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金麟二人打开地下密室的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大小小的笼子堆在底下隔出了一个个小空间,笼子里干干净净分毫不染尘埃,再往下走是一间冒着冷气的屋子,看样子那些人就在里面。
“三师弟小心。”金麟知道或许里面的那个人就是花颜厝口中的元婴修士,他和嬴誉二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所以没有任何犹豫掏出了常曦尊者给他的保命剑符,就准备趁其不备,一剑送他上天。
“什么人!”谁承想那老贼极其敏锐,还未近身就被他一掌破掉了隐身诀,直面元婴修士的威压。
想他金麟在同辈中也是天赋斐然,何曾受过此等侮辱,那元婴修士连招式都不曾出,单凭着威压就能像碾死蚂蚁一样将他二人压得动弹不得,连手指头都不能挪动分毫,更别提使出剑符了。
可恶,还是太草率了,如今困在这景怡斋也不知......
“呦~你这个坏家伙怎么又到处抓人!”少女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擦着头皮飞驰而过的破空声。
袁徵赶紧收回威压堪堪躲过这毫不留手的冰凌,心底涌起一阵怒火,好哇!这个死丫头跑了还敢回来,一个低贱的货物罢了,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当他们景怡斋吃干饭的吗!“既然回来了,那就别走了!”办事不力被大人训斥,险些保不住自己的地位,现在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呢。
袁徵也不管那两个莫名其妙就要偷袭他的小喽啰了,伸手掏出自己的本命剑就劈了过来,瑞娜再次挽弓搭箭,叮的一声射偏了袁徵手中剑,从背包抖出一根细长的绳子凌空射向袁徵,仔细一瞧,差点没将袁徵气歪了鼻子,可不就是他拿来绑瑞娜的那一根缚仙绳!
霎时,屋内冰凌断裂风霜再起,二人战作一团。
“咳,”金麟咳出一口血,对身后的嬴誉道,“布阵。”看着手心里师尊的剑符,嬴誉心下了然,他们碧空阁以阵法见长,能在对战中神不知鬼不觉以对手为阵眼,布下困阵拖上那么一息。
撑起身子,将那只金光闪闪的长箫置于唇边,细弱悬丝的曲调朝景怡斋守卫们合拢绞杀而去,在裴徵目眦欲裂的吼声中爆开朵朵鲜红的荼蘼花。
瑞娜反应迅速地往一旁撤了撤,咿——,事先也不说一声,这漫天断肢实在血腥,还好今天穿的黑衣服。
嬴誉习以为常,丝毫不受干扰继续布阵,眼看就要成了,大师兄一曲就将那老家伙仇恨转移了,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离他师兄八百丈远。
瑞娜冰箭连发,硬生生将袁徵拦在了金麟五米开外,绕耳魔音也将袁徵恼得神智不清怒气横生。
不管地下打得如何昏天黑地,景怡斋内歌舞升平一片靡靡之音,花颜厝计算着时间慢悠悠下到前厅,不过一刻钟就听见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小心!”一片轻纱温柔地将众人揽住,隔离到断裂的地板外,也遮住了众人惊怒探究的眼神。
“让各位受到惊吓是景怡斋之过,妾身给各位赔个不是。”说着俯身一揖到底,“待到景怡斋重新开张之日,必定给各位奉上一份大礼!今日便不留诸位了。”待到人群都来到街上,景怡斋的大门缓缓关闭不留一丝缝隙,无人知晓今夜的景怡斋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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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剧场请假,改成周末剧场了。 ο(=•ω<=)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