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易感期内,他们常常不吃不喝地把小爹折腾一整天,两个人变着花样的,有时候甚至一起。
易感期的alpha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听到小爹承受不住的隐忍的呜咽,他们更兴奋了,变本加厉地欺负着小爹。
然后像狗标记领地似的,在小爹的身上留满自己的气味。
阳台、浴室、沙发……家里似乎没有哪处缺少他们的印记。
等什么时候累了,他们会恶趣味的,让小爹han着自己的东西休息。
何所谓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往往倒头就睡。
而他们在休息几个小时后很快就精神抖擞,给自己和小爹注射了维持生命的营养剂,然后拉着沉睡的小爹进入了新一天的荒唐。
何所谓面色浮红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久违的干爽衣物,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露在外面的脖颈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看起来既让人想狠狠欺负,又让人十分心疼,凌厉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面的墙壁。
贺文潇和贺文意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小爹,还用药了。”
何所谓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刚刚不是吃过了?”
“不一样的,”贺文潇脸上微微有些红,吞吐道:“这个是用来外……外敷的。”
敷在哪里,自然是不言而喻。
何所谓闭上眼睛,偏过脸,手指攥得发青。
经过这么多天的教训,他已经明白了,两只狼崽子不是来询问他的意见,而是来给他下通知的。
果不其然,两只狼崽子未待他答话便走上前,贺文意揽过无力反抗的何所谓,使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贺文潇则轻而易举地除去了布料。
两条蜜色长腿暴露在狼崽子的视线下,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何所谓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贺文潇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向两边baikai。
……
过了很久,何所谓叹了口气,一边颤着指尖整理好衣物,一边淡淡道:“你们不可能困我一辈子的。”
然而又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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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只小狼格外乖巧,甚至没有缠着何所谓没完没了的厮混,何所谓乐得清闲,虽然囚于笼中,但好歹,不用像一个没有人格的玩具。
让一个强悍的alpha低下头很难,尤其是何所谓这种,浑身都是棱角的。
两只小狼太了解他了。
他们反复在那具完美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看着小爹痛苦又不肯低头的样子,听到小爹隐忍不发的呜咽,他们……很兴奋。
就像狼的本性那样,好整以暇而又残忍不已。
这才是他们喜欢的小爹,冷硬,要强。
所以为了看到小爹更有趣的反应,两只小狼最近密谋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这个东西要怎么用?”
“笨蛋,你不会看说明书啊?”
“真的……可以吗,这么大,小爹会被弄坏的吧。”
“怎么会呢,小爹贪吃的很,不是都可以同时接纳我们两个人嘛。”
贺文意抱着一个大大的快递箱子,从后面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贺文潇的动作,贺文潇从箱子中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细细打量。
“今晚就它了吧,小爹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