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府的霜华阁,第二日的清晨,柳霜霜便感到身体不适,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侍女们急忙通报了上官霆,而府中的医师也迅速被召唤至她的寝室。
柳霜霜躺在床上,她的呼吸微弱,不时发出轻微的咳嗽。
上官霆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担忧。他轻声询问医师:“我夫人的病情如何?为何会突然病倒?”
医师仔细检查了柳霜霜的脉象,又观察了她的舌苔,最后沉吟道:“夫人的脉象细弱,舌苔薄白,此乃气血两虚之象。加之近日府中事务繁忙,夫人忧虑过重,导致心神不宁,身体自然难以承受。”
上官霆听后,心中更是焦虑,他命令医师:“无论如何,务必要治好夫人的病。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下去。”
医师点头称是,随即开出了药方,吩咐侍女们去煎药。
柳霜霜的病情,无疑给上官府带来了一丝阴霾,也让上官霆的心情更加沉重。
——
上官菱坐在菱枝阁的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晶莹的玉佩,她的眼神透过窗棂,似乎在远眺着什么。
当侍女匆匆来报,告知柳霜霜病倒的消息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病了?真是巧啊。”上官菱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她并不转身,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昨日才刚回府,今日就病倒了,这时机选得真是恰到好处。”
侍女见上官菱这般反应,不敢多言,只能默默退下。
上官菱的心中对柳霜霜的病情并无太多同情,她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镜中的她依旧高贵而冷漠。
上官菱知道,在上官府这个大舞台上,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在这复杂的家族关系中保持自己的独立和清醒。
“柳霜霜啊柳霜霜,你的演技确实不错,但想要在我眼前演戏,还差得远呢。”
上官菱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
在菱枝阁的幽暗角落里,上官菱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立。
她的目光冰冷而坚定,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视那些曾经伤害她母亲的人。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枚挂在胸前的古旧吊坠,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
“你对我母亲做的,我都会还回来。”上官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冰冷的火焰在跳动。
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那些充满了痛苦和不公的记忆。
她的母亲,一个温柔而善良的女人,却因为家族的权谋和争斗,遭受了无数的委屈和伤害。
而她,上官菱,作为女儿,无法忍受这些记忆就这样被尘封。
她紧握着吊坠,仿佛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暖和力量。
她知道,自己的道路不会平坦,但她也准备好了面对任何挑战。
她的复仇不是盲目的愤怒,而是一种冷静而坚定的计划。
“等着吧,那些曾经伤害我们的人。”上官菱在心中默念,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我会让他们知道,上官家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
在菱枝阁的静谧之中,上官菱站立于窗前,她的身影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定。
她的目光远眺,似乎在注视着那些曾经小看她的人。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又冷冽的微笑。
“我上官菱,他们惹不起。”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