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出兵可是万万不能的啊!”众大臣在朝堂上质疑着这个已登基三年的皇帝,“皇上年龄尚小,战场之事毫无经验!这可不是玩笑!”几位大将反驳着一心想要收复兵权的皇帝
“是朕是皇帝还是你们是皇帝!来人呐!尚书大人当众顶撞朕,拖下去三十大板!”王一博对朝堂上的闹剧已经屡见不鲜了。“皇上就算臣被罚了也要说句实话,你不堪大任!先皇一世英名啊!毁在了你这个毛头小儿身上!”
“来人呐!将尚书打入天牢!”王一博冷眼看着求死的尚书大人,“都退下吧!”
“退~朝~”刘公公喊到
回到勤政殿的王一博,被朝堂上这些不要命的大臣吵得头疼,他深知没有几个人能为他所用,那些吵着闹着的人,都是现在真正的掌权人赵太后的亲信。“皇上!赵太后来了!”刘公公禀报道。“朕知道了!”
“皇帝!你今日可是太过激进!”赵太后人未到声先到,“众大臣觐见,不听就罢了!为何还要将尚书大人打入天牢!”“太后!后宫不能干政!”王一博深知赵太后所行的目的,“尚书以下犯上!朕没将今日朝堂上那些忤逆朕的通通都打入天牢,诛九族!已经是很给您这个赵太后的面子了!”“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哀家受先皇临终所托,这江山我要替先皇守着!为何叫与哀家无关!”赵太后进屋后便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还当朕是三岁孩童嘛!”王一博看着丝毫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的赵太后,“那些反驳朕的!不都是您的亲信嘛!不都是你这个上届后宫赢家的狠毒嘛!”
“皇帝这么冤枉哀家!哀家可是心寒了!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如此不尊怎么能成为一个好皇帝!”赵太后拍案而起,提到母后王一博的眼眶腥红:“朕的母后在那年的寒冬已经被你给杀害了不是嘛!这个皇位,这个天下!如今是姓赵吧!”“皇帝如此污蔑哀家,世人皆知皇帝的生母死于难产!皇帝却又怪在哀家头上!”赵太后将刚上上来的茶水打翻在地,“皇帝如此冥顽不灵!哀家便替皇帝去治理这个朝堂!传哀家口令!赦免尚书大人!”
“朕看谁敢!”王一博将剑拔了出来“皇帝,这个宫里大家都是明眼人!谁有权,谁无权大家都清楚!”赵太后拂袖而去,留下了气的颤抖的王一博:“来人!”
“奴才在~”刘公公在王一博出生时便由他来照顾,出生在王朝的孩子从小便不好过,如今苦尽甘来,却又掉入了更深的深渊。
“刘公公,你从小看着朕长大,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要外出,朝堂之事将这封密函交于郑国公之手,他知道该怎么做”王一博从案板上拿出一封密函,“下去吧!”
“奴才遵旨~”
第二日的朝堂上,多了昨日打入天牢的尚书的身影,确没了王一博的身影,正当大臣都在议论皇帝未上朝时,官居一品的郑国公突然开口:“皇上深知昨日对各位言重了,因此皇上要外出去体恤民意,以至于更好的治理江山,以后朝堂之事由我与太傅大人共同议事!”“这!皇上就这么走了?一国之君说游历就游历!未免太过于孩童!”昨日尚书被太后放出后,更加肆无忌惮
“大胆!先皇诰命在此!你身为尚书确对皇上毫无敬重之意!”郑国公举起了先皇给郑国公的玉佩,见此玉佩,如朕亲临,“太后饶过你,我可不怕!来人!尚书对皇上大不敬!但念在有功!拖入天牢立即处死!以儆效尤!”此玉佩一出朝堂立马质疑声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