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
“呼……累死了……师叔您和师父有何仇有何怨,您找他不行吗?咳……累扁我了……”
“行。”
???
不是!那你砍我作甚?!吃饱了撑得慌?
夜锡宇听闻此言,他惊愕交加,心中波涛汹涌。
“咳……不过试试你的才能,以验其技罢了。他命你来寻我,所为何故?”
试试我的才能?你刚刚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哼!巧舌如簧!还有这狗师父!天天坑徒弟!
可惜夜锡宇有苦难言啊……
“嗐……师叔,劳驾移步,有言相告。”
【烟雨客栈】
“请讲。”
“说倒是无妨,但为何他要跟来?!”
夜锡宇手指他师叔身后的锦垣鉋,而锦垣鉋似只粘人的小狗,依附在他师叔的肩上,又像是在宣示主权。
“怎么?你想要棒打鸳鸯不成?”
锦垣鉋蹭了蹭夜锡宇师父的肩,跟狗护食没两样。
“咳咳”
夜锡宇师叔被锦垣鉋整的面如霞映,用咳嗽来掩饰尴尬。
“咦……等等……你……你们……”
“切,真没见识!算了,看在小墨墨的面子上原谅你之前的出言不逊。”锦垣鉋用折扇指着夜锡宇道。
小墨墨……咦……
听此言夜锡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人举止娇柔,不似男儿。总结:娘炮!
“嗐……算了,是我的过错,言归正传,不知师叔可见过此玉佩。”
“切!”
锦垣鉋用扇半遮脸庞,不再打搅。
“!你怎……会有此玉佩?”夜锡宇的师叔见此玉珮,惊魂未定,饮茶来定神,旋即心安,严肃道。
“不瞒师叔说,这是晚辈亲人留给晚辈的,还望师叔解惑。”
“你倒是不怕死……”锦垣鉋抢过玉珮把玩道,其言笑若鬼魅,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您何出此言?”
为什么这里的人看到此玉佩会害怕?我的亲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遗弃我?
夜锡宇越想越心惊肉跳,脸色苍白。
“夜家族人每一个人在出生时就会携带这个玉佩,至于它有什么用,外人皆不知晓。”
“那……为何……”他蹙额凝思,愁云惨淡,生怕听道噩耗。
“为何他们见此玉佩会害怕?呵,你说为何呢?”
锦垣鉋又插嘴纷扰欺负小孩了。
“别欺负人家了,你无需多虑,没事的。”
夜锡宇听到师叔的安慰,感动不已。
“哼!”
锦垣鉋醋意满满,但此刻也不好发作。
“他们之所以怕它,其实是怕追杀夜家族的人。夜家族有位奇人异士,十五岁在擂台摘得头牌,才高八斗,名动金陵;十七岁一夜之间覆灭四大门派,功绩卓越,名震寰宇。此后,各大门派开始追杀夜家族人……”
“什么!那我们赶紧离开!我今早拿出玉佩问这里的小二!”夜锡宇边说边收拾行李。
“安心啦~他们不会说的。”
夜锡宇总结了一下这个“金元宝”的特点:矫揉造作!贼爱插嘴!
真不知道他怎么成的擂台榜榜首。
“为啥啊?”
“因为那四大门派四处搜刮民财,民怨沸腾,灭了才叫大快人心!不过谈论此事的人都会被追杀夜家族门派的人斩杀!他们当然不敢说。”
“既然四大门派覆灭,为何还会有追杀夜家族门派的人?”
“这世间弱肉强食,今日能灭这个门派,明日就能灭了他们,他们当然不会让他发展下去。”
爱插嘴的“金元宝”又又又来了。
“哦,你懂得真多啊!”夜锡宇偷偷翻个白眼。
“你……”
咚咚……
锦垣鉋正想将夜锡宇暴揍一顿,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进。”
“客官,有位客人想见你。”
?找我的?我初到金陵,无亲朋好友,谁会找我?
夜锡宇疑窦满腹,对所闻之事颇感不解。
“那人是谁?”
“回客官,小的……不知。”店小二偷瞄夜锡宇身旁两人,欲言又止,言不由衷,似有难言之隐。
“去吧,有何事唤我就好。”
“多谢师叔,还不知师叔贵名?”
“他叫墨玄烨,我说过了。”
“金元宝”插嘴×n。
“那师叔,晚辈告辞。”
夜锡宇已经适应了锦垣鉋的插嘴,不做过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