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都去亲他了,不能把人逼得太狠,总要给时间去适应,他其实真的很感谢丁程鑫能接受他的到来,其他的什么都可以慢慢来的。
毕竟,知道他们的都说他们是细水长流。
马嘉祺“好,你拿出来,我一件一件告诉你”
这种时候两人都不想睡的,睡得着才怪了。
丁程鑫麻溜的从他怀里爬下来,找到床前用脚踢了三下一个地方,床底下的木板嚯然往两边拉开,一个大箱子从下缓缓上升。
马嘉祺走过去趴在地上,帮丁程鑫拿了出来。
至于丁程鑫为什么要藏那么深,其实不用问的,不问也能知道的,马嘉祺活着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其一;他珍惜这些东西,是其二。
两人一起把大箱子打开。
本想直接就开始讲的,但丁程鑫偏要把马嘉祺拉过去洗澡更衣,然后趴到床上看着底下的箱子再讲,主要是怕他累着。
就算觉得两人之间怪怪的,也还是会关心他;像是就算责怪他,也还是会无怨无悔的陪着他演一样;像是就算觉得陌生,也还是愿意和他亲近一样。
丁程鑫很爱马嘉祺的。
马嘉祺“分开的第1年,是那个玉镯和玉簪,原因是漠北知道了灵岩阁的存在,他们早知道了他想拉拢,他拉拢过不少人,都是我朝的人,但都没能拉拢过去,本就气急败坏……你或许是他们没有拉拢的最后一个人吧,但他们知道你不可能,所以想试试能不能把你杀掉,因为你是灵岩最年轻的一脉了,把你杀掉以后就不会有这个派了,他们想的是他们可以没有,别人也不可以有”
马嘉祺“我甚至知道他们想用什么法子,而我唯一能帮得上忙的就是……针对他们的法子,给你一些保护措施”
马嘉祺“我担心你,我很……我很……我很爱你,丁程鑫,我很担心你”
马嘉祺明明好好的在讲故事,怎么偏说这么肉麻的话,想想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平常乖乖的的一个人,总会突然间说出一些很惊人的话。
真奇怪,马嘉祺真的很奇怪,其实也不单单是马嘉祺奇怪,人都很奇怪的,都很复杂的,包括他,包括丁程鑫。
丁程鑫脸红了,刚刚还觉得他陌生,刚刚还觉得他奇怪他肉麻,现在却又脸红了。
马嘉祺“但是我也知道你很聪明,我知道,你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办法,就一定不会在他们手下怎么样”
马嘉祺“第2年……”
一抹深红,明媒正娶必不可少的东西。
马嘉祺“我答应过你,每年我是要去送聘礼的,我应该是要去提亲的,对不起阿程,对不起,我当时只能做这么多”
丁程鑫最受不了他说对不起,他真受不了马嘉祺说对不起时的眼神,真的,心会很痛的。
丁程鑫“都说了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你做的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阿,马嘉祺,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总说对不起”
听了这句话,马嘉祺的第一反应还是说对不起。
幸亏及时止住了,他真的怀疑如果说出去了的话,如果那个对不起脱口而出了的话,丁程鑫会哭吧,他爱的这个人会哭吧,他深深的思念了6年的人会哭吧。
他怎么能让他哭呢。
他疼他还来不及。
马嘉祺“好阿程,我听阿程的,我再也不说这个字儿了,我对谁都不说”
马嘉祺用力凑近了点,他离丁程鑫更近了点,然后伸手把人环在怀里,他真的很喜欢抱丁程鑫,他很喜欢拥抱,他觉得温度是可以传递的,情绪也是可以传递的,而拥抱就是最好的传递方法,阿程伤心,抱他准没错的。
丁程鑫“继续”
人“我们已经开学了,我还是住校生,以后日更肯定是不能保证的,但,周三更应该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