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站起身来。
“什么声音?”祁白问道。
陈雨晏声音颤抖道:“我 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是……”
他话没说完,可是另外两人都知道他是都他是什么意思。
季言皱了皱眉,祁白则是回答道:“不可能,除非它不归陆远安管。”
祁白扫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楼上。
他也皱了皱眉,问陈雨晏:“你们楼上住的是什么人?”
陈雨晏想了一会后,开口道:“你说楼上啊?我也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两次,而且他还戴着口罩和帽子,总之非常神秘。”
“怎么了?大师?”
“有问题,非常不对劲。”
祁白对那两人比了个“嘘”的手势,随后悄悄上了楼,来到那户人家门前。
他轻轻叩了三下门,切无人回应。
情急之下,祁白一脚踹开了门,随后冲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季言把灯打开,柔和的灯光瞬间把整个黑暗压抑的屋子照亮了。
几人适应了一会,而后睁开眼睛。
祁白打开其中一间屋子,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男生。
他的手腕上全都是血迹,地上也有,眼前这一幕令人触目惊心。
祁白皱了皱眉,随后蹲下身,为他把脉。
随后把他送进医院输血。
沈渊那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气色。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祁白淡淡开口。
沈渊闻言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忧郁似乎看不出一点希望。
祁白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问道:“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可以说说吗?”
沈渊:“……”
“不愿意说啊……那我猜猜。”祁白看着他说道。
随后他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其他人都识趣的出去了。
“我来猜猜,你家住在那里,说明你家挺富有,那应该不是因为物资。”
“那极有可能是情伤,但是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东西,没有第二个人的,就算没同居也不至于一样东西都没有吧。”
“那就是与家里人的感情问题了,父母常年在外,小时候经常被嘲笑,所以导致了你现在的性格,我猜的对吗?沈渊先生?”
听到这,他再也绷不住了,哭了出来,“我爸妈只想要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而我……我只想要一个普通正常温馨的家,我有什么错?!”
“我只想像正常人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他们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他们只会责怪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沈渊哭着发泄情绪,还好病房隔音好,祁白只能耐心的安抚他的情绪。
一段时间过去了,沈渊抬起头,他的眼睛湿润润的,眼眶泛红,脸上还有泪痕。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祁白说:“对不起啊,我刚刚没控制住情绪,还有,谢谢你!”
祁白回道:“没事,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说,不用憋在心里。”
“好。”
祁白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把这小子给哄好了,我天。
洗了把脸后,祁白带着沈渊出院了。
那两人都看到了沈渊泛红的眼眶,但都没有多问。
祁白把沈渊带回他的家,临走之际,沈渊又叫住了他,“我们……可不可以……加个联系方式?”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祁白回以一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