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微微起了雾天空飘了几滴零落的雨,好像有谁轻声诉说着心中的不愉快。
自孟守纪即位起就十分朴素,由于地势处境不好,上是北域下是南余而自己的国土却夹在中间,存些金银以防不识抬之需。
难得大费周章举行了祭祖,为告祖先上天之灵保之天地。
在走向天坮之前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天梯文武百官郁硊在天坮下面。
孟守纪走在天梯之上,他的右边是当朝太子孟礼尘,左边是青王殿下孟硕,跟着中间孟守纪的步伐。
孟守纪用余光瞟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个儿子,他记得自己的两个儿子小时候关系十分要好,形影不离。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却站在了对立面,形成了两个党派,整天为了一个破位子斗的你死我活。早已不见当初的兄弟情份,如今却是兄弟离心。
祭祖之时当朝皇帝会当有所有的文武百官宣念祭文来表达:
对祖先的敬意和感恩之情对祖先的祈求和祝福。孟守纪叹了口气,继续迈步向前。他想起曾经看到两兄弟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
可孟守纪走上去却没有看见提前准备好的存放祭品的祭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柔榻。
柔榻上还坐着一个浓妆艳抹,身穿华服的女子正在悠哉悠哉地品着手中的茶,此人正是好已身亡的长庆长公主孟复。
孟守纪看到长庆长公主先是高兴的露出了笑容他的姐姐还未身亡,还活于世间,孟复算是孟守纪在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称作长辈的人了吧。
后又立刻收回笑容满脸严肃,皱起了眉。
心想孟复不是韩路臣杀害了吗?为什么如今又活过来了?难道韩路臣根本就没有杀害孟复?就算孟复侥幸活了下来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合,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天坮之上不仅坐着长庆长公主旁边还站着许多宫中影卫。
而这些影卫都是孟守纪专门设在这里的,他怕这么大的事会出意外,专门多加的人少。
而如今这些影卫却像一个个没事人似的站在孟复的身旁一动不动。天坮下面的人由于离天坮在远根本看不清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就被突然闯进来的朝中影卫给一剑所刺,来的几乎都是文臣本就十分好对付。
盂守纪走上前用平常语气质问着躺在柔榻上的孟复:“长姐回来了为何不给弟弟我说一说,这如今刚回来又为何出现在此地。”
孟复将手中的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用手撑着头满脸带着笑容宠溺的看着自家弟弟才缓缓开口:“还看不出来吗?谋权篡位啊!”
孟复这语气并不像是要谋权篡位,像是平常之间的姐弟打逗。似在说:“还看不出来吗?你的饼早就被我吃了。”说的十分的轻松,平常。
孟守纪心中一惊,脸上却不露声色,“长姐这是何意?”说着便拔起剑向孟复刺去。
可剑还未碰到孟复就被站在孟复身旁的两个朝中影卫用剑阻下。
孟复看到此景竟然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天台上,“弟弟啊,你还是这般天真无邪。”说完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望向天空小声的低语了一句:“父皇你看吧我说过弟弟他终是抵不过我的,呵呵……”
当孟复说要谋权篡位的时候孟守纪心中是不相信,为什么自己的亲人朋友一个又一个离自己而去,一个又一个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说完,孟复轻轻一挥手指,周围的影卫们立即动手,将孟守纪和太子与青王等人团团围住。一场血腥的争斗,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