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会来我家,我向着门口走去打开房门,走廊空无一人只见一个快递盒方在门口。
“现在的快递小哥也太拼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送快递”
“可是这平台,发货速度也太快了吧?,每次五至十分钟送达,算了算了。”我不想那么多,将快递盒拿进屋内,放在桌上,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我缓缓睁开眼,起床洗漱了一番,将昨晚的快递盒拆开,有一把桃木剑和一副手掌大的小棺材。
看到这些东西,我伸手从快递盒子里面,将桃木剑和那个小棺材拿起。
“好沉啊。”感受到这柄剑数十斤的重量,我不由惊呼一声。
桃木剑上有张纸条我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内容,此木剑,是用三千年桃木芯儿所打造,天雷水火不能损毁,金属兵器不能留迹,是驱鬼除妖的给力宝物!
我心念一动,一松手。
只听‘咻’的一声,强度堪比金刚的桃木剑,插入地板中。
“斯……!”
我倒吸一大口凉气,将剑拔出,爱不释手。
这东西只是木剑,但比寻常的金属剑锋利恐怖了无数倍,一剑在手,我感觉无比的自信。
找了一条白布将桃木剑包裹了起来,包裹好之后我将桃木剑放在桌角边随后,我看向另一只手中只有个巴掌大的棺材,棺材边上贴着个使用说明,我按照说明上的方式,找了把小刀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那棺材上,瞬间那滴血被棺材快速吸收,这棺材就是用来装鬼魂用的,随后我只见陈妙雪咻的一声,化成一道红光,飞进了棺材里。
下楼去吃了个早餐,然后又去了一下市场买了点水和吃的和一个大皮背包,之后回到家中,我准备了一番,准备今天晚上任务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将要用的东西都装进大皮背包,装好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二十分了。
我拿起大皮背包,背在身后向着门口走去下楼,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巧的是,司机还是那天的谢顶大叔。
“喲,主播,刚交车就遇上你,缘分啊!”
“城南郊区心安旅馆”
“听说心安旅馆前段时间刚死过人,主播,你真会挑地方。”司机大叔很是健谈,只是他并不懂得察言观色:“这就是遇到我了,要是其他司机肯定不拉你,你知不知道,网上都传开了,说那个房客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吓死的。
那地方也是邪的很,听说这两三个月内已经死了八个人,还听说过好像还有人在那里莫名其妙失踪过……”谢顶大叔越说越起劲,我很想摸着良心问他一句,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大叔,我的直播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有啥不一样的?你这样的小年轻我见得多了,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吹吹牛逼、打打游戏吗?”
“可能有点不一样吧”我看向窗外。
心安旅馆位于枫林市南郊区外,紧邻着邙山监狱,周围人烟稀少,只有寥寥的外来打工者会贪图廉价的房租而选择那里。
两边建筑渐渐减少,灯红酒绿的城市已经离我远去,硬实整洁的水泥路也变成了凹凸不平颠簸难行的土路。
“主播,看见那个招牌了没?那就是心安旅馆,要不就在这停吧,再往前不好掉头了。”谢顶大叔把车停在路边,看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往前开了。
摇头苦笑,我付了车钱,背着大皮背包走下出租车。
举目四望,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周围百米,只有那“心安旅馆”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我这边手机还没掏出来,身边忽的响起发动机轰鸣,烟尘四起,再看时,谢顶大叔已经开着出租车跑出百米远。
“我靠……”大叔溜的很果断,现在我就是想要回市里也没办法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土路上前行,真的猛士不仅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更要学会面对坑爹的队友。
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弱亮光,这栋充满传说的破旧旅馆终于完整呈现在我眼前。
四层独栋,一左一右两个楼道口,台阶上堆着未清理干净的垃圾,墙角还扔着警察办案使用过的警戒线。
不是施工现场那种黄白警戒线,而是命案专用的深色蓝白警戒线!
“这种东西居然还没有回收?”
残留油渍和污垢的台面上,摊开摆着本笔记,上面胡乱记录了一群房客的信息和身份证号,字体潦草,看起来就像是小学生的涂鸦。
“都什么年代了还手写记账?”我信手翻看,最早的一条入住记录也是在一个星期以前:“合着整栋楼现在就我一个房客啊……”
“咳咳……”笔记被五根枯瘦的手指按住,前台里站起一位头发都快要掉光的老人:“要住店啊,一个人吗?”
苍老的声音好似风中烛火,有种难以掩饰的虚弱。我若无其事的后退一步,余光已经把老人面容记在心里:双眉很淡,脸上长着稀稀疏疏的老年斑,右边脸似乎被火灼烧过,有一块拳头大小的伤疤。
“恩,我一个人。”老爷子的长相属于看一眼就永远忘不了的那种,说实话,我已经产生了惊悚的感觉了。
“租几天?”老头浑浊的盯着我。
“能先住一天,合适我再续租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身份证看一下,要登记,单人间一晚上五十八,押金就算了,别弄坏屋里东西就成。”老爷子登记完后,从斑驳的墙上取下一串钥匙递给我。
老爷子用苍老的声音说道“你的房间在4楼404房间”我收起钥匙准备上楼时。
我看见楼梯转角有一名红衣女人一闪而过,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我惊讶的伸长脖子望过去,那个红衣女人好像已经上楼了,我的目光才探寻到老旧楼梯的一角,我缓缓的上楼。
楼梯是一条老旧的木质楼梯,不知道多久没有维护,木板已经腐朽了,有的阶梯甚至断了一截。
我一踩上去,那楼梯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小心的来到四楼。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条昏暗狭窄的走廊,走廊的两边分布着几个房间。
粗略扫了一眼门牌号,我发现404号房在走廊的尽头。
我刚要向前走时,看到那个身穿红衣的女人走进了我隔壁的房间,我缓缓的向404号的房门走去,到404号房的门口,我伸手将口袋中的钥匙拿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打开灯,我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
空气中泛着霉味,墙壁刷的雪白,地面贴着白色的地砖,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房间白惨惨的一片,窗框却是红色的。
虽然有些怪异,但打扫的还算干净,带一个迷你的卫生间,该有的家具一样不少。
比起如今的物价,五十八一天的价格真的很低廉了,怪不得出过命案还总有人来租房。
或许对有些人来说,穷比死更可怕吧。
不过,我又不是真的来租房的。
我拿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7点40分了,距离12点只有不到5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