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公道:“陛下,林相,范闲到”,见庆帝转身道:“进来。”
林相行礼道:“陛下”,“人都在这儿了,当着面,你们把话说明白,给林相赐坐看茶。”
“谢陛下”林相道。
庆帝向屋中走去,只听范闲道:“陛下,那我呢?”,庆帝转身看了一眼范闲,道:“你?就在这站着吧。”
林相开口道:“太子不必大礼”,太子道:“鉴查院瞧过尸体了,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太子的意思是?”
二皇子开口道:“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死林珙的凶手”,林相问道:“殿下是凶手吗?”,二皇子道:“这你要问范闲。”
范闲走向李承泽道:“二皇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二皇子道:“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跟范闲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让你来是做个旁证。”
太子看着范闲问道:“可有此事?”,“确有此事”,二皇子又道:“鉴查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太子道。
见二皇子起身道:“越发荒谬,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太子道:“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呀,范闲与他有仇啊”,范闲急忙开口道:“太子殿下,这事我可不知道啊”,二皇子道:“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太子道,二皇子怼道:“养一个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太子道:“你这是影射谁呢?”,二皇子回道:“说道理罢了。”
只听庆帝道:“吵够了没有!”
林相开口道:“陛下。”
庆帝道:“你是苦主,你的意思呢?”,林相起身道:“林某看来该怪罪的,应是陈萍萍。鉴查院有监管京都之责,而犬子被害的真凶,至今未见奏报,可见陈萍萍御下不严,处事不力。”
庆帝道:“嗯,有道理。”
林相跪下道:“臣恳请,对峙陈萍萍,依律问罪”,庆帝走了走,随后指了指范闲道:“你站那挺舒服”,范闲道:“陛下那我用跪吗?”,庆帝没有回答他,只见他拍了怕林相的肩膀道:“起来吧。”
庆帝道:“传旨,召陈萍萍进宫。”
侯公公道:“领旨。”
没一会儿,就见侯公公推着陈萍萍走了进来,随后就听庆帝道:“陈萍萍,你可知罪”,陈萍萍行礼道:“陛下。臣何罪之有?”
庆帝道:“宰相之子被杀,你作为鉴查院一院之长,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凶手,难逃其究。”
陈萍萍道:“回陛下,凶手已经查出”,庆帝问道:“凶手已经找到了?好,就当着林相和他们的面,你就说说,谁是凶手。”
陈萍萍转了转轮椅,对着林相道:“林相,我刚回京都,惊闻噩耗,林相节哀”,林相问道:“凶手是谁?”,陈萍萍答道:“东夷城,四顾剑”,林相道:“大宗师?”,陈萍萍解释道:“不是大宗师谁有如此快剑。”
太子道:“一代大宗师不远千里来到京都,就为了杀林相之子,总得有个理由吧”,陈萍萍转了转轮椅对着太子道:“二公子勾结司理理,牛栏街刺杀范闲,他的两个徒子徒孙,反遭杀害”,太子道:“那两个女剑客是被范闲杀的,四顾剑要报仇为何要找林珙啊?”
“世人皆知四顾剑是位剑痴,范闲遇刺,光明正大反杀二人,他只会称赞范闲手段了得,而背后指使的,二公子和北齐国,才是他心中寻仇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