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换一层皮来套，首先要试探一下。
“苏姐姐，昨晚的事情……”
叶初一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
苏如雪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带着几分警告看了一眼车里的苏二苏三：
“昨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苏四的行为是她自己的选择。在江湖中，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没有同情和怜悯，只有实力和智慧才是生存的保证。
试探的结果还算不错，叶初一阖上手里的指法武学，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对武学的渴求：
“苏姐姐，不知道……你有掌法或者爪法吗？”
苏如雪扬眉：
“你更想学掌法或者爪法？”
叶初一故意做出瑟缩的模样，看看苏如雪，又看看腰间的短剑：
“……是，指法虽然犀利，却易伤己，若手负伤，则用剑难矣。”
苏如雪顿时理解她的意思，昨天演练《疾风剑法》，的确能看出叶初一是有一定的剑法天赋的，叶初一自己明显也想把剑法当做主修。
那么高攻低防的指法，确实不是第一选择。
不过没有武器，才适合跟着她这一路成为以美色为第一层攻势的杀手。
用剑的话，就不是很合适了。
绘在马车外面，属于醉花荫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苏如雪很快想到昨天夜里，叶初一嘴角一闪即逝的笑容。
或许，她本身就不适合走这条路？
苏如雪想了想，说道：
“看你应该识得一些字，我这里还有两部秘籍，分别是掌法《灵蛇九转》和爪法《幽冥鬼爪》，你先看看《幽冥鬼爪》，后天下午我们会到‘炼炉’，到时候若是你没有进境，我再给你《灵蛇九转》。”
“是，苏姐姐。”
叶初一接过爪法《幽冥鬼爪》，比起《青昼指》，武学难度可谓天差地别。
难，非常难，而且光是看着图片都有一种阴风扑面的感觉。
但对叶初一来说，这刚刚好。
她本来也不是真的要练苏如雪给的武学秘籍，不管是掌法还是爪法，只要借鉴其中一二路数，作为掩饰放在表面，核心选择来自《九阴真经》的《摧心掌》与《九阴白骨爪》就好。
尽管这两部武学都是《九阴真经》上记载的下乘速成武学，可强就强在速成这两个字上。
对于江湖来说，一年很长，三五年更长，十载八载或许就是一代人彻底落幕，岂有修炼功夫数十年的闲暇。
接下来一路无事，外无杂鱼拦路，内无幼童掣肘，后面的食物虽然没有最初的肉包子那么好吃，但也是带有肉粉油渣的干粮。
转眼间就到达了传说中的炼炉。
炼炉不是炉，而是建立在山峦之间一座山庄。
从苏如雪口中，叶初一得知这只是诸多炼炉当中的一座。
炼炉是暗河杀手的培训机构，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叶初一就要在这里学习，以及生活……不，应该说是生存才对。
临别之前，苏如雪让叶初一演练一番《幽冥鬼爪》。
和之前一样，叶初一刻意控制着自己展露出来的东西。
苏如雪点点头：
“不错，但还不够。拿好这本《灵蛇九转》，记得，是拿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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