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唔······················”
闻时:“人呢?”
闻时穿好衣服,下床去找尘不到。
···················
尘不到:“所以,我们这是要爬山?”
导演:“对的!”
周煦:“导演,你是真的闲”
导演:“磨练少儿意志”
盛舞:“嗯,让小孩爬怎么高的山”
导演:“只是上山靠爬,下山就坐缆车了,我们是分两天爬的,第一天爬北峰和中锋,然后去中锋酒店住一晚,第二天8:00向东峰出发,接着去南峰,最后去西峰,坐西峰索道和大巴车下来”
黎识:“嗯··············行吧,东西自己带?”
导演:“一会孩子们都醒了去吃饭,然后没人发100现金,买要的吃食饮料和登山用的东西”
卜宁:“好”
钟思:“哎,小师弟!你醒了!?”
闻时:“嗯”
钟思:“我方才见后院溪流中有鱼,去那玩会如何”
庄冶:“此处非是我们的家,还是问问导演组和师父吧”
钟思:“导演叔叔,能去吗?”
导演:“可以,不过要经过你们家长的同意”
钟思又去找尘不到:
“师父,可以吗?”
尘不到笑笑:“去吧”
钟思:“行了,师父也同意了,走吧,好好师兄,小师兄,小师弟,走啊”
钟思左手拽着卜宁,右手拽着闻时,后边是跟着的庄冶,四人往后院的溪流走去,周煦因为好奇自家老祖抓鱼会是什么场面,也跟了去。
周煦看着水里游动的鱼,喃喃:“真有鱼啊················”
钟思:“咱徒手抓吧,小师弟,你把手上的傀线收了”
闻时冷着一张小脸,把傀线收回衣袖(毕竟古代的袖子连剑都能装)。
周煦帮四位老祖把裤腿挽上去后。
钟思这个活泼的立马下去抓了,还抓上来两条。
【哈哈哈哈哈,这场面,真的我笑不活了】
【有种古代农家的感觉】
【只有我发现小钟思把小闻时手上的白棉线叫做傀线吗?】
【+1】
【+2】
【+3】
··················
【+10086】
【你们真的该去挂号了··················】
钟思好像踩到了水里的石头,没站稳,脚一滑,人向后倒去。
钟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庄冶和卜宁,一托俩,把自己的两个师兄外加前面被撞倒的一个周煦,一同跌入水中。
钟思从水里起来,见闻时站在岸上,游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拉到水里就跑。
卜宁:“·············”要不是在直播,真想把这人扔阵里去
周煦:“············”这是钟思老祖,是长辈,是长辈···············
庄冶:“···············”
闻时?
闻时不动声色的把傀线缠回手指上,黑着一张脸盯着钟思,颇有当年熬鹰的架势。
钟思尬笑:“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人拉足全员仇恨的钟思】
【快来人啊,闻时要揍人了!】
【闻时:喂?110吗?我自首】
【110:你是杀了什么人吗?】
【闻时:不是,我这里马上要发生一起命案】
【不是你们··············】
工作人员和导演闻声赶来,看到是刚从水里爬起来的五只落汤鸡。
导演:“呃················谢先生,您家的几个孩子落水了············”
尘不到一直掩着嘴笑:“咳咳·················我知道,大召小召,辛苦一下了”
大小召抱起庄冶和钟思,应道:“好的尊上”
尘不到走过去把闻时抱起来,问同样成为落汤鸡的周煦:“周煦,你们怎么············”
周煦:“·················”不敢直呼大名啊················
卜宁:“钟思”回去就把他扔阵里
尘不到:“啊···················”
周煦:“你去忙吧,卜宁我来就好”
尘不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两眼,借了一条浴巾裹住闻时,防止感冒。
尘不到握住某位心情不好,正在四处冻人的老祖的手,笑道:“好了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多大人了,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咳咳····················”
闻时:“你身体怎么了?”
尘不到:“咳咳··············没事·············咳咳··························”
【他每次咳嗽我都怕他咳晕过去··············】
【楼上的还好,我怕他咳背过去】(口语化来讲,背过去就是死的意思)
【不带你们这么诅咒人的】
闻时抓住尘不到的衣领:
“尘不到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尘不到把怀里的崽子放到床上,熟练的拿浴巾擦干闻时身上的水:
“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感冒发烧可不好受”
尘不到从衣柜离拿了一件衣服:
“我帮你?”
闻时耳朵红了:“我自己来,你出去!”
尘不到也没真出去,只是背过了身子。
【咦~恋童癖,恶心】
【有什么问题吗?你放心将一个小孩子单独留在屋子里?】
闻时:“好···········好了”
尘不到摸了下闻时的耳朵:
“雪人还会染色啊,那···············会不会掉色呢?”
闻时抓住尘不到的手:“别想混过去,今天你解释不清楚我晚上就不睡觉,昼夜不分的去解笼!”
尘不到皱眉,轻轻弹了一下闻时的额头,无奈叹气:
“你是拿准了我不会动你,心疼你是吧?”
闻时:“你说不说”
尘不到:“················”
闻时考虑要不要叫声师父来撬出点什么:“··············”叫了过后············他会不会不要我················
尘不到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把闻时抱到自己腿上,给他梳头发:
“时者,所以记岁也。闻时,你的名字都是我取的,怎么会不要你?
我从尸山血海里捡回来的那个脏兮兮的哑巴小徒弟,一手养大到现在,都有一千多年了吧”
闻时:“不信”
尘不到:“为什么?”
闻时:“当年你写了纸笺,说好了要回去的。但是最后呢,你回来了吗? ”
尘不到:“那次是意外,那杯茶,我不也补上了吗?”
闻时:“那也迟了好久···············”
尘不到已经帮闻时束好了头发,轻叹了一口气,一只手轻轻附上了闻时的眼睛:
“怎么还哭了?”
闻时:“才没有哭”
尘不到:“那师父的手怎么湿了?”
闻时:“···············”
尘不到:“不是不和你说,只是我也不知道原因,乖~雪人,等我知道了就告诉你”
闻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