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二人去长庆长公主的公主府上一路无言。
长庆长公主府外面站了两排侍女,盂复摆了摆手便都下了。
府中院内搭了一座戏台,对面还放着两把摇椅,中间有一台桌上,放了一些水果,旁边还站着两个侍女扇风。
孟复:“小妹坐啊?”
“多谢长姐,长姐请。”孟婉说完便上了下来。
孟复坐在她身旁,整个身子都靠椅背上。拿了一串葡萄往嘴中送,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小妹,如今朝中分为三派,一派以太子为首,一派以青王为首,另派以不站队中立的韩臣相为首,若让你选你会选哪一派?”
孟婉若一开头一样,神情严肃起来开口道:“长姐若是我,自会选中立这是陛下的事,与你我无关,长姐切莫这拿这种事情开玩。”
孟复点了点头,笑了笑。并没有牢记孟婉说的话。若是她自己也选择中立,止中立变为自己的势力,独成一派。
“长姐长年不在府中,外事出宫路过听到唱戏声,便知道自长姐回来了。”孟守纪外出有事,路过长庆长公主府的时候便顺便下来看看。并没有叫人通知孟复。
那俩个侍女向孟守纪行了一个礼,孟婉也站起了身朝孟守纪行礼:“参见陛下。”
孟守纪扶起孟婉,“皇姐不必见外。”转头又看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孟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长姐可是越来越浩荡了,如今看了朕连礼也不知道行。”
孟复刚把葡萄放在嘴边,听到孟守纪的话又放在桌上的盘中。笑道:“守纪啊当初你还没当上太子之时还要问我行礼,如今坐上了成龙之位就敢忘了长姐不是。”
孟守纪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敢,不敢,不管如今的我是谁,您永远是我长姐。”
“哈哈哈,那就好。”孟复大笑着,站起身来,拉着孟婉一同坐下。
“不过,陛下今日怎有空来我这长庆长公主府?”孟复疑惑地问道。
孟守纪微微一笑,答道:“只是想问一下,长姐对韩路臣提亲,是什么看法?”
“提亲?”孟复嘴角扬了扬,“当初可是他抗的指,如今又要重新向我提亲呵,晾他几天,看我心情。”她可不是为了男子而折腰的人。
孟守纪摇了摇头笑道:“都依长姐的,若长姐不愿,朕亲自向他拒嫁。长姐常年不在府中,本是碰碰运气,但听到唱戏声便知到长姐您在,女子府中听曲朕也只见过长姐一人。”
这句话不是踩中不孟复的雷点,刚准备送葡萄的手停在了半空,“陛下前面一句我爱听,后一句便算了,怎么如今你长姐请人到府中看戏都不行了,只允许你们男子金屋藏娇,就不许本宫养几个面首,何况又不是面首,不过是听个曲而已。”
“不不不,长姐误会了,臣弟并没有诋毁的意思,长姐是整个大楚的长庆长公主,莫说养几个十个百个千个都可以。”孟守纪摇了摇头,连忙解释道。
孟复:“若是本宫想养,陛下也是拦不住,站久了也累了,来人取一张摇椅来。”
孟守纪:“不必了,朕站站就走。”
孟复看向戏台,轻声说道:“这戏唱得不错,小妹,你觉得呢?”
孟婉微笑着回应道:“长姐喜欢就好。”
这时,孟守纪岔开话题:“对了,长姐,刚才你和小妹聊到朝中党派之事,不知长姐有何看法?”
孟复目光一闪,笑道:“我一个深闺女子,哪懂什么党派之争。不过,我倒是觉得,朝廷中的争斗不该影响到百姓的生活。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应当以天下苍生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