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云雨,缱绻旖旎。
阳光透过纱幔照了进来,榻上的美人沉睡着,眉眼间满是疲惫,又带着被滋润后的娇媚,粉面桃腮,惹人怜爱。
云卿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腹中饥饿难耐,强忍下酸涩撑起软绵的身子。
被褥滑下,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听到动静,端着吃食的赵玉真推门而入,看着榻上娇弱无力的小妻子,想起昨夜的孟浪,眼神幽暗,耳尖通红。
想起今早起来收拾时看到的被扔在地上的衣裳碎片,赵玉真越发觉得昨日的自己实在是太过粗鲁,该温柔些的。
边想着边放下手中的盘子,从衣柜里挑出一件淡粉色刺绣并蒂莲罗裙和鸳鸯图样的小衣,很是自然的走到云卿宛面前,伸手想帮她换上。
云卿宛这...这个我自己来,你背过身去不许看!
虽说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都做了,但这种事她还是不能做到坦然以对。
赵玉真好。
赵玉真听话的背过身,但毕竟修为摆在这,除了看不见外其他细碎的声音完全收入耳中。
赵玉真娘子,你的身子可有不适?虽说我已经上了药,但还是得检查检查。
云卿宛......我感觉还好,你就不要再问了,羞不羞。
毕竟她治愈能力摆在这,睡一觉的功夫就好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撕裂的痛感,就是觉得腰酸腿软。
两人吃了一顿早午饭,赵玉真搂住云卿宛的腰带着她逛了逛望城山,顺道消食。
不得不说望城山不愧是道教圣地,各方面给人的感觉都跟天启城、乾东城完全不同,少了些世俗的烟火气,多了些缥缈仙气,弟子们也大都不问世事,只一心修道。
赵玉真顾忌着云卿宛的身子,稍微逛了会便抱着人回房了。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过了半月有余。
自那日出门逛了一圈后,云卿宛就再没出过房门。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起不来。
赵玉真这个素了好多年的老男人,一朝开荤,自是食髓知味,天天缠着她做那事,后面更是发现了她特殊的体质,越发无所顾忌。
弄得她腰酸的很,自是没兴趣出门散心。
又一日,夜色柔美,皓月当空。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红罗帐内,云卿宛整个人被赵玉真压在身下,身体交缠着,白皙的手指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时而有啜泣声传出。
云卿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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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宛躺在榻上,看着头顶晃动的纱幔,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赵玉真抬起头,吻住她微肿的红唇,轻哄着。
赵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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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眼前白光一闪,接着云卿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边的两人缠绵悱恻,另一边百里东君可算是到了望城山。
他依旧是那副新郎打扮,一身红衣,俊美非凡。
看着眼前拦路的道士,自是没心情等着通报,更何况人怎么可能同意拜见,还是一路打上去的好。
听闻消息,尚在温柔乡中的赵玉真不得不起身下榻,亲了亲云卿宛的额头,不紧不慢的替她掖了掖被子,才整理好着装走了出去。
刚走出院门,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朝他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