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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梨轻轻哄睡已经是半夜了。
看着恬静的人儿,外面依旧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但他莫名感受到一种岁月静好。
马嘉祺时常幻想,和梨轻轻去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
他想带梨轻轻出国。
但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
昨晚睡的有点晚了。
但今天要上学。
马嘉祺送她上学坚持要送到校门口。
梨轻轻哥哥晚上见。
少女明媚的笑晃得他睁不开眼,阳光照在她身上好似镀了层金。
等回过神来视线里早没了她的身影。
空气中似乎还存留着一丝她的气味。
马嘉祺皱眉。
他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依赖梨轻轻了?
人在得到一次后就会愈发不知道满足。
马嘉祺自认为他在肉体上向来没什么欲望,这件事对他来说好像可有可无。
以前也有女人看他年轻,长得又好看,提出要包养他的。
看着那些女人胭脂俗粉,穿着暴露的往自己身上贴,他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第一次尝到甜头是在一年前。
当时他刚开始创业,屡屡碰壁。
免不了有给他使绊子的。
那天意识到自己被下药已经晚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
冲出一群保镖队伍,硬生生撑到回家。
梨轻轻担心地跑过来。
看他神情难耐,小丫头急的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了。
本就对她的感情不纯,好闻的香味袭来,他再也把持不住。
还是凭借最后一分理智,给梨轻轻下了两片安眠药,哄着她说他没事,让她喝完就去睡觉。
好说歹说才让梨轻轻喝了那杯水。
没几秒她就不省人事了。
马嘉祺虽然事后觉得自己很卑劣。
但做完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入睡是他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美妙。
第二天早上,梨轻轻蔫吧地喊着浑身疼,马嘉祺却看起来容光焕发。
回忆结束。
他喃喃自语道。
马嘉祺如果清醒的话。
马嘉祺会哭的吧。
……
……
梨轻轻一步一步迈着台阶,小皮鞋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
炮灰轻轻呀!!
看见来人冲向自己,她第一反应是恐慌。
梨轻轻怎么了?
炮灰你什么时候和严浩翔分手的呀?!
梨轻轻你怎么知道的?
炮灰昨天有人看到严浩翔朋友圈官宣一个女生的照片。
炮灰起初大家都以为那张照片是你。
炮灰仔细一瞧?我去,这谁啊?
炮灰严浩翔有多粘着你全年级都传开了。
炮灰上周还看到你俩一起走,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就分手了呀??
炮灰而且严浩翔这算无缝衔接吧?
炮灰他是不是放不下你才这样的?
听完她这一长串话。
梨轻轻头有些疼。
怎么这人都分手了还要让自己陷入舆论风波。
梨轻轻我不知道。
说完就径直掠过她上了楼。
那女生有些发懵。
但随即她又缓过神来,梨轻轻刚才听到严浩翔的话题显而易见的不悦。
这点就够她添油加醋说一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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