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人物志：万湘
你创造的世界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就连成道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
或有神明借信仰成道，信众越多，神力越强。
或有凡人借修行成道，修道越深，道法越精。
还有智者借科学成道，知识越广，技术越高。
而你接下来要会见的这两位来自万湘的投机者，将希望寄托于——人类的“恐惧”。
万湘之地由于接近灵魂之海，自古以来就会有人类的灵魂不慎落入灵魂之海中，想要寻回则是大海捞针。
人们称之为失魂症，曾经，失魂症乃不治之症，直到万湘人学会了在灵魂之海中“深潜”，通过这种方法，他们得以找回部分不幸失足的魂魄，更有甚者能依靠观察灵魂之海的流动达到预言的效果。
然后从诸多通灵者中产生了一位善于通灵的神明成为了整个万湘的信仰。
故事本应是这样的，直到那些通灵者在灵魂之海接触到了一些不该接触的东西，导致他们分成了三派。
一派认为，人类面对灾难时的恐惧是莫大的力量，依靠这种力量，他们便可以对抗那东西。
另一派认为，明知不可为而为的勇气是莫大的力量，依靠这种力量人类便战无不胜。
你问剩下的那些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随着曾经万湘傩主万相士的仙逝，勇气一派的逐渐衰退，现在的万湘通灵者基本上全是以恐惧为力量来源了。
哎，不管在哪个故事中，代表勇气的那一方都不太顺利啊。
你对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已经有了基本的猜测，但你仍然需要验证你的猜想。而现在，与那两位的会面应该就能验证你的猜想了。
你决定先去会会比较强的那一位：最接近恐惧之神人。
他有许多好听的称号，万湘传统面具技艺传承者，万湘广播电台的大牌主播，万湘民俗学学者，万湘最受欢迎的小说作家。
但都不如他的大名响亮：子不语。
在你眼里，他其实是个欺世盗名的鼠辈。
但即使是鼠辈，他也是鼠辈中最大的硕鼠。首先借用万相士之名起家，以续写的名义改变了万相士神话的走向，随后控制了万湘的兽面，当时他离成为新的傩主只差一步之遥。
但可惜，万相士的余威仍在，勇气一派不允许他这么做，在他意欲登神之日，一群稚嫩的通灵者居然得了万相士的降神，击溃了他的部下，硬生生将他从傩主之位上拉下来。
好吧，虽然没做成傩主，但子不语转而扩大势力，不但在万湘处处开花，甚至将手伸向了稷宫，他想直接树立恐惧之神的新神位。
但这次他得罪错了人，稷宫真正的主人要向他收取一笔高额的“维权费用”了。
自从那天之后，你身边就多了个小跟班。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没有自己的课要上吗？”
“我的主人，请允许我继续追随您。”
“不行，如果你因为没有上课挂科退学的话将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极大阻碍，我命令你立刻回去上课！”
“那个，其实我学分已经修够了，已经没有必须去参加的课程了...”
( д ) ﾟ ﾟ还有能在两年内修完全部学分的学生？哦那真的牛批，你自己还因为警用格斗术，犯罪心理学和物证学都有实操课程，没法作弊替考而被迫上课呢，不然伟大的世界树怎么可能屈居于小小的教室。
但你必须想个办法把她打发走，你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能有其他人干扰。
“哦对了，”你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黑色的手工饼干，“我命令你吃掉这些黑麦饼干，并就其口感，味道和外观写一篇吃后感，最好还能分析出这些黑麦做成什么东西才合适。”
“遵命，我的主人，但是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诸水庆典需要一个更有亲和力的象征，用诸水栽培的粮食再合适不过了。”
“好的，我会努力做好吃后感的。”似懂非懂的她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希望这能拖住她一段时间。
...
万湘传媒大学四楼，稷宫大学城内一切怪谈的发源地，同时也是最受忌讳的怪谈。
原本只是那什么“怪谈协会”的集会所而已，却因为沾染太多怪谈的力量——不如说是子不语的力量，而活化为了一个非线性空间。
你大可以就这么踏入四楼，用诸水清洗一切，将还留在里面的怪谈协会成员彻底转变为你的奴仆。
但你有个更好的办法，因为有贵客尚未登门。
哈，终于来了，陆灵，万湘传媒大学心理学教师，通灵者，精神科医师。
同时也是怪谈协会的真正首领：梦灵。她看来是是已经收到消息，前来拯救可怜的学生们了。
你心中默算着时间，待她踏入四楼几分钟后，你才进入那扇虚掩的门。
你如果前进，并不会与她相遇，但如果你也穿过四楼再从后门进入，就太过拖沓。
所以你只需要后退，直到碰到自己。
【树-根系扩散】
你将意识分散至空间内的所有【你】，得以在不同的空间内完成所有目标。
阻止【吊死鬼】杀死误入四楼的学生，当探秘吊死鬼怪谈的可怜学生即将被套牢时，以【诸水-流】将他们送出四楼。
拦截【每日奇闻】传播的怪谈报道，以【树-蔽日】覆盖整个空间阻止信号传递。
无效化【狼人】面具中的凶兽力量，以【诸水-溶】精准剔除兽化部分，但保留力量与敏捷的一部分，这下【狼人】变成【狠人】了。
解救被学生与怪谈协会的恶意影子围攻的【路口少女】和【梦灵】，以【树-落叶】平息了恶意的化身。
待其他化身离开四楼空间后，以【诸水-啸】彻底抹平四楼的活化。
【树-诸脉归一】
万湘传媒教学楼四楼平静到落针可闻，就如同从未有一个名为【怪谈协会】的秘密结社在此活动。
你现在心情显然不错，拨通了诸子英的电话。
“子英啊，吃后感写完了没？哦，那正好。”
“帮我发起一个提议，叫停选修课'万湘传统面具绘制技艺'，弹劾授课老师余尽欢。”
“证据我已经发给你了。”
万湘之地的通灵者，在你眼里其实相当的...可口。
灵魂之海这等混沌存在，蕴含的力量巨大且狂暴，即使是你也不能直接吸收，妄图直接利用灵魂之海力量者，轻则灵魂遭到冲刷残缺不全，下辈子只能做个傻子，而严重者不但会爆体而亡，体内的灵魂还会化作炸弹，炸碎方圆内全部生灵的意识，失去意识的身体，只能慢慢腐烂了。
但万湘通灵者就不一样了，就像海绵一样，通灵者不但能在灵魂之海的深潜过程中全身而退，还能选择性的吸出部分物质。所以对你而言，吸食万相通灵者就相当于嚼甘蔗，吸收了提纯的，无害化的灵魂之海，吐出没用的部分，可谓大有裨益。
深潜越多，越深的通灵者，能带出的产物越多，对你而言也就越发美味。
所以对你而言，现在的万湘就是最好的万湘，通最多的灵，潜最深的海，做最甜的甘蔗。还是那句话，反正你没了他们也要完蛋，还不如变成你的祭品呢，还是那种最需要的祭品。
这也代表着，所有想要解决万湘城市病的人——无论以何种方式，都是你的敌人。
解决了万湘城市病，那我缺的甘蔗这块谁给我补啊？
所以你来到了一个办公室前。
咚咚咚，你敲响了门，“余尽欢老师在吗？”
“请进。”
你一进门就看到男人刚刚梳妆完毕，放下梳妆盒，那油头粉面的样子却让你感到一阵恶寒，啧，一副“万湘高质量教师”的模样，这家伙，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刚才那句只是调侃，其实你知道，他化妆并非是因为特殊癖好，而是因为这身体只是具化身，而这模样也只是画皮而已，画皮的妆容，当然要随时补充了。
这正符合你对他的印象，不错，欲登临恐惧之神神位者，阴暗鼠辈，又怎会以真面目示人？
“哦哦，是诸圣的同学啊，我的课程只允许万湘学生选修，如果没有其他要事的话，就请回吧。”
“当然是有要事相告了，是这样，我想和您讨论一下，稷宫和万湘的现状。您知道吗，稷宫其实是有主人的。”
他已感受到了来者不善，“哦哦，那么这和万湘现状又有什么关系呢？”
“稷宫的主人，对万湘的现状很满意。”
“是啊，但可惜他是稷宫的主人，不是万湘的主人，所以，我才不在乎他满不满意。”
“但是，余老师，您在稷宫的手伸的太长了。”
“我承认，你的手段让我很意外，可是，稷宫也只是其中一手棋而已，我的计划不会被这种小插曲打断。而这具化身，迟早都会被抛弃的，早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说完这句话，那具化身便成了一副空壳，倚在办公椅上。虽然你也没取得什么其他成果，但至少他浪费了刚补的妆。
上面说的只是开玩笑的，其实你已经通过化身的气息，了解了子不语的动向，在一段时间内，他将被你注视，无论怎么转变化身，也无法逸脱。
而这时，流水捎来讯息，那个提议的结果出来了。
......
诸圣学生代表梅云栖委托前学生代表诸子英发起提议：叫停选修课“万湘传统面具绘制技艺”，弹劾授课教师余尽欢。
理由：余尽欢的真实身份为异常，是秘密结社“怪谈协会”的实际控制者。
证据：1.万湘传媒大学秘密结社“怪谈协会”持有的异常物“面具”，与万湘传统面具绘制技艺中制作的“凶兽面具”相同。（图片：狼人面具）
2.余尽欢曾在电话中教唆万湘传媒大学心理学教师陆灵使用面具，导致万湘部分学生不正常入梦。（一段来源不明的电话录音，你故意隐去了部分指向“梦灵”的内容）
3.余尽欢不正常的妆容，不自然的表情与可疑的蜡质液体，昭示着其身体为化身，并非肉体。（一些放大的特写图片）
...
开始表决
诸圣大学稷宫校区 同意
上洛大学 同意
万湘传媒大学 反对
光阴警察学院 反对
南苗大学 同意
长青矿业大学 弃权
临海大学 同意
鲸北海洋大学 弃权
依双那普农业大学 弃权
决议通过
......
自此之后，诸水庆典将不再有万湘传统面具摊位，转而销售诸水庆典的特殊纪念品：
诸水黑麦手工饼干，脆甜可口，回味绵长。
诸水黑麦全麦面包，全麦健康，能量充沛。
诸水黑麦啤酒，适度引用，提神醒脑。
世界上的生灵，大可分为乔木，花草，牛羊，豺狼，虎豹，猿猴六种。
乔木，荫蔽一方，庄严肃然，不可侵犯，比如你自己。
花草，无依无靠，但却数量众多，全靠这数量，才不会被牛羊啃食殆尽。
豺狼有着自己的品味，不屑于食用味道寡淡，营养稀少的花草，专吃鲜嫩多汁的牛羊。
而虎豹，高傲自负，偏爱挑战强者，对弱者不屑一顾，因此凶悍的豺狼也会化作虎豹的食粮。
你最深恶痛疾的便是猿猴了，那猿猴来者不拒，又诡计多端，花草也吃得，路遇被猎的牛羊也吃得，也敢于窥伺虎豹猎得的豺狼，更有甚者将手伸向了你的枝叶。
而这，绝对不可饶恕，只可惜，你再未曾见到曾经折了你枝叶的那只猿猴。
你只好对所有的猿猴平等倾泄怒火了。
如此想着，你便听到了列车到站的播报声。
“尊敬的旅客，您好，万湘站就要到了...”
好了，那便享受一下来之不易的假期吧，去找找“猿猴”消遣一番吧。
......
一天以前
“我的主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刚向子不语收完应收的费用，你的小跟班便又缠上了你。
“为了庆祝这次行动的成功，我要去万湘度假两天，而为了表彰你的贡献，我特准你这两天无需侍奉左右。”
“这...主人，我认为万湘并非度假的好去处啊，我对诸圣本地的风景有所了解，不如...”
你不禁掩面叹息，看来对她说话还是不能太过委婉了，主人就是要有主人的样子。
“停，打住，你了解诸圣本地，我就不了解吗？我收回对你的奖励，我现在命你监督诸水黑麦产物的制作与销售，营业额不达标的话不准擅离岗位！( `д´)σ”
她也知道你去万湘并非度假，她似乎本想说和你一起去万湘的，但是“与主人度假”对她的诱惑太大了。
“呀！”你弹了下她的脑袋，将她从幻想中打醒。
“快去快去，耽误了正事的话饶不了你。”说完你便转身匆匆离开，原因无他，只因刚才水流传递给你的消息令你尴尬不已。
流水传来消息，她刚才想的是：“如果以后我和主人有了孩子的话，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
“欢迎收听万湘广播电台，我是主持人子不语，当前天气：多云，预计一小时后有雨，今日不宜出行...”
由于你没有收音机，只好用你的廉价手机收听着广播电台，还要被衰仔主持人子不语咒下雨和不宜出行，看来他也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但这正好，比起自己去找人，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显然更合你意。
不过，你也该考虑着换个手机了，这种功能简单的廉价物件显然配不上伟大的世界树。或许“洛山”牌手机很不错，上洛市人向来擅长这种科技产物；临海“镜神”牌也不错，你对其他世界的科技产物一直很好奇。
如此想着，你渐渐深入，直到天空愈发阴沉，直到渐渐有雨洒下，直到身边再无一人，嗯，是了，这片被隔绝的空间正好适合作为斗技场。
你早就想见识一下万湘通灵者的手段了，更想见识那集诸信徒手段于一身的教主有何本领。
“哔——”剧烈的白光与音爆同时发生，几乎封印了你的视觉和听觉，不错的手段，如果对手不是你的话。水流会随时向你传递信息，你并不需要依赖其他感官来追踪什么。
多股气流向你冲来，但你不躲不删闪，因为一股奇怪的冲动命令着你迎接将要到来的命运。果然是独属于万湘通灵者的流派，通过向对手的意识中插入命令强行撤下对手的防卫
随后你便感到自己的四肢和颈被绳索缚住，向五个方向撕扯着。骨裂声与肌肉绷断的声音不断传来，没错，就该这样，你被撕成了均匀的六块。
随后便是长久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高明的一招，这会激发人内心深处的孤独无助之感——但前提是你是人。
“主人，主人，你在哪里？求你了，快回答我啊！”随后从远处传来了诸子英的呼唤。
“主人，你原来在这里啊，为什么不回应我呢？”那声音渐渐靠近你的头颅。
随后有什么东西从你的太阳穴刺入。
世界树卒，享年不知多少万岁。
......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不禁感叹万湘通灵者在玩弄人心一道之上，确实是独一份，制造熟悉之人的幻想让敌人放松警惕，然后一击毙命。
好了，游戏也该结束了。
你睁开眼，那女孩正端详着你的头颅，你们四目相对，她对你还能睁眼这件事产生了约有三秒的错愕。
而这三秒对她而言，很不妙。
你的双目忽然化作蛇瞳，她惊叫一声，想要把你扔掉。但你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被丢开，你的头颅停在半空中，血管，骨架与肌肉向下生长扩散，几秒内便重塑了完整的你，但是......
糟糕！耶梦加得不知道怎么重生衣服！你的身体被这该死的女人看光了，不可饶恕啊！！
一阵波浪流过，你的衣服又回到身上了，令人不悦的小插曲后，你继续以蛇瞳凝视那少女，报复般的凝视，如果目光能杀人，那耶梦加得蛇瞳的威能相当于核弹了。
青春洋溢的柔顺短发，纤细白嫩的肢体，轻薄绵软的夏日校服，婉约知性的金丝圆框眼镜，再配上那幼态娇嫩的脸庞，美的不输诸子英与申心音啊。
如果抛开她万湘最古怪谈的身份不提的话，这就是个人畜无害的甜美jk眼镜娘啊。
但你的凝视可不仅仅是为了看看她颜值几何。
她如同正被巨蟒缠绕绞杀般吊在半空，俏脸已因窒息变得紫红，双眼也因承受巨大压迫而凸起。
“放松些，我们之间还有笔账要算，不必如此紧绷。”此时你的双眼已回归正常，她似乎也不再被紧缚，开始大口喘气，面色逐渐转好，但仍然被吊在半空。
“兮，你在稷宫里面有不少朋友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你怒目而视，在她的眼中，你看到了纯粹的恨意。
这种恨意，你也曾有过。
你刚想感叹，你的喉咙却突然刺痛起来，这刺痛在瞬间便扩大了千百倍，还在不断扩张。
从口腔，鼻腔到整个肺部，如同刺满了钢针，你每次呼吸都会收获剧痛的反馈。
“咳...哈哈，咳，好痛啊，真的好痛啊，你把我弄得好痛苦啊。”但即使是此般剧痛也阻止不了你。
你一步步向她逼近，这剧痛也不断扩散，直到你来到了她的面前，此时你的体内似乎除了钢针已不剩什么，甚至血管中流动的东西都已变成了钢针。
“你以为，只有你...咳，只有你知道怎么让人'痛'吗？”是啊，你的身体曾经在烈火中灼烧了上万年，你能感受到每一根枝每一片叶的灼痛这，无数意识同时在你体内哀鸣，相比之下，这种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右手紧握成拳，一记大幅摆动的冲拳击向她的小腹。
“咕！”你这一拳几乎穿透了她的腹部，她的身躯因痛楚而弓起，而你体内的痛觉也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好了，我们再说回之前的话题，你在稷宫的那些朋友，他们本来应该是我的朋友。”
“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她的身躯仍保持着大虾般的样子，好像仍然沉浸在那一拳的冲击中，是时候让她清醒一些了。
从右往左，你给了她一个完成度极高的半月形...巴掌。那金丝眼镜直接飞出，在一旁的墙上撞了个粉碎。
而她本人呢？半边脸已然红肿，眼角都被猛击至裂，鲜血和眼泪混杂着流下。
你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随后呼唤诸水浇了她个透心凉，这下应该能保证她的清醒了吧。
“我是稷宫的主人，而你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来稷宫传教，现在是我向你讨回公道，知道吗？”
她已不再有力气维持怒目而视的状态，只是大口的喘气，眼角滴着血泪，衣角和裙角滴着诸水，啧啧，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可惜你现在没兴趣欣赏。
“很显然，你的现有资产不足以支付罚款，所以我有了另外的打算，给我张嘴。”
听到这句话，她便停止了喘气，双眼紧闭，别过脸去。
“拒不配合，还是拒不配合，谁都拒不配合。为什么你们就不会给我应有的尊重呢？”
“我说你，给我张嘴啊！”力量更为刚强霸道的上勾拳狠狠的轰在她的下腹。
“咳哈”一声，她便吐出了几块血块，而你也看准时机，向她口中丢入了些许黑色稻米。随后你便单手锁住她的脖颈，阻止她将稻米吐出。
仅片刻后她便因缺氧失去意识，而你也将她扔下，踏出了这片封闭空间，只留她一人不省人事。
此次万湘之旅可谓相当充实，还收获了一个新员工，不错，你们的事业必将蒸蒸日上啊。
在你离开万湘前，你随便找了个地方，用诸水蚀刻了一份树苗状纹样，配字“梅云栖到此一游”。
万湘最古老的怪谈都可以伪装成jk少女，那你又为什么不能装成小树苗呢？
(还有些后话字数太多发不了，会额外发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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