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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青月芳华之唠了场“好”戏

青月芳华

经过上一次花府的遭遇,花老爷立即向皇上上报,皇上深信不疑,但还是查了查李大人的文案,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李大人贪赃枉法,许多贵族小姐都是被他所卖,因此将李大人被即打入天牢,将李府众人丫鬟放逐京外,永世不得回京。

  皇上为了安抚众多王侯贵族的担心,因此举办春宴,让贵族小姐放松,也让京都百姓放下担忧,为皇帝巩固皇权。

  也将春宴时间设在清明和立夏之间。

  

  

  

  一转眼便到了——踏青寻幽静,蝶舞绕花丛的时节。

春宴还尚未开启,庭院中却早已是另一番热闹景象。诸多小姐身着各式精美的衣裙,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步入这盛大的春宴之所。

年轻的小姐们皆着艳丽华服,或明艳如霞,或清雅若兰,那一身身精心搭配的服饰,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将各自的个性与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在这群佳人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些以牡丹元素点缀衣裳者。

看那几位小姐,所穿之衣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朵娇艳欲滴,花瓣层层叠叠,似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们走动之间,衣袂翩翩,仿佛带着满园牡丹的馥郁芬芳,为这个春天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浓烈而又不失典雅的色彩,恰似那盛开在春风里的国色天香,让人心醉神迷。

春风拂面,几位世家公子身着华丽锦服,谈笑风生,仿若这满园春色都为他们绽放。花炫明与花如月并肩而立,举杯共赏这良辰美景。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阿月,若非你上次那场风波,我们还真不知能遇见这般胜景。"花炫明打趣道。

花如月闻言,俏脸一沉,轻轻弹了他一指:"休要胡说。若是再有下次,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他们换个目标。"

花炫明这才沉默着闭上了嘴。

赵芊芊在一旁好奇地问道:"对了,阿月,你是如何知晓顾兄藏在房梁上的?"

花如月闻声,微微抬眸,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顾恒年。她双手环抱于胸前,轻哼一声:"此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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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洒下,在草堆边躺着的花如月屏息静听。她留下线索时便已笃定,必然有人会循迹而来。此时,她正侧耳倾听着黑衣人们的交谈,不料一块碎石突然从屋顶坠落,正巧砸在她肩头,疼得她闷哼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花如月连忙紧闭双眼装作昏睡,额头冷汗直冒。那群黑衣人果然有所察觉,纷纷转过身来查看,所幸并未发现异样。待他们重新背过身后,花如月悄悄睁开眼睛,抬眼望去——

只见房梁之上,顾恒年竟似无事人一般横卧着,双腿随意搭在梁上,半阖着眼睛,一副慵懒模样。这般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得花如月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赵芊芊闻言轻挑眉梢,恍然道:"原来如此。"

花如月不满地哼了一声,凑近她的脸庞:"你瞧,我都熬出黑眼圈了,他倒好,睡得像个没事人似的。"说罢还特意歪着头让她细看。

不料赵芊芊见状非但不同情,反而掩嘴笑道:"哈哈哈哈...花如月,你这模样活脱脱一只小熊猫!"笑得前仰后合,全然不顾友人的感受。

花如月无奈扶额,暗叹这人果然靠不住。

一旁的花炫明也被逗笑了几声,随即正色问道:"你们可知为何要选在今日举办春宴?"

花如明出声答道:"清明过后,立夏未至,此时春意最是浓烈。且看四周,草木葱茏,繁花似锦,正是赏景的最佳时节。"

花如月走来走去,以教化般的语气对众人说道。

  “哎,非也,非也。”花炫明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

  “切,装的跟你有学问似的。”花如月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们不晓得?今天可是吴皇后的出嫁的一天。”旁边走着的顾恒年出声道。

  “什么?”众人一脸震惊。

  顾恒年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众人,补充道:“同理来讲,吴皇后的祭日也是今天,应生前喜爱各色的花草,至死后皇帝为了纪念吴皇后将这天设为春宴。”

几人皆惊。

只有顾恒年事不关己的轻痴一声。

  花如月又不屑地飘向花炫明,挑眉道:“你不是晓得吗?怎得一脸比我们还惊讶的表情?”

  花炫明立马变为尴尬的表情,随即轻咳了几声:“这不是缓和一下这尴尬的场面吗?”

  众人一脸皆无语的看向花炫明。

花如月双手抱臂,细细分析道:“我记得爹娘说过,吴皇后的死因好像是因为一场火,当时不仅将吴皇后烧死,还将那里的侍卫丫鬟都烧死了……”。

随后又想到什么般,抬头震惊的看向众人:“这不就是利用我们的阳气来镇压吴皇后的魂吗?”

  “不算太笨。”顾恒年调侃地飘向花如月。

  “皇上不是最疼爱吴皇后了吗?为何还要镇压他的魂魄?”赵芊芊疑问摸了摸我脑袋。

  花炫明用折扇敲了一下赵芊芊的脑袋:“笨,你要是都知道了,那谁还敢来呀!”

  “你敢说我笨!怎么想比一场”赵芊芊凶狠的眼神刀过去。

  “你一女子怎么跟粗汉一样?一点都不优雅。”花炫明调侃道。

  “少管我!”

赵芊芊生气的对他喊道。

  花如月无奈的看着两人斗嘴,随后转头对顾恒年道:“你知道吗?”

  顾恒年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瞟了一眼对面的房上闪过的黑影。

  今晚又要不太平了——

  

  

  不一会儿,春宴正式开始了,许多小姐开始了比赛插花,公子们则开始比赛投壶,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好不热闹。

  而——花如月和赵芊芊则吃着一旁的糕点,看着一旁的表演。

  “好无聊呀!”花如月与赵芊芊同时感叹出声。

  “赏春山美景,何不美哉?小姐为何方叹呐? ”一道清雅声从后面缓缓响起。

  花如月和赵芊芊转过头,瞧见来人是月家二公子“月范秋”虽穿简单的淡蓝色青山秀刺服,却显出几分淡泊宁静的气质。

  花如月客气道:“原来是月公子呀,不知找我们有何贵干?”

  赵芊芊跟着附和:“月公子安好”。

  “不必客气,既然是来赏花, 就不必再有君礼之道,而是朋友之间闲谈聊天而已。”月范秋连忙拱手。

  “不如我们坐下说道。”月范秋伸出手示意坐下。

  “应该, 应该”花如月和赵芊芊应着他的邀请坐了下来,但不知为何月范秋明明在赵芊芊旁边,却绕到了花如月旁坐下。

  对面的花炫明看见后,盯着前方和花如月交谈的月范秋,咬牙切齿的对旁边的顾恒年道:“你瞧,这个登徒子,我就一时没有看紧小妹,就被其钻了空子。”

  顾恒年并没做答,眼神却晦暗不明的盯着对面相淡两人。

  

  

   夜晚,宴会刚结束。

   花炫明一把就将花如月扯到一旁,并警告道:“遇见那登徒子,就离远坐,省的让我一天天还得操你的心。”

  “知道了,知道了”花如月敷衍了两句。

  但总感觉一到视线盯着她,也没多想。

  忽然,皇宫里起了大火。

  许多人大喊:“快快去救火”

  “ 不好啦,不好啦,许贵妃还在里面呢,她还怀有身孕啊!!”侍女又哭又喊道。

  “那还不快去救。”皇上指着侍卫焦急道。

  “灭火,灭火”

  “救命,救命啊!”

  皇宫里顿时一片混乱。

  火势非常的大,许多小姐公子连忙上了马车逃跑。

  “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火势?”赵芊芊疑惑道。

  “对呀”如月连忙附和。

  花炫明顺手将赵芊芊拉上往无火处跑:“愣着干嘛?赶紧跑呀!顾恒年把我妹带上”。

  花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恒年拉着朝花炫明方向跑。

  四人到了可以碰到无火处后舒了一口气。

  “马车呢?”花如月焦急的寻找。

  “别找了,马车在火里,既然走不了,那就坐下看看戏吧。”顾恒年慵懒地坐在一旁。

  众人惊讶于他的反应。

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吃瓜的心情,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戏。

  

  宴会

  火势渐渐小了起来,皇上坐在一旁,愤怒声道:“到底是谁放的火?还不快去给我抓来。”

  “是”侍卫整齐划一道。

  “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只见许贵妃满脸的伤心,头发凌乱,脸上尽是灰烬,一看就是刚从火里逃出来。

  “孩子没了,我自会找出那人。”皇上一脸威严道。

  许贵妃忽然看向一旁的王美人,愤怒地指着他控诉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找人放的火,怀孕一事除了皇上我只向你说过。”

  王美人顿时恼怒:“血口喷人,这春宴不是你让皇上为了祭奠吴皇后办的吗吗?再说我一直陪着皇上,何时有机会下手?”

  “我难不成还能害自己的孩子不成?也说不定是你早就打探好了皇上要设春宴的时间提前准备好了。”许贵妃边哭边愤怒道。

  “报——”一个侍卫行礼后接着说:“抓到了一个刺客。”

  “带上来”皇上严肃道

  一旁的侍卫将人架了过来,另一个侍卫将一脚将人踢倒:“赶紧叩见皇上。”

  “叩,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刺客踉踉跄跄的回答。

  “不必,朕问你是谁指使你放的火?”皇上严肃的问。

  那个刺客看了一眼许贵妃,随后害怕道:“没没,没人指使。”

  “那你为何看许贵妃?”皇上愤怒道。

  “并没有,我是不小心瞟到的”刺客虚心道。

  “快说!再不说今就把你赐死!”皇上愤怒的大喊。

  刺客连忙哭诉道:“是许贵妃,都是许贵妃,是她指使我做的,许贵妃我没有怀孕,只是哄骗皇上,最后让皇上设宴,别让我去放火,因此让怀孕的事实作证。”

  “你胡说,我何时让你放火的?”许贵妃指着他大喊。

  “许贵妃,到如今你还不知错。”皇上愤怒道

  “皇上,皇上,真不是我。”许贵妃跪下拉着皇上的衣角。

  皇上闭上眼:“来人将许贵妃打入天牢。”

  一旁的侍卫收到指令后连忙抓起许贵妃天牢走,许贵妃大喊:“冤枉啊,冤枉啊!”

  皇上揉了揉皱着的眉,随后道:“将刺客也一并处决。”

  “是”一旁的侍卫抓着刺客也朝相同的方向走去,但不同的是刺客既然不哭不闹,只是心如死灰的看了皇上几眼,之后便被拖走了。”

  “今日之事就这么散了吧,摆驾回宫”皇上松了口气道。

  这场闹剧也就这么草草了结。

  

  

花如月轻轻磕着瓜子,那清脆的声响在略显凝重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柳眉微蹙,杏眼之中满是不解:“这皇上今日的模样甚是古怪,按理说皇宫方才遭遇大火,他应心怀忧虑才是,可我瞧着他,倒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般松了一口气呢。”

众人闻言,皆转过头去,目光带着疑惑落在她手中的瓜子。

赵芊芊秀眉轻挑,一双妙目中透着些许好奇与疑惑:“不是,你哪儿来的瓜子儿?”

花如月顺着手指的方向,指向不远处的一张矮几上那个精致的果盘。“刚刚宫中大乱之时,我便从那果盘里取了来。”她说着,语气轻松自在,好似那混乱的场景对她并无丝毫影响。

那场大火虽已被扑灭,却依旧让人心有余悸。四周一片狼藉,焦黑的痕迹还残留在宫殿的柱子上,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烟火气息。四人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揣度着皇上那不同寻常的反应,而那不经意间被提及的瓜子,也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在这平静又诡异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

  “……”

  “皇上对吴皇后做过许多龌龊的事,本是虚心,怕吴皇后死去变为厉鬼来找他,所以让设下春宴,用人气压住鬼魂。”说着说着顾恒言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那就是说……”花如月说到一半儿,猛得和众人抬头:“皇上策划的!!”

  “嗯”顾恒年淡言。

  “所以也就是说许贵妃是他的棋子。”花如月震惊道。

  “对,许贵妃怀孕是假,但另一方面许贵妃的家族势力在朝中越来越大,甚至威胁到了皇位,皇上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特此演了这么一出戏,也正好为了震慑那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

  “所以也就是皇上自顾自演的一场戏。”赵芊芊终于回过神,连忙说道。

  “没想到皇上如此心机深沉,怪不得那个刺客走时还要看皇上一眼,这皇宫太可怕了。”花炫明震惊道不敢再往深处想。

  “好了,走吧,不然被人发现我们就成了嫌疑人”说着顾恒年就往花府的方向走,后面的几人连忙跟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

  今天真是看了出好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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