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一轮明月悬于空上,银辉洒在地上,血在灰黄的土壤里,蔓延开来,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一名青衫男子冷冷地看着满地呻吟的人,手腕轻轻一抖,剑尖颤了颤,甩下了剑上的血迹。只见他面貌俊美,眉星剑目,眸如夜色,一头黑发用玉冠束起,背着一把重剑,剑身如墨,透着赤色红光,一看便知此兵器不凡。
青衫男子转身展开轻功离去,奔向一座山头。他眉头一皱,捂住腹部,脚步却不停,伸手解开衣带,扯下染上血迹的青布,从衣中掏出伤药在伤口处敷上药,又缠上从衣上撕下的布,心想:“也不知雕兄如何,是否已脱险?若非因我,也不会将他卷进这场争纷中……”
这名青衫男子姓楊名過,乃是五绝之一“西毒”的义子,他此时如此全然是因半年前将镇守襄阳城的郭靖夫妇打成重伤,这才被丐帮重金通缉,引得江湖众人纷纷来追杀他。
他一身高强武功,又有一头武功高强的神雕相伴,江湖上众人本是不敌,但那些高手听闻一人一雕的事迹,于是纷纷来了兴趣要来会会他,正巧还能赚得一笔昂贵的赏金,所以这才致使他受了伤。
楊過在山间奔走着,也不知自己奔了多久,到了何处,但他不敢停下,并非他怕身后追杀的人,而是厌了烦。他穿过草丛,望见一片花丛和两间茅屋,一名身穿青靛道袍的全真教道士鬼鬼祟祟将一块青布抛下。
楊過定睛一看,原来那花丛中正躺着一名白衣女子,眼见那道士扑到白衣女子身上,他哪里还瞧不明白,这道士心术不正竟要对那女子图谋不轨。他幼年曾被送上全真教学武,却受尽群道欺辱,瞧见那道士干出这般畜牲不如的事,当即义愤填膺,一颗侠义之心顿起,左足蹬地,纵身飞上前去,拔下腰间的软剑刺向那道士。
他手腕一抖,手中软剑轻晃,晃出几下紫影 ,只听得那道士惨叫连连。他直接提起那道士把他摔下,瞧见那道士的面容一惊,心道:“竟然是他!”凝视甄志丙,见他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己,面色惨白如纸,嘴不停地哆嗦,身上的道袍已被他戳出的几个窟窿染红。
楊過心中冷笑,心想果然是道貌岸然的臭道士,竟做出毁人家女子清白的事来,他冷然道:“还不快滚!”但转念一想怎能如此轻易放过他,否则再祸害其他女子便不好了,于是挥剑向他腿间刺去,甄志丙发出一阵惨叫,伏倒在地,道袍又红了一片。
原来江湖上此事向来不耻,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瞧见也是极其鄙夷。甄志丙疼痛稍减,见楊過目如玄冰,寒意逼人,忍不住打了个颤,颤颤巍巍爬起,这才离开此地。
楊過见他离去,转过身去,瞧向身后的白衣女子,见她一头黑发闪着淡淡光泽,上半脸被青布蒙住,只露出光滑洁白的下巴和一张樱红水润的小嘴。
他揭去那女子眼上的青布,眼前斗然一亮,那少女约莫十六、十七岁的模样,姿容秀美绝俗,可惜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脸色苍白,但并不似寻常患病之人一般面色不好,反倒晶莹雪白,透着一股难以而言的病态美感,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只见她一双美眸柔柔望着自己,眼中倒映出自己一人的模样,楊過心中一动,忍不住呆呆望着她。见这美貌少女身子软瘫,似是被人点了穴道,伸手拉起她靠在自己怀中,果然她动弹不得,心想:“怪不得刚才却不反抗,原来是被点了穴道。”伸手去帮少女解穴,道:“你可以起来了。”
见少女还是不起,楊過眉头微皱,心想:“难道她全身发麻,这才未起身?”伸手按在她穴道上轻揉,见她始终不起,又试了试义父欧阳锋曾教于自己的解穴之法。
那少女被解了穴却还是软绵绵的倚在楊過身上,道:“过儿,你怎么才来啊,姑姑差点便被人欺负了,你真是……真是……”听她喁喁细语,口中虽指责自己,语气却大有撒娇之意,楊過心中微微一荡,但脑中一闪,心想:“她为何叫我‘过儿’,而且这点穴手法天下应当只有我和义父会,义父难道在这附近?她莫不是也是来追杀我的人?”不禁起疑,警戒起来。
他摸上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防止她突然袭击自己,道:“你怎么叫我‘过儿’?”那少女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来,明亮着眸子,轻声道:“那我……我该叫你什么?”楊過见她双颊泛着红晕,睫毛微颤,似在害羞,当真娇美可爱,想要在她脸颊上亲一下,但见她一手抬起,立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花丛中。
楊過眼中一冷,心想:“果然动手了。”摸她袖口是否藏有暗器,但并未发现。他情不自禁看向少女秀美绝伦的脸庞,心道:“这小姑娘倒是生得貌美,不过要对我使美人计仅仅如此可不行。”
他另一手摸向少女身子,瞧她身上是否有暗器毒药,摸了一圈,摸出白色绸带,金针,包着针线的小包,白色玉瓶之类,他皆揣进自己衣衫中。最后只剩胸口未摸,他望了一眼少女,见她满脸通红,一句话不说,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心想:“我这般摸她,她不会将我当成登徒子了吧。”他虽天性风流,却并非什么小人伪君子,更非是登徒子,绝非故意如此。
楊過心想:“我何苦想这么多?直接摸便是,管她如何想我?”*********************,还有少女微颤的身子。他忍不住轻轻捏了一把,找了找没有发现暗器毒药,心道:“瞧来身上应是没了。”他向下瞧去,看向少女的双脚,用白色绸带绑住她两只纤细如雪的手腕,这才放心起身先脱下她的一只鞋袜查看。鞋袜一脱,少女雪白可爱的小脚露了出来,只见那脚如白玉,脚趾如珍珠,脚指尖透着淡淡粉色,如同花瓣一样娇嫩,很是诱人。
楊過不由咽下一口唾沫,直直地盯着那可爱的小白脚,不禁伸手摸上那只玉足,只觉手中触感细腻光滑,很是舒服。他转过头去,又转回头来,脱下另一只再细细检查,并未发现什么。
见这名少女似乎对自己毫无威胁,他准备起身就走,见少女双手还被绑着,蹲下身去帮她解开,免得她被不轨之人迫害。瞧见她盯着自己不动,楊過不禁俯身吻了她香颊一下,转头才觉自己孟浪了,但心想:“既然她都来追杀我了,我小小戏弄她一下也是可以吧?不过这姑娘也是,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竟孤身一人来找我,若是别人早便将她吃干抹净了。”想到此处,不由笑了笑。
楊過轻轻拍了拍她脸颊,笑道:“再见了,我要走了,可别太想我。”那少女脸色一变,似是慌乱,坐起身来,道:“过儿,你要去哪里?你怎么……怎么……不对……我……”楊過瞧她像是舍不得自己走,微微一笑,道:“怎么,你舍不得我走?”又瞧她神情羞涩,不禁想要出言逗逗她,笑嘻嘻道:“对你干什么啊?你再大声点,我听不到。”微微侧头,将手放在耳边。
少女脸更红了,扭过脸去,一手挥出。楊過抓住她的手,只觉软凉如玉,不由紧紧握住她的手,只听她小声道:“你真……真坏……”楊過笑道:“坏?这样就坏了?”那少女转回头来,娇嗔道:“你就是坏!”
楊過哈哈一笑,看向少女,道:“我要是坏啊,就把你抓走给我当媳妇,到时候啊,定要天天疼爱你!**********”少女一怔,缓缓低垂下头,楊過见状,以为吓到她了,正想和她道歉,却被少女搂着脖子,全身贴了过来。
只听少女道:“过儿,我真高兴。”楊過愣住,心想这姑娘高兴什么,道:“什么?”少女松开他,脸上喜悦之情流露,低眉垂眼,抬起来头来,玉颊生晕,道:“我等了好久……好久……可你都不肯说,今日好啦,你终于说出口啦!嗯,你把我抓走,我乖乖当你媳妇!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嫣然一笑,如明珠生辉,美玉生晕。
楊過心中怦然一动,想要揽过她来亲她几下,勉强克制住了,看向少女道:“你在说什么?”那少女甜甜一笑,道:“我当然是要做你媳妇!”楊過心想:“她在骗我?还是反过来戏耍我?”说道:“骗人可不好啊,我可不上你的当。”
少女道:“我没骗你,我就要做你媳妇!”楊過笑道:“那我可不信,除非……你亲我一下。”少女伸手搂住楊過脖子,凑嘴吻了上去。楊過一愣,她柔软的唇贴于唇上,不禁心神俱醉,难以自我,扣住她后脑回吻回去,将她压到花丛中,纵情吻着她。
一吻完毕,楊過松开少女,二人轻轻喘气。楊過眼神炽热地盯着少女,少女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晕红了脸。他说道:“你当真要做我媳妇?”少女轻轻点头“嗯”了一声。楊過道:“当真?即使跟了我一辈子要受人唾弃?”
少女望着楊過的眼睛,道:“嗯,我一辈子都跟了你啦!别人瞧不起我有什么干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楊過心中猛然间升起一股奇妙的情愫,怦然心动,瞧她玉容娇颜,可爱至极,不禁喘了喘气,低哑道:“好,你跟了我,我定会对你好的。”
他双手捧住少女的脸,亲上她樱红的嘴唇,胸腔猛烈地跳着,小腹不觉生起一团无名火,他摸上她身子,解开她衣带,探进她衣中。
楊過听着少女莺声软语,只觉全身像是被火灼伤一般,连伤口都被火烫得厉害,他来不及思考,全身快似炸裂一般,好像快要死了,却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