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断变幻终变作一团活动的肉瘤状物,我皮肉也化作白浆,如同流水般滴落,我似乎能体会到那冰凉滑腻的液体浸透肌肤的触感 ,突觉口中异感丛生,止不住吐露出同状流体
这白浆似有活性,一部分融于它,一部分粘连在我身上,我似乎与这不明生物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我们的血肉相互融合,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共生。
我看着这块肉团,一刹那,我有了一个念头,它已经成为了我的影子,与我共生共荣。
我轻轻放下它,起身清理着身上的秽物,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就像是在处理日常的琐事。
我轻声细语,仿佛对一个小孩子说话
“乖乖到一边呆着去。”
我的声音中带着宠溺,却也夹杂着些许责备。
肉团似乎能理解我的话,用它那黏稠的眼睛看着我
作者我不确定它是否有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种视线
它顺从地拖着身躯挪到大楼的一角,紧接着展露出了它凶残的本性。
它开始啃食一只活的大老鼠,那老鼠在内脏被粗鲁的扒拉出来的瞬间,痛苦地挣扎着,对生的渴望迫使它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四爪无力的挥舞,也只是加剧了血液的流逝
肉团专注的享受着它的食物
我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天经地义。
肉团随着啃食的过程似乎正在变大,它的形体上青色血管粗大明显,似乎能看到血液的流动。
作者突然,我从梦中醒来,但那种感觉依然紧紧地跟随着我
作者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因为梦境又迅速地续上了
我回到了熟悉的家中,像往常一样,与家人分享我这在楼下的经历。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广告打断了我的叙述,画面上跳动的电话号码仿佛有一种魔力,驱使着我拿起了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奇异防护服的专业人士出现在了我的家中。他严肃地告诉我,我所遇到的肉团是一种名为鼠虱的生物,它们极具传染性,一旦接触,便会感染,后果不堪设想。他迅速拿出一种不明的喷雾,向我身上喷洒,声称这样就能消除我身上可能残留的细胞,防止它们增殖。
就在这时,我瞥了一眼猫眼,发现楼下遇到的鼠虱已经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了。我平静地对专业人士说:“我家门口有东西。”
他立刻呼叫了增员,几个人迅速冲了过来,将肉团消灭。其中一人戏谑地调侃:“干我们这行,会缺胳膊少腿是很正常的”
他们给我的感觉……似乎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我预感到似乎还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存在,淡淡的告诉他们,专业人员认为必须撤退,我和家人紧随其后,离开了那个曾经温馨的家。
我带着他们返回,穿越过死寂的楼道,回到了我曾经的避风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味,那是死亡和绝望的气息。当我们穿过破碎的入口,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些门上。
只剩我家大门完整。每层每户的门都被暴力破开,那些洞口就像张开的伤口,边缘染着深浅不一的血迹。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惨剧,我没有感到预期的恐慌或悲伤,相反,我很平静,甚至觉得就应该这样。
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它们“鼠虱”与我之间,仿佛存在着一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内心有声音在低语。
‘是你引它们来的,你是灾难的源头’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人们说:“跟我来”我的声音坚定而冷静,我知道它在上面等着我,我必须终结这一切。
经过一番紧张的战斗,最后那个东西被成功消灭。它的消失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解脱,反而让我更加确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作者至此梦醒
作者但是梦中未有的情绪却衍生出来