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文,操纵师小吴和木偶娃娃大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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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划破了自己的手臂,疼痛一下子袭来,我抖了一下,眼前逐渐清晰。
我能看到闷油瓶正在向我冲来,那女鬼也意识到了,又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带着我我往墙上撞,他那一刀砍空了,我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快呼吸不上来了,闷油瓶脸上从未露出如此严峻的表情。
又是一阵尖叫,闷油瓶用黑金古刀捅穿了女鬼的脖子,而她的心脏部分还插着我那把匕首。
好在我脖子上的力度总算是没有了,我眼见着那位女鬼逐渐消散,总算松了口气,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闷油瓶连忙看我的伤势,好在只是手臂的伤口和背部有些擦伤,并没什么大碍。
他扶我回戏台后处理伤势,我是真做不到像他那样处理伤口还一脸云淡风轻的,我趴在床上,他在给我背后上药,虽然能感觉到他动作很轻柔了,但还是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我小声吸气的问他“那女鬼这算是消散了?”
他摇摇头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她怨气极重,想要消散,得化去她的执念才行,但不过她刚才魂魄遭受重创,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嘟囔道:“可是咱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有什么执念,总不可能一辈子被缠上吧。”
还好伤的不严重,闷油瓶给我包扎好后还能下床活动。
我们又去看了蔡焱,我跟闷油瓶说还是找块地把它埋了吧,一直放在这儿也不太好,闷油瓶没说话,应该是同意了,我跟他把蔡焱的尸体拖了出去。
在戏台后面的一块空地挖了个坑就地埋了,连一块碑都没有,只能希望不会被野狗刨了。
我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闷油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
我终究是不忍心的。
我跟闷油瓶收拾了点东西,准备去村里看看。
我跟闷油瓶走在村路间,两旁是屋间瓦舍,但这个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看不到一点生气。
我对闷油瓶说:“会不会村民都变成了那些鬼观众。”
闷油瓶回答我:“很有可能。”
我们俩没走多久,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村子房屋都长一样,应该是统一修建的,期间弯弯绕绕,我怕走错路,还特意做了记号,而现在我又看到我做的记号了。
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闷油瓶说这是鬼打墙,加上此刻光线昏暗,周围建筑几乎没有差别,很容易为鬼打墙制造环境条件。
破鬼打墙也不是很难,只需要在循环范围内找一根支柱,往上面撒童子尿,以阳克阴邪,方能破解。
可现在上哪去找童子尿,我望了眼闷油瓶,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童子,我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几番斟酌,心下一狠,尿就尿吧,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裤腰带还没解开,一阵阴风袭来,周围的房屋大门皆被吹开,发出哐的一声,我手上动作顿住,往周围一看去,只见从黝黑的房屋内,走出许多村民。
那些村民和我之前看到的鬼观众一样,只不过数量太多了,每家每户都至少走出了两三个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