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这些医疗忍者带好自己的药丸,一起去了我们宇智波一族战场伤员处。
里面哀嚎一片,场面显得十分血腥,恐怖,大部分的伤员都断胳膊断腿,伤势严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见状,跟着我来的一众医疗忍者,纷纷开始劝诫我,让我赶紧出去,这里交给他们就可以。
“是啊,贞大人,您还是快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这么血腥的场面,您怕是看了三天都吃不下饭了。”一个30多岁的中年医疗忍者也这么说道。
“我又非那些三岁稚童,怎么就看不得了?或者说我又有什么可怕的?那些伤员都是我们朝夕相处的族人罢了。”我摇摇头。
我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没有什么好劝的了。
我们给这些伤员排好序号,各自给他们喂下自己的药丸。
但是这些伤员被送到这里之前其实都已经被做过基础的止血包扎了,哪怕大家下的都是猛药,一时半会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效果。
这时,听到我们是为了试药,有伤员主动提议道:“贞大人,让我来吧,我愿意,我愿意为家族奉献自己,我现在就可以用苦无在我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胳膊上划一刀,让大家挨个测试药效。”
有了一个伤员带头,其他的伤员也纷纷效仿,表示要用自己去试药。
伤员甚至已经拿起了苦无,而其他医疗忍者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重重地跺了一次脚,厉声喝斥,阻止这一场闹剧。“都给我停下来!你们这像一副什么样子?让本就受伤的族人对自己二次伤害,就是为了给我们试药?还有人性吗?”
那些伤员表情很是无措,他们只是想为家族献上自己的一份力。跟着来的医疗忍者们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我生气的点在哪里。
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大家从小接受的观点就是和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为了家族的利益,去奉献自己的一切,这些在所有人脑中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享受了家族的资源供养,所以自然要为了家族脑肝涂地。
我叹了口气,这个观念一时之间是无法转变的,我也没有去转变的想法,只是暂且将他们这个想法抑制住。
我揉了揉太阳穴,舒缓一下大脑,放空自己的意识,神游了一会儿。
然而就是我那神游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医疗忍者也自己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其他族人不行,那就他们自己亲自试药,反正没毒。
于是每个人都从随身携带的忍具包,拿出来一把锋利的苦无在自己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既不长也不短,正正好好长度的口子,然后吞下自己亲手做的药丸。
很快,有的人伤口就迅速凝结成疤痕,当我反应过来,看着这一幕,也是语塞了。
那…… 就这样吧。
我也从忍具包里拿出来了一把锋利的苦无,然后从胳膊的肩膀处一直划到手腕,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瞬间出现。
我打开密封袋,吞下自己做的药丸,结果伤口以旁人几倍的速度凝结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