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文,操纵师小吴和木偶娃娃大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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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锣鼓喧天,咿咿呀呀的声乐在人们耳朵里叫嚣着,被无数红线缠绕着的木偶翻动着水袖,随线而起,遇线而落。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而上有环痕?”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
我的场子结束之后,便一直窝在戏台后休息,最近村里有庙会,这几日我次次上台忙碌了起来。
和我一样的操纵师也是在这种逢年过节举办仪式的时候才得以露面,我看着架子上一排排木偶,其实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少个了。
我叫吴邪,是一个木偶操纵师,我入这行也有个四五年了,早期对这门手艺只是兴趣非常,后来家中道落才不得不靠这手艺吃饭。
也许今天是真的有些累了,听着戏前震天响的声音,我竟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之后戏台前已经没有了声音,我想着应该结束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眼前漆黑一片,我凭借记忆摸向开关,灯却没亮。
停电了吗?
我又摸索我抽屉里的手电,摸了好一会儿,却摸到一个手感怪异的东西,像是一个爪子,触感冰凉。
我心中一跳,手一抖又往旁边摸去,这次终于摸到一个棍状的物品,应该就是手电了。
我打开一看,眼睛一时间被晃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我看像抽屉里除了一些杂物和丝线,什么都没有,没看见我刚才摸到的爪子。
我心下疑惑,总不能是有人在我打开手电的这一瞬间拿走了吧?
我往门口看去,正想着其他人呢,出去看看外面场子收了没有,才没走几步,就看到脚边有一滩血迹。
我皱了皱眉,这哪来的?
血迹是有一长条,一直延伸到旁边的黑暗中,我打着手电沿着那条血迹走向旁边的一道小门中。
血就是从门里面流出来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顿了顿,伸手拉开了木门。
一具尸体就正挂在我面前。
血一直从他脚尖往下滴,我抬头扫过他的脸,是和我不同场子的蔡焱。
此时的他脸色灰白,眼球凸起,死死盯着前方,血就从他眼睛里流出,他脖子上还挂着一根鲜红的麻绳。
他是被吊死的。
此刻的我心乱如麻,不停地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他吊死的,难道是他自己?慌乱中,我发现地面上根本就没有凳子能让他站到这么高的高度吊死。
难道这是谋杀,是有人把他举起挂在绳子上的,这更说不通了,蔡焱好歹也是一个中年男人,把他举起挂在绳子上,这种做法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我忽然瞥见旁边的地上有一道红影飘过去,我以为我眼花,想看清楚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巴,拉开旁边的柜子和我躲了进去。
我被吓了一跳,一直没发觉自己身后还有人,手电一时没拿稳,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