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我们这儿最保守的衣服了。”只见那老鸨右手拿着一件镂空淡紫轻丝月牙裙,配着双蝶戏花的紫色外衫。
”师弟,此计便可引出凶手。”说完,便将老鸨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
钱若渝看着那衣服,皱眉道:“我是绝对不会穿的,要穿你自己穿。”
“我穿也不是不行。”后又冲老鸨道:“给我们找间客房,要干净的。”边说边掏着金锭子。
在看到金锭子那刻,老鸨脸上的笑容更甚,宛如菊花绽放,连忙接过来。
“是,是,两位这边请。”说话间还不忘咬一口金锭子,试试真假。
老鸨是个会办事的。穿过一个东西穿堂,进入仪门后,院中景落随处可见树木山石,到了东廊一间小正房内。
老鸨道:“两位爷,看此处院子可好?”
钱若渝默默点了点头,比起我那草屋,这算得上奢侈了。
沈叙白见钱若渝没什么意见,开口道:“还行吧。”
“哎,哎,那两位爷你们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罢便原路返回了。
沈叙白将钱若渝拽入内室,一直到床前才停下来。
随手将那劳什子衣服往榻上一扔,对钱若渝道:“快换上,一会天该黑了。”
钱若渝看了一眼衣服,忍不住皱眉道:“不是说你穿?”
沈叙白挑眉:“你确定?”
在看到钱若渝点头后,沈叙白也不啰嗦,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亵裤才停下。
不得不说,沈叙白的身材真的很好。裸露的肌肤隐隐泛着茶色的光泽,手臂健硕,胸膛厚实,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他回头看了一眼钱若渝,投去得意的目光。
钱若渝瞥开视线,转身到了身后的圆桌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坐在圆凳上,饶有兴趣地等着沈叙白换衣服。
见他悠闲地喝起了茶,沈叙白故作扭捏道:“爷,奴家去换身衣服,再来伺候爷。”钱若渝听到他这做作的声音,险些一口茶水喷他脸上。
话毕,沈叙白拿起衣服进了屏风隔断后。
等他出来时,壶里的茶水都凉透了。
钱若渝觉得自己很是后悔看到沈叙白女装的样子,直接闪瞎他的眼,手中的茶杯在震惊中掉落下来,
在桌子上转了几圈才停下。
再看沈叙白,原本松松垮垮的外衫成了紧身内衬,裙子是漏锁骨的,沈叙白倒是穿对了,但漏出锁骨的裙子穿得不伦不类,一看便是女装变态。
若是重口味的客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沈叙白难为情道:“这女子的衣服就是麻烦。”
钱若渝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笑了,如沐三月的春风。
沈叙白见他笑,一时觉得悲愤交加。
窗外隐有黑影闪过。
突然沈叙白猛地上前拉住钱若渝的胳膊,将他往床边带。
“夜深了,让奴家伺候爷睡觉吧。”
后将钱若渝甩到了床上,钱若渝闷哼一声,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沈叙白将食指抵在唇边,示意钱若渝不要发出声音。
钱若渝也感到不对劲,点了点头。
黑影只是窗边逗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感觉到黑影的离开,钱若渝将要起身。
沈叙白却欺身而下,伸手去解钱若渝的外袍。钱若渝疑惑地制止:“已经走远了。”
“天黑了,我们睡觉吧。”性感的声音在钱若渝的耳边炸开。
“师兄睡吧,我去那边的椅子上躺会儿就行。”
沈叙白按着钱若渝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师兄,那得罪了。”钱若渝抬腿踢向沈叙白胳膊,却被他挡下来了。
趁他松了劲,钱若渝赶忙起身。
沈叙白温柔一笑:“师弟,这是睡前想比划比划,那我便陪你过几招。”
钱若渝内心:鬼才想和你比划。
沈叙白出招,钱若渝拆招,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竟真的在床上比划起来。
大抵是动作太大,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两人一时忘我,认真了起来,使出全力对付对方。
终于架子床不堪重负,散架了。
两人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