婪”的性格拽入可视的范畴;星星点点的雾滴里面藏着跃动的野心,童话般玲珑星子在空气中链接成一片——而那分明是侵略者尖刻的牙。

可惜遭受囚禁的冗长时光与突如其来的温热一层层消磨了冷雾里的苍白,主人的随意与忽视使这来势汹汹的冷雾破裂成温顺的碎片,在凋零前夕仍要费那最后一点要命的气力凝成无害的水珠,于距离皮肉不足半毫米处,俯首称臣。

Alastor关上了冰柜——在他眼中,重复的情节没有什么意思。

冷雾的失败是必然的。

然而,如此卑微的落幕只让Alastor感到恶心。

他厌恶一切不自量力的侵略;但在对方于自己假想的恐惧中消殆末落时却又总有一种轻盈的愉悦感从他早已死寂的内心深处幽幽传来,再蔓延在他那被评为“邪恶”的血液中。

Alastor挑了挑眉,从手腕处将黑色的手套揭下。在那水珠不知廉耻地簌簌而落之前,掌中升起的灵焰 早已迅速将这被水染指的污秽之物吞噬得一干二净。

尸骨无存,是最完美的清理方式。

Alastor将酒瓶安置在厨房与客厅交界处的吧台上,向身后的橱柜望去,一如既往的安静却使此刻的他焕发出不同寻常的目光。

月光,不知怎的,像是那鲜红的英气被削减,一点点暗了下去。他勾唇。

你,想必不会这么弱。

天上的光,万众景仰的光 已安睡了去,想是不久便会有信仰崩塌的人用眼泪与哭噱诠释他们的愚昧,“圣洁美丽的月神走向衰弱”之类的结论也将从自诩为天文学家而实则为狗皮膏药销冠的人的口中得出。

但他是无所畏的,甚至还有些骄傲与激动;凭借这份骄傲与激动,他即将去完成与人偶公主的见面会和不久后的加冕礼。

Alastor抬手,动作优雅得像在设计一个新的正式的礼仪。一个绿色的光点轻轻盈盈地飞入了柜门的缝隙。

光点没入黑暗的一瞬,金色如晨星般的光明便破晓而出,比任何神陨落时的威力更为迅猛可怖,柜门毫无征兆地沦为了她的祭品、她松软精致的红裙摆下第一个倒戈臣服又转瞬即逝的破落者。

她是一个人偶,反叛的人偶;她忠诚无二的外表下沉睡着一颗过度傲慢的假人的心。

一度自诩为神的她渴望自我意识,而有人在她即将迷失于阴冷之际点燃了她的意识。

可是,当她准备好迎接潮水猛浪般的思维活动时,她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缜密的心理活动,更别提记忆的填充。只有一个名字在她还未从获得新生的晕眩恢复过来的视野中飘忽不定,她在清晰与模糊的边界上依稀辨读了它:

Alastor.

又是一个使她不得不感到轻蔑的囚徒的名讳,尽管她并不知晓明明刚刚“降生”的自己为什么会有“轻蔑”这样偏激却又习惯化的情感冲动,这更像是一种……神的直觉。

她被自己荒谬且混乱如麻的想法逗乐了;于是嘴角僵硬地咧开,虽然这种制作材料的阻碍不容忽视,但她自认为笑得很美——那种不同于寻常认知的惊心动魄的美。

这是她第一次笑。

强光正被黑暗一点点中和,由于她的存在,黑暗的绝对性被轻松地瓦解了。屋内萦绕着温和的暖光;她的塑造者也在这温柔无害的光里一点点显现。

她一看便知道他的气质与这光毫不相衬,深褐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衬衫;这或许还能称之为囚徒统一配置。

但那双向死而生的红瞳和意味不明的笑却的确非比寻常了。像是双生的黑洞吸引着无知的挑战者 然后等待时机将其彻底撕碎清剿。那野鹿一般湿润的眸子是极佳的诱引,使侵略者在他看似真诚的注视中被彻底淹没,正要宣战之时却才发现自己已经行至末路,紧接着便是在恶魔的笑魇下跪拜,接受名为“毁灭”的洗礼。

她是否要当这个侵略者呢?也许是。但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宣战的。她心里明白,自己理应去享受对峙的过程。

挑战本身只要不被击破,趣味只会愈来愈浓。这正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四周空荡荡的衣架,桌上散落的绘图稿纸无一不在暗示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她的主人。

是否真的一直是这样,就不一定了;

因为,游戏才刚刚开始。

人偶僵硬的笑容又加深了。她在为自己逐渐加强的思维能力感到高兴。

AlastorCharlie·Morningstar.

非常标准的播音腔,一位普通的服装设计师的嗓音能有这样的优势属实难得,而这所引发的羡慕、嫉妒让他与猎物之间建立起至关重要的利益联系。

这大概是他引人入渊的又一高明手段。那个被他唤作Charlie的人偶在心里想。

可这次她的思维活动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

Alastor的神情似乎表示他有些不满,他缓缓走近那柜子,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噪声。他伸手捏住了人偶的下巴,意料之中的僵冷触感没有使他皱眉,但当他用魔法将人偶的身体唤醒并切实感受到那相对来说较柔嫩的皮肤充盈了虎口时 却不禁皱了皱眉。

Alastor你为什么不笑了,亲爱的?

他轻声问。

她一开始笑得确实不好看,当然这是迫于材料的限制,并非他制作时的失误。可是当他赋予她笑的能力时,他见她很聪明地收回了笑意,然后在那双红宝石雕成的眼睛里挖掘出了挑衅的味道。

不傻傻地泄露善意,是智慧的表现。

他应当是认可她的。

但他眯了眯眼,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Charlie如果有读心术,可能会比现在更加无语一些,因为她的笑实在没有什么“善意”的成分,收回笑意也许代表着聪明,但可能更多地是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对于一个内心状态不像人偶的人偶来说 伪装的重要性。

对于不完美的笑,Alastor是很乐于去改造的。

Charlie感到脸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具体描述为:他的指尖突然狠狠戳进了她两腮堆积的软肉,然后慢悠悠地向上抵,她可以想象出这个被动的笑会有多么难看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

明明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满,然后顺从地收回了笑容,如此忠诚的行为应该会得到他……哦不……主人的赞赏——原谅她还对这个称谓不太习惯——可他问出的问题怎又如此的矛盾……

她的眼神又有了那种神视角的打量,或许这就是Alastor所认为的“挑畔”的本体。

Charlie“因为主人觉得我笑得不好看。”

她尽可能地用委屈巴巴的语气掩盖那习惯性的高傲态度,但是结果往往差强人意。

一声十分接地气的冷笑撞入柜内的空间,能够确保她 在360度无死角的尴尬中 验收糟糕语气训练的成绩单。

Alastor为什么叫我主人?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Charlie总觉得,他低沉悦耳的嗓音中跃动着不怀好意的调侃。

Alastor自认为自己还不至于是那种看见自己亲手做的人偶笑得不好看就毁掉的那种暴戾恣睢之人,他觉得以自己常年微笑的经验,对她的笑容做一个简单改造不成问题。

但现在成问题了——她不配合。

Charlie主人创造了我,对我……有恩。

Charlie差点被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台词恶心到吐出来,但她表面上还要装得郑重其事。

恩?对她有恩?

Alastor咀嚼着这个圣洁的词汇,暗中冷笑。

她懂什么叫恩情吗。

Alastor使劲揉了揉她的脸,然后重新把自己包装成优雅绅士的模样,退回了捏她脸之前原来站立的位置。

Alastor你该装得迟钝些的。

他背过身去,用幻术变出手杖,在背后轻轻晃了晃。

Charlie一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熟悉。看似很随意,却又像设计好的打招呼的正式礼仪,尽管她没能在那模糊到几乎不存在的记忆中翻找到这熟悉感的来源。

Charlie是,主人。

Charlie长久地注视他的背影。他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么她就也留在并不存在柜门的柜子里。

Alastor凭生第一次主动望向四方窗户外的夜空,Charlie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有红月,更没有星星。有的只是深蓝的空洞的天空,像临终者放大的瞳孔。

Charlie不知道,那是她陨落后的残局。

AlastorThe Red Moon is fa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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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Princess of Death

Alastor请走到镜子前看看吧,亲爱的人偶公主。

Alastor正用贤臣般的语气与她对话。

如果此刻她闭上眼睛的话,Charlie将很容易想象出他弯腰鞠躬的谦谦君子态。

但单单睁着眼就使以上思维无法顺利发生了,因为对方不仅没有鞠躬,还高昂着头颅,向她投来似乎是不屑一顾的余光。

栗色的发丝遮住了眼角,Charlie在男人朦胧不清的红瞳中探索到了一种期待、骄人与戏耍混杂的目光。

他与她之间像是注定的剑拔弩张。

Charlie记住了他不时挑起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火花——仅仅是记住,她不打算做出明显的回击,因为伪装是获得深入交流的最好办法。即使她时而伪装得拙劣,也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扑朔迷离些。

她一向不喜欢没有挑战的东西。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在她真正意义上的人生才刚开始之际就已经自然而然地形成。

他擅长玩弄他人,她喜于玩弄擅长玩弄他人的人,这种关系看似冲突,实则一拍即合。她隐隐觉得自己和Alastor想要的都在对方身上,而关键在于谁先到手。

Charlie认为她预留足了所谓的“反应时间”,然后抬脚向前。

——现在,聪明的Charlie需要以世上最迟钝的姿态走到镜子前。

如果她真的这么做,Alastor保准会再次进入冷嘲热讽模式,紧接着重温她在柜子里第一次说话时的窘态。

嗯,像一只可爱的野山羊。

但是呢……Alastor不想再去回味刚才精彩的场景了,因为他的人偶此刻正模仿着他刚才的目光斜睨着他;不仅如此,她的动作已经迟钝得“炉火纯青”,比他几个月前刻画她的五观时还要慢一些。

他忍不住捂唇,这才勉强挡住了笑的动作。深邃的红瞳里此刻全是戏谑的笑意。

Alastor其实您可以快些的,公主殿下。您这样容易让我怀疑自己的实力。

Charlie骤地收回了斜睨的眼神,然后愤愤地加快了步子,仿佛这样,身后那无言的嘲笑就追不上她。

Alastor决定不再看这位人偶公主了,恐怕再看几眼,他就要笑出声来;于是他转身拿起吧台上的酒瓶,这算是为她庆生的礼物?

他点亮了小窗边的蜡烛。

忽略酒瓶外壁挂垂的水珠,Alastor觉得这份礼物应当是合适得不能再合适了。

果酒的颜色已经在室温的软磨硬泡下露出了真容:那是一种晶莹剔透的紫红,红是主导,它是那只小巧的玻璃瓶中波涛汹涌的海;而紫,是必不可少的晕染,如同一粒微小的宝石溶身于海洋,其神秘魅惑的力量却使整片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却又难以忽视的魔幻的光。

他用食指绕了个圈,那水渍便无了影踪。

Charlie在圆形的镜面中看见了自己。

一头齐腰的金色长发被红丝带在发尾处松松地系住。红格裙在领口处是向内收紧的,不过Charlie并不关心她外露的肩与脖颈是否白晳如雪,她更在乎她的所有关节处有没有出现明显的机械化设计——还好没有。

接着是腰部的弧线形镂空,像月食过程中展现出抗衡之美的一瞬。红格子的裙摆一直延伸至膝盖上方,这是传统的蓬蓬裙式样,加上大瓣的波浪线形的裙沿,倒是真有了公主的那种精致与傲气。

黑色的皮质短靴是厚底的,平底不能很好地契合她高傲的个性,厚底就好些,而且方便活动。

好的服装设计师往往能够在画初稿时就想象出成品的模样,是否合体、好看等等。

Alastor算是更进一步了,他甚至考虑到衣服与性格的搭配——嗯…说搭配似乎还逊色了些,应该将其形容为高度的契合。

Charlie扭头看了看Alastor,似乎是想从他口中听到“是否满意”诸如此类的话;但不论是转念一想还是看见他此时此刻的行为都能让她立即明白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Alastor在倒酒。

酒水在流入高脚杯的同时反射出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张绅士的脸,却拥有杀人犯的凛利神情,蜡烛的幽光下足够令人不寒而栗。

他在这个世界上是邪恶的存在,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Charlie作为他的作品应该没什么好担忧的,他既费心思创造了她,就说明她,这个活着的人偶,有不小的利用价值。

于是,她将目光移回了镜子。

随着地板“吱呀”声的逼近,镜中出现了第二个身影。那个倒酒的人拿着酒杯站在她身后。

Alastor整整比她高出一个头,手中半举的杯子与其中的酒水一同在她眉前晃着。

他的另一只手臂忽然朝前环住了她的肩,正当她以为Alastor要凶狠地勒住自己的脖颈时,那只手却轻飘飘地抵住了她的下颔,然后用很小的力气迫使她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抬起来直至最完美的角度。

Alastor我将为你加冕。

冰凉的呼吸让Charlie的身形不由得颤了颤。

Alastor侧身凝视她镜中的眉眼,松开了抵住她下巴的手。

一顶金色的花冠,如同从炼狱中抬升而起的神物,在Alastor手心的魔法中缓缓显现。

金色的雕镂的花瓣像是于飘落时忽然被捕捉定格的标本,其自由恣意的一生 在生命末端陡然张开的网中 耗尽了最后一滴光亮,于本不属于它的华贵气焰中展示囚者的哀绝之美。

Charlie多少是被那顶花冠吸引了,她真的打心底佩服Alastor的想象力,这样挣扎的美,痛苦到淋漓尽致的美是对她味口的,由此可判断 从他手中创造出的东西总是能完美贴合客户的需求,她是时候该彻底放弃几分钟前将他的职业归为普通设计师的幼稚想法了。

Alastor是单手为她戴上花冠的,头上的重量落定的那一刻,他甚至还以毫不顾及那花冠是否会掉落的速度一把捞过了她的腰,逼迫自己和他面对面。

Charlie很清楚他是想借此机会再小小地羞辱一下她。裙摆在她手中攥紧。

AlastorOk.Now you’re my princess.

他低头笑了,阴影刚好遮住花冠的金光,像是不想让之外的人窥见这位仿佛来自地狱的公主。他们此刻的距离出奇的近,近到Charlie能够看清Alastor鲜红的瞳孔中倒映出的她。

Charlie主人这是做什么。

Charlie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反问。

Alastor将酒杯举到她唇边,玻璃外沿轻轻压住了她花瓣似的下唇。

Alastor为你庆生,sweetie.

酒水的液面缓缓地向她倾斜,正当Charlie抬手准备接过酒杯时,Alastor突然使坏般抽走了酒杯,那酒水迅速流向了他的唇齿,Charlie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可恶的人即将把酒液一饮而尽,同时完成他的又一次捉弄。

可恶可恶可恶!

Charlie用力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由于没想到这位人偶公主会如此冲动,Alastor无意中竟失了手。

Charlie顺势将酒杯推到不远处的圆桌上,尽管经过了一段空气,那酒杯还是稳稳地落在桌面,并滑出一道月轮般的弧线。

与此同时,她已经成功地用自己的唇捕获了Alastor未来及咽下的果酒。

她本就不在乎太多淑女的礼仪规范,因而此时此刻唇贴着唇的动作 也只会让那个明明比自己高很多 却被勾住脖子惨遭掠夺的人感到窘迫与羞耻。

她会毫不犹豫地咬开他冰凉的嘴唇,然后像舔舐血液一般将微甜的果酒一点点据为己有。

她的眼微眯着,为了更好地看清他瑟索的瞳孔中愤怒得错乱的眼神;就像落入陷阱的野鹿……

酒的甜味已经足矣,但Charlie却决定用这次机会来报仇,她不会掐灭已经燃起的火花,而是用短促的亲吻还原她对他玩弄的欲望。

这次是他第一次想要挣扎。Alastor在自己的唇触及到她温热的舌尖时属实是被她的大胆拉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他可以用魔法击退这个完全不合于礼的进攻,但是一种莫名的欣赏使他无法召唤出魔力。

他从来都是一个孤僻的人,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极端完美主义的理念,他厌恶别人自以为是的触碰,这是他难以跨越的底线。

世人害怕他对完美的疯狂追求和谣言中“杀人再为他们做衣服”的邪恶,自然不可能去突破这个底线。但他的人偶却做到了。

他明知她在玩弄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深陷,去沾染她体内温顺的慢性毒。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毫不留情地反咬她的唇,让她重新意识到顺从的必要性,尽管这并无法改变人偶反叛的个性。

但他不想去破坏自己的作品,于是,这给予Charlie更长的钻空子的时间。

她的唇在他的唇上恣意游走,带着一种挑衅和不屈的力量。Alastor用手扶住她的肩,试图控制住这场意外的激情,Charlie得逞似地勾了勾唇,很“乖巧”地缩了回去。

她嘴角的酒液同头顶的花冠一样闪着光。

Alastor扯平了,小公主?

Alastor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不过唇上沾染的紫红暴露了他方才的窘态。

Charlie看着他一副“我刚才其实是让着你的”表情就来气,她转过身不看他。

Charlie我没想到我的主人连接吻都怕。

说是接吻,其实刚才Charlie根本没把它当成一种恋人间的行为,她认为用“夺食”形容可能更贴切也更刺激。

Alastor显然被她的话噎住了,他假笑着走到她旁边,然后抬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金发,用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来搪塞。

AlastorPrincess of death.

是指我吗?她回头看他。

Princess of 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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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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