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序类列出问题了,C你去处理吧。”
C准备完毕,启程。
——景村
“您好,江铭住哪里?”我询问了一位中年女性。
“你是记者来采访他的吧?他住在村口客栈对面。”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后拍摄的人。
“是的大婶,能否介绍一下江铭这个人呢?”
“别叫我大婶儿,我才30多岁呢。你们既然来了,他的事儿你们也应该知道吧?”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网传的是七嘴八舌的。我们这边亲自来就是想确定一下真实性。”我向她轻鞠了一躬。
“算了算了,我们这些村里的人不保养,天天还辛苦的很,你认错也是正常。江铭今天还在发呆,你今天住客栈,明天再去看看吧。关于他的事, 让我想想吧。”说着手比划着。
我仔细看着她,30多岁看着像五六十岁的,虽然说在乡下,也不至于吧。这景村这么落后啊。
“他呀,今年34岁,一个人住没啥亲戚,他其实不是我们这个村的,他是4岁的时候有一个大姐抱进来的,那年我8岁,这村里人丁稀薄他来了之后我经常跟他玩儿到一块儿后来我就发现他容易发呆。他发呆这个情况非常不寻常。但我们这村子的人都穷。没人愿意拿钱给他治病,也没那个能力。在你之前来了几个好心人,把他带去大城市看病,结果啥也没看出来。”
“那抱他进来的大姐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就嘱咐我们好好照顾他,说他是个可怜的娃,没爹没妈。他们那个村子出事了,把他带到这里来是想保住他的命。”
“他4岁进来的时候就会偶尔发呆?那你知道他是哪个村子的吗?”
“对,他4岁进来的时候就会偶尔发呆,不过那个时候时间很短。但是他越长大发呆时间就越长,而且次数也变多了。他这次发呆是时间最长的一次,已经有一整个月了。他是那个江村的,抱他进来那个大姐我跟他见过一次。”
“那你现在还跟江铭熟吗?”
“很久没见过他了,他之前都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最近就很奇怪,有人进去找他,他也不打招呼,一个人坐在那儿。”
“他有手机吗?”
“没有啊,他怎么会有啊?哪来的钱买?他一年赚的钱也只能勉强养活他自己吧。”
“他靠什么赚钱?”
“他脑子出奇的好使。在我们这边当先生。我们这边孩子少啊。他能有几个钱?”
“那他为什么不去镇上呢?”
“他一个没上过学的,别人怎么收他?没人信,谁敢把孩子交给一个这种不明来历的人呢?”
“好的,谢谢姐姐了,我怎么称呼您?”
“我叫景芳,叫我芳姐吧,她们都这么叫我。小伙子,你多少岁了?”
“32岁,我叫江勿掬,那芳姐我就先去休息了。”我向她告别。
“行,我们这深山老林,你来一趟也不容易。这路途辛苦,快去休息吧。”她朝我摆摆手,我微笑表示赞同,然后转头就走了。
他们这地方的确偏僻。
到了客栈后,我联系了总部。
“明天才能见江铭。”
“你的时间只有一个月,有什么需要就说。”
“我觉得一个月搞不定。我感觉到A序类还有一个人也出问题了。可我始终找不到。”
“你只能一个月。你现在的身份是记者,哪有记者住很长时间的。一个月搞不定就重新派人。组织是不能暴露的。”
“那村子里的人很落后。顶多怀疑我们是骗子。不过这个记者身份真的选错了。”
“我警告你在我这里不要后悔,你没有这个机会。”
“是”
窗外的晚霞红了半边天,我坐在床边紧紧盯着窗外。几分钟后我突然瞬间清醒。我刚才的行为怎么这么像发呆呢?
不得不说这种乡村的环境真的好——空气清新,景色还美。
晚霞渐渐褪去,黑夜袭来,整个村十分的安静。只是偶尔会传来虫鸟的叫声。在这惬意的环境中,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A序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竟然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那个人竟然是我素未谋面的江铭。事实上我并没有见过这个江铭,哪怕是一张照片也没有。但是在梦中我却认识江铭。
梦中——
“江铭?”
“江勿掬,我们这么些天没见面,我背影你都认不出来了?”
“拜托,你这个身姿很大众的。好是好,就跟那种霸总剧里的一样。身材好,长得高,还帅。”我轻蔑道。
“嘴还挺甜,那我是霸总,你是谁?”
“你的秘书。”我是万分无奈。
他轻笑了一下。之后的表情特别的欠揍。
“作为我的秘书,连我都认不出来?”
“江铭,你真是装够了。给你个梯子你就往上爬,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浇点水你就泛滥。”我赏了他一对白眼。
恍惚间眼前的身影突然模糊了。
“江勿掬!”一声带着某种奇怪的语调的声音从我面前传来。从音色上来听是江铭,当我努力瞪大眼睛,还是始终是看不见眼前的情景。
随之我就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