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走了?”
黑色纹金蟒袍披身,修长如玉的手指屈着轻敲书案,伏身砚墨的陆锦蝶低眉垂首,跪地汇报的暗卫点头,渡妄盘起红玉珠,歪头靠着椅背,长睫垂落投下一片阴影,剔透红瞳流转异样光芒
“时间提前了......以前他可没有如此积极。”
渡妄喃语道,目光落到暗卫身上,陆锦蝶伏低身子靠近渡妄,浅紫瞳下的仇恨被完美掩饰
“江祈年对陛下有诚心,他大概是想表现自己,以此来获得陛下的青睐。”
陆锦蝶靠的很近,几乎要贴上渡妄的身体,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旁,渡妄盘红玉珠的手顿住,眼神冷漠地扫过暗卫,暗卫吓得直冒冷汗,他匆忙行礼后迅速消失
渡妄侧过头,薄唇擦过陆锦蝶的软唇,陆锦蝶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脸色通红
“殿下,我在和您说正事。”
陆锦蝶语气无奈,他直起身刚想离开就被人一把捞进怀里,渡妄低下头唇角扬着恶劣的弧度,他把红玉珠贴上陆锦蝶的嘴唇
“嗯......我在和你做正事。”
陆锦蝶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张唇含住红玉珠,舌尖擦过他的指腹
“殿下,现在是白日…”
浅紫瞳盛满笑意地看着渡妄,手指轻点他的胸口,渡妄轻笑一声俯下身堵住陆锦蝶的唇,舌头伸进搅弄红玉珠,掠夺他的呼吸,陆锦蝶用手抓住渡妄的腰带直接扯开,渡妄抱着他压上书案扫落书写的文宝
叮啷当朗的声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心,暗处护卫的暗卫面色如常地消失离开
而在他们忘情交流时,御宿将军的车马离开京城向南方前进,车队中朴实无华的马车里独坐江祈年一,他拆开信封垂眸阅读,良久抬头锁眉捏起信封放到烛上,炽热火焰点燃信纸席卷着将它化为灰烬
十日后御宿将军到达南方受到百姓的热烈欢迎,不过三日,南方水患得到解决,消息传回京城赢得未靖帝龙颜大悦
此刻的御宿将军坐在朴素房间里与人对峙,胡子老人眼眸似刀审视盯着这位年轻的将军,江祈年端坐着挺直腰背毫不畏惧地与老人对视
“唉……”
老人长叹一口气背垮了下来,苍老皱巴的手递给江祈年一份卷起的金黄柔纸,江祈年接下这份被称为先帝后手的遗诏令。
“先帝临终前曾告诫我....渡妄狼子野心 不可不防。”
这位朝廷元老的老人黯然摇头,浑浊眼睛有痛苦有释然
“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罢了.....老夫的任务完成了...有劳将军。”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终是被权利迷了心智
江祈年骑马奔跑在一条林间小路,怀里揣着遗诏令,他猛拉马绳止住步伐,黑马嘶鸣前蹄扬起,他控制住黑马的躁动,马蹄发出嗒嗒声,鎏金瞳警惕环顾四周林木
咻!
一抹寒光从林间直射江祈年的方向,金色瞳孔微缩,他握住腰间佩剑,拔剑格挡
金属箭头与剑身相撞,这一箭是个征兆,无数寒光纷纷显现树林射向江祈年,大部分箭被剑挡下,小部分箭擦着江祈年的衣袍,其中一支射中黑马的后腿,黑马嘶鸣一声,江祈年松绳跳下马翻滚落地
箭雨见此更加密集,江祈年左手举剑格挡,右手紧紧握着胸口,那里的位置是遗诏令,他顶着箭雨艰难前行,数不清的箭擦破皮肤留下细小伤口,握剑的手逐渐酸软,汗水流下与伤的血交融激起一阵刺痛,江祈年神情不变,咬住牙脸色苍白
他与箭雨僵持着,眼神因为失血过多出现恍惚,一时不察被射中左肩,江祈年的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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