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铭捏着沈易桉的下巴便想亲下去,沈易桉想侧着脸却被死死捏着。
“唔……”沈易桉心里直泛恶心,用力咬住了亓铭的下嘴唇。
“啊!”亓铭痛的尖叫,但沈易桉咬得越来越紧。
“啪!”亓铭一巴掌耍在了沈易桉脸上,沈易桉这才痛的松开了嘴。
沈易桉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了,死死地看着捂着嘴巴露出痛苦表情的亓铭。
“唉呀……嘶,将她绑到我卧房里去。”亓铭命令那两个壮汉道。
“相公~没事吧?”沈易走过去关切道。
“无碍。”亓铭道。
“可是这样真的行吗?”沈易寻问道。
“怎么不行,那皇帝得了怪病说需要新生婴儿的血做药引,我们又刚成婚,皇帝就单独找到我说让我们生个孩子,借孩子的血,如果病好了,还会给我高官俸禄。”亓铭道。
“可是……”沈易还想说。
“好啦,等事成之后那孩子你想留就留,不想的话杀了也没事,我喜欢你,一直都是不会变的。”亓铭打断了沈易的话。
沈易桉被五花大绑坐在床上,被绑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刀片,这刀片是亓祺给的用来自保的。
沈易桉将绳子割了,但没有松放,割了的那头用手抓住。
沈易桉心里想在这里很难逃出去,只能随机应便了。
“吱呀。”亓铭推开了门又将门反锁,走了过来,假惺惺道:“对不起。”便抱住了沈易桉。
亓铭的手碰到沈易桉的手,正巧那只手上拿着刀片,沈易桉用力一划。
亓铭的手掌便出现了一个大口子,“啊!”亓铭捂着手后退几步。
沈易桉起身解开绳子,走过去,趁亓铭不注意对着他的裆部用力踢了一脚。
“呃啊啊啊!”亓铭痛得坐倒在地上。
沈易桉又开始了拳打脚踢,武将出生的怎么不会呢。
沈易桉拽着亓铭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就是框框几拳,亓铭的脸被打的红肿,鼻子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沈易桉又对着亓铭的裆部狠狠踢了几脚,亓铭捂着裆部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沈易桉顺势用绳子绑在亓铭身上,喊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沈易桉抓着亓铭的头发恶狠狠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上一世你将我的四肢砍断,把我扔进盐水缸里,让我过的生不如死,你知道吗?你不该惹我的,这就是生存。我要活,你就继续死,对不住了,我会慢慢把你弄死,像上一世你对我的那样加倍奉还!”
沈易桉说完便又拿陶瓷器狠狠的砸向亓铭的挡部。
“你个疯子!啊啊啊!”亓铭痛苦道。
这里,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少爷,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沈易桉把刀片放在亓铭的脖子上小声的说:“应付过去。”
“无碍!”亓铭强装镇定道。
沈易桉便用丝巾把亓铭的嘴捂住,对着脸就是几巴子。
沈易桉从袖子掏出一个小葫芦样的瓶子道:“这是落回,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服用后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昏迷。”
沈易桉便将药倒进了亓铭的嘴里。
亓铭趁机大喊一声:“来人啊,救我!”
“啪!”沈易桉又给了亓铭一巴掌。
两个壮汉一下了就把门撞开了,一步步向沈易桉逼进。
沈易桉便拿出一包药粉酒向了那两个壮汉,又抹在了亓铭的脸上。
便翻窗逃跑了,还不忘提醒他们:“这药叫相思子,是一种媚药,好好享受吧!”
沈易桉听着里面亓铭那杀猪似的叫声就觉得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