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并不打算打车,他今天特意请了假打算坐公交去医院。一中的下午,校门口只有几个人,大部分人会选择待在学校里,一中是重点高中,什么都有。下午的时候基本没几个人坐车。
他刚到昨天的地方就看见昨天那个人,但这次只有六个了,明显比昨天的人更强壮。
那群人满脸愤怒的靠近贺峻霖,贺峻霖看见他们向自己靠近下意识开口:“要找刘耀文自己找,别烦我。”
那人朝地上吐了口痰:“老子找的就是你。”那人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被烧破了的衣服。对着贺峻霖大声骂道:“谁他妈让你报的警?你他妈还把老子衣服给烧破了,今天老子不找刘耀文,老子找你,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贺峻霖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几张100块钱,直接扔在那人的身上:“够你买新衣服吗?不够我再给你,别烦我。”
那人把钱捡了起来,放在了包里:“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现在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把你的钱全部拿走。”
那人后面跟着的一个混子开口:“你就这种乖乖学生,你还被耍了?真没用,难怪让我们来撑场子。不过你别说这人的样子,长的还真他妈好看。”
他旁边的人嫌弃道:“你不会和刘耀文一样恶心,喜欢男的吧?”
那人打了那人一拳:“你他妈别侮辱我。”
贺峻霖烦躁的把手机放回了包里,看来今天不打人是不行了。
贺峻霖忍不住了,抡起书包就往那个人的脸上砸去。
那人被砸,心情更愤怒了,直接往贺峻霖扑过来。我就连一个飞机把他踢倒在地上,他要爬起来想继续打。
对于贺峻霖来说打他们很轻松,时间管理者的高层需要面对许多突发情况,所以贺峻霖在打架这方面是很厉害的。
他的力气并没有非常大,但打这群人却是非常简单的。
过了一会儿,贺峻霖把人打趴在地,在此期间他也错过了公交车,虽然把人打趴在地但他的也受了点伤,脸上还有一道浅淡的刮痕。
那些人被打趴在地,依然不服气,继续爬起来想打。几个人把贺峻霖围在一起,贺峻霖继续打,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他明显是占上风。
很快,那帮人又被打趴下了。
但在打架的过程中,他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狐狸,熟悉的头痛再次传来,在他的脑中迸发,想要把他的头撕裂开。
贺峻霖停住了,捂着头站在原地,眉毛皱了起来,头更加晕了。
那些人见贺峻霖停住,从垃圾桶旁边抡起一个酒瓶子,就往贺峻霖的肩上砸去。
玻璃瓶在砸到他的肩的瞬间破裂,贺峻霖疼得跪倒在地,他回头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那人踢开。
很快,被砸到的地方渗出鲜血来。
他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人向这里跑了过来,贺峻霖只觉得那个身影很熟悉。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脑中传来的刺痛,和背上撕裂开的伤口,让他很难站起身来。
背上的伤到没事但头昏真的在撕裂他的神经。
他站起来才站一会,就又要晕了过去。他望着前方向他奔来的少年,也拖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去。
他走的每一步都在摧毁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很难受,所以一步又一步走向前方的他。
因为向他走来的人是严浩翔。
下午的太阳并没有很热,血浸湿了白色的衣裳,和汗水混在一起。
他走着走着,眼睛越来越模糊。
他的头更加痛了,最后在晕倒之前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
严浩翔在接住贺峻霖的瞬间,把他背了起来。冲进了自己打的车里。
他把贺峻霖背过来的时候遇到了在门口的刘耀文,刘耀文的身边是马嘉祺和丁程鑫。
以后晚上看到贺峻霖苍白的脸和背后的伤的瞬间,脸上本来平淡的神色立马染上焦急:“他怎么了?”
然后就焦急的把贺峻霖放在车上,对刘耀文敷衍的说:“和人打架。”
我决定把它放在车上,或是把贺峻霖抱着的,因为他后背的伤似乎很严重,那人是卯足了力气打的,再把瓶子打碎后,甚至还用碎掉的玻璃片在贺峻霖的背上划了一道伤口。
后背的血渗得越来越多,很快,严浩翔抱着贺峻霖的手也染上了血。
刘耀文也跟着坐上了副驾,严浩翔紧张的眼睛都红了,他催着司机:“麻烦您快点,他的血越来越多。”
明明在这种情况下,以严浩翔的能力来说,可以很快帮他止血,但现在严浩翔满脑子都是空白。
贺俊霖在模糊的意识中,努力睁开眼看多了焦急的严浩翔,他虚弱的开口:“我的头好痛。”
严浩翔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嘛,他只能不停的对着贺峻霖说话,希望他不要晕过去。
恍惚间贺峻霖觉得这张脸很熟悉。
和刘耀文一块的马嘉祺和丁程鑫见刘耀文上了出租车,你开着车跟了过去。
到医院后,严浩翔立马背着贺峻霖奔进了医院。
……
严浩翔一直徘徊在崩溃边缘,贺峻霖有很多次见他全身是血的场面,但这次他已经见到自己的爱人两次满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没什么表情,眼睛很红。和平常一样但过于冷静了,他盯着手上的血,像是跌进了无尽的深渊,不断的下跌、下跌。
……
我好像在梦里,贺峻霖做了个长久的梦。
那个梦里一个模糊的身影对着他笑,是严浩翔他对着自己笑着,笑得好看。
是旭阳里的风,他扬着笑开口:“贺儿,我喜欢你。
“贺儿,我们一起沉溺吧!”,
“贺儿,The gift may be good for a while, but the Giver is the Eternal Love.。(恩赐也许有一时好用,可是赐恩者是永久的爱。)”
“贺儿,我们逃吧!去没有时间的地方。”
“贺儿,有句话叫做:瞬间即是永恒。”
你是时间给我最好的相遇,我会给你我虔诚的爱,没有结果的时间很浪漫,对吧!
贺峻霖对这些很疑惑,对这些话没有印象。但在看到眼前人的瞬间,眼泪却猝不及防的划落。
他什么都不记得,但他真的好喜欢这个人啊!
记忆没了就没了吧!
因为时间管理局,所以他住院什么都不需要。
贺峻霖在醒的瞬间,嘴里下意识说出:“严浩翔。”
他再睁开眼的瞬间,那个梦里的人影向他靠近。
贺峻霖哭着抱住了严浩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见他就想哭,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哭得时候没有声音,只是眼角一直有泪水划落。
严浩翔轻拍着他的后背,病房里没人很安静,连哭的声音都没有。
贺峻霖缓缓的对着眼前人开口:“严浩翔。”
严浩翔很轻的应了声:“嗯。”
贺峻霖又接着说:“严浩翔,我头很疼,我想和你早恋。”
严浩翔把自己的头埋在贺峻霖的颈肩,声音很温柔:“好。”
……
病房外,刘耀文看着丁程鑫和马嘉祺。
丁程鑫有些失神:“他和贺儿长得好像。”
带着口罩的马嘉祺拍了拍他:“我之前也去见过他一次,也和你一样觉得像。”
丁程鑫看着刘耀文:“他叫什么名字?”
刘耀文却撒了谎:“他叫贺暮。”
丁程鑫点点头:“他也姓贺。”
刘耀文对着二人开口:“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缴费。”
刘耀文去了前台,但他的手机忘带了,马嘉祺站了起来拿起刘耀文的手机,安抚的拍了拍丁程鑫的背。
刘耀文站在前台,他在荷包里找着手机:“缴费,203号病房,贺峻霖。”
说完,察觉自己手机没拿。
在转头的瞬间对上了马嘉祺的眼睛,他的语气无波无澜:“贺峻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